第38章 宫廷文里的白月光贵妃(38)
作者:云稚禾   快穿:我,白月光,喜欢砸缸最新章节     
    裴穆尧本就是小心谨慎的人,加之还有了上一世的记忆,现在愈发缜密。
    整个皇子府全都是训练有素的暗卫,哪怕是院子里打杂的小厮和丫鬟,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练家子,整个皇子府,尤其是林夏栀住的院子,围的水泄不通。
    “娘娘,这是宋姑娘给您准备的盐津话梅和果脯。”月九带着大包小包走进了院子:“宋姑娘听说您怀孕了,特别高兴,还塞了好些药材,还有这个药丸,宋姑娘嘱咐您每天都要吃两颗。”
    月九送来的所有东西,都提前给裴穆尧看过,所有的东西都验过了毒,包括这味安胎药丸,太医来看过,确实是好药材,这才送到林夏栀这里来。
    有了宋锦茵送过来的盐津话梅和果脯,林夏栀每日里用的饭都多了些,加上每日的安胎药和宋锦茵送来的药丸,不过两个月,不仅腹中的胎儿茁壮成长,连林夏栀都肉眼可见的丰润了一些。
    “阿栀。”裴穆尧风尘仆仆的从外赶回来,见到爱人后,一日的劳累与疲倦都消散了,他并没有立马上前抱住爱人,脱了在外奔波一天的外袍,只剩下里面干净的里衣时,才抱住了林夏栀:“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林夏栀吃了一颗盐津话梅,问道
    “今年春围已经结束了。”裴穆尧对着林夏栀的侧脸亲了一口道:“谢予怀就是今年的新科状元。”
    “真的吗!”林夏栀高兴的直接站了起来:“那锦茵是不是也要来京城了?”
    “是,估计再过一个月,谢予怀就要来京城任职,届时谢夫人肯定也来。”裴穆尧如今心里已经放下了对宋锦茵的芥蒂,毕竟宋锦茵送来的药材确实是奇珍异宝,林夏栀对宋锦茵也格外喜爱。
    “太好了,到时候我便可以邀请她来府里坐坐。”林夏栀这两个多月在府里可闷坏了
    “这段时间委屈阿栀了,但接下来京城更不安全,阿栀还是乖乖的待在府上,我带了些小玩意回来给你解闷。”裴穆尧拿出了一些女儿家爱看的话本子,还有一些精巧的小玩具给她
    他也知道这段时间闷着林夏栀了,但老皇帝身子不行了,太子和五皇子联手把三皇子的势力拔的差不多了,五皇子此刻最怕的就是太子,太子若登基五皇子必死,所以五皇子可能狗急跳墙,直接逼宫。
    更凑巧的是,老皇帝身体不好,完全是因为太子在皇帝用的熏香里下了慢性毒药。
    只等五皇子逼宫,他到时候趁虚而入,一举拿下皇位,在拿下皇位之前,阿栀都必须安安全全的待在府里。
    “我不委屈的,殿下的事才是要紧事。”勇敢牛牛,不怕困难
    林夏栀本来就带了一点宅家属性,虽然两个月不出门是有些无聊,但是有了这些画本子和小玩具倒也可以打发时间,况且系统那里可是下载了很多电影,她完全可以去精神空间和系统一起看电影,简直不要太快乐。
    时间又过了三个月。
    局势变得紧张起来,连林夏栀都明显感觉到,皇子府里巡逻的侍卫变得越来越多。
    如今的林夏栀小腹已经隆起,怀胎五月,行动有些不便,除了月九,还有裴穆尧前阵子从外面带回来的一个小丫鬟叫红月,唯有二人照料左右。
    “红月,外面是发生什么事了?”林夏栀看着来来往往巡逻的侍卫,心里也有些发怵
    “回娘娘的话,奴婢也不太清楚,但是上次外出采买的时候,听说那三皇子犯了皇帝的忌讳,被贬到荒凉之地去了。”红月帮林夏栀倒了杯热茶,说道
    三皇子被贬,如今朝堂里只剩下太子和五皇子,风雨欲来……林夏栀不自觉的抚上了小腹。
    “对了,谢夫人近日有时间吗?”宋锦茵和谢予怀来了京城后,只偷偷来见了一回,一来是为了避嫌,谢予怀初入政堂,不宜和皇子走得太近,二来宋锦茵要在京城开店,最近都忙着新店的事
    “谢夫人忙得很勒。”红月笑着说:“不过谢夫人还嘱咐了奴婢,给娘娘带了好些点心,说是新品,叫娘娘尝尝鲜。”
    “是吗,东西呢?”林夏栀问
    “在房里放着呢,娘娘一会儿用完晚膳和安胎药,便可以吃了。”现在到了饭点,吃了点心,肯定就吃不下正餐,所以红月没有现在拿出来。
    “好吧。”林夏栀撅了撅嘴,摸着肚子
    晚上用完晚膳,在红月的监督下,喝完了安胎药,吃完了宋锦茵准备的安胎丸,又休息了快一个时辰,这才见到了点心。
    “哇,好浓郁的奶香味。”好吃到翘jiojio:“红月你尝尝,这个好吃。”
    “谢娘娘。”林夏栀为人十分和善,红月也从一开始的拘谨,变成如今的相处自然,她接过点心尝了一口,笑道:“很好吃。”
    吃完了点心 时候已经不早了,往常,裴穆尧就算再忙这个点也该回来了,然而今天却迟迟不见人影,林夏栀不免有些担心。
    过了一会儿,门被推开了。
    然而进来的人并不是裴穆尧,而是月九。
    “月九?殿下呢?”林夏栀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开始发慌
    “娘娘,殿下今日有事恐怕回不来了,叫娘娘早些休息。”月九面不红气不喘的说道
    “殿下当真没事?”林夏栀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今日有什么大事发生。
    “殿下没事的,娘娘早些休息,我今天给娘娘守夜。”月九的语气难得变得不容置喙
    “月九姐姐,今日轮到我给娘娘守夜了,姐姐早些回去休息吧。”红月和月九,是轮着给林夏栀守夜的,昨日是月九守的夜,今日应当轮到红月了。
    “不必,红月你住在内侧,我守在外侧就行。”月九语气严肃
    “是。”红玉好像也意识到了什么,并没有再纠结谁守夜,反而转身对林夏栀说:“娘娘,我伺候你更衣,早些歇息吧。”
    “好。”林夏栀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但又说不上来,只能答应她们先睡觉。
    脱了衣服,躺在床上,红月帮她盖好了被子,随后熄灭了蜡烛,退到了外侧。
    月九就守在门口,不同以往的是,此刻她手里还抱了一把剑,亮了一盏小小的蜡烛,看着房门的方向一动不动。
    红月虽然不知道外面是怎么回事,但是,看到了月九手里的剑,便知道今晚恐有大事发生,所以她也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隔着屏风守着林夏栀,丝毫不敢困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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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宫
    今日皇帝留下了几位成年的皇子,还有一些身居高位手握大权的官员留在乾清殿议事。
    原本只需要一个时辰,便可各自归家,然而…变故就在此刻发生了。
    五皇子起兵造反,意图逼宫。
    “我的好父皇,您老人家年纪大了,是时候该退位让贤了,您就写一封传位诏书,儿臣自当奉您为太上皇,安养晚年。”整个乾清殿被围的水泄不通,宫里其他地方,皇城禁军和叛军厮杀
    “你个混账东西!”老皇帝气的把奏折往他头上砸
    “五皇子,你糊涂啊。”
    “是啊,五皇子殿下,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五皇子,你简直…简直不可理喻。”
    “太子才是顺承天意的继承人,既为中宫皇后嫡出,又为长子,你算什么?”老皇帝气的,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太子?哈哈哈哈哈。”五皇子笑的有些癫狂:“父皇您怕是不知道,你为什么身子变差?还不是因为你的好太子,买通了你身边的太监,偷偷在你的熏香里下了毒药。”
    “什么!”老皇帝嘴角带血不可置信的看向一边的太子
    “父皇,儿臣冤枉啊。”太子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道
    “冤枉,笑话。”五皇子早有准备,拿出了可以证明太子下毒的信件,还叫人带来的那几个太监。
    “陛下,奴才也是被太子逼的。”老太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
    此时此刻,这种种迹象都表明,就是太子下的毒。
    “你个混账东西,为什么要这么做?你都已经是太子了,朕百年之后,这皇位就是你的,名正言顺。”皇帝气急,又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一旁的文武百官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不可置信的看着太子和一边的五皇子。
    “为什么?哈哈哈,父皇,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太子疯狂的笑了出来,就像临死之前的挣扎:“我既为嫡又为长,但你还是放任老五和我争皇位,老三挑衅我,你也视而不见,我有什么办法?父皇你老人家活了这么久,我都已经到而立之年了。”
    “一群混账,一群混账!!!”老皇帝说完又吐了一口鲜血,径直昏了过去。
    “陛下!”
    “陛下!”
    一旁的臣子们担心坏了。
    “来人,扶太上皇下去休息。”五皇子说
    说完立刻有人上来把皇帝带回了后面休息的寝殿,随后一把捅死了太子。
    “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这些年迈的官员养尊处优惯了,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场景。但是本该名正言顺继承皇位的太子下毒想要谋害皇帝就算了,此刻还已经被五皇子给刺死。
    三皇子已经被贬,如今就剩下了七皇子, 对,还有七皇子,七皇子如今不在宫中,若是七皇子能救驾…
    宫外 镇北王府
    “我可以借兵给殿下,但殿下必须答应我一件事情。”镇北王夜庭骁坐在轮椅上,目光幽深的望向皇宫的方向
    “镇北王请说。”裴穆尧道
    “我夜氏一族骁勇善战,醉卧沙场保家卫国,绝无二心,此番,望殿下登基后,能允许我和我未来的世子,继续掌管夜家军,保家卫国。”夜庭骁说道
    “镇北王放心,一言九鼎,绝不食言。”裴穆尧抱拳行礼
    “另外还有一事,夜家军内有叛徒,殿下登基后,需给我半年时间把叛徒揪出来,半年之后再归还军权于我,若有战事,殿下可随时派我出征,若无战事,我只当归还兵符于殿下,届时,也希望殿下能给我王妃赐个特权,允她与我一同出征。”夜庭骁满眼爱意的望向远处亭子里也正在看他的女人
    “自然,王爷王妃琴瑟和鸣,当真惹人艳羡。”裴穆尧略带疑虑地看向亭子里,那个上一世根本不存在的女人
    “时候差不多,殿下带兵去救驾吧。”镇北王说道
    裴穆尧抱拳,转身带着大队人马,往皇宫赶去。
    待裴穆尧领兵离去后,亭子里的倩影,才缓步往这边走来。
    “青黛。”夜庭骁笑着喊了一声:“殿下答应了我,以后还有机会回到沙场。”
    “嗯。”顾青黛也笑着,低头吻了一下夜庭骁:“有我在,王爷的腿会好的。”
    “我答应过你,日后定然要带你去看看那大漠孤烟,带你去草原跑马。”夜庭骁戎马二十多年,第一次如此憧憬未来的生活:“我自幼跟随父王母妃在边关长大,日后我们有了孩子,我定然也在边关教他骑马射箭,保家卫国。”
    “好,你去哪儿,我便去哪儿。”顾青黛温声回道
    月光撒在她的脸上,柔和又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