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好似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不可思议的看向萧璟湛:“老萧,你说这话对得起姜初韵吗?好歹她舍命救过你!”
姜初韵此时还有些感动,原来谢渊这么为她着想,看来刚才是误会他了。
高通也是心高气傲,听不得萧璟湛的话
这辈子他抢女人就从来没输过,“萧爷,不是我说,你有女人也没用啊,放着浪费还不如给我享受享受。”
‘砰!’
高通话音刚落就见他的身体飞了出去,连带着门落在了走廊上。
这突然的举动吓得外面的成尧几步后退,发现是自家千岁爷动怒了才小心翼翼上前几步。
他抱着剑看向高通,连连摇头,“啧,你说你惹谁不好,惹我家千岁爷,简直找死。”
高通圆滚的身体躺在地上,忍着剧痛抬起头看向萧璟湛,指向他:“你…”
这一幕又刷新了谢渊的认知,萧璟湛居然会为了个陌生女子动怒,受伤的人还是西莜国的使者。
他现在严重怀疑是不是这个女子给萧璟湛下了药。
“这谁啊,当小爷道了,滚开!”
高通身旁走来一个酒气熏天的男人,怀里还抱着个女人,走到高通面前还踢了两脚。
看见地上的血迹,男人猛然清醒过来,转头看向房间里面,这一看还得了,丢了女人马上转身就逃。
“抓住他”
房间那位发话,成尧一个翻身,落在男人身前,接着再给了两掌,男子躲过了第一掌却没躲过第二掌。
就这样男子的身体瞬间飞到高通身边,成尧走过去再一手一个将两人拖了进去丢在地上。
“萧…千岁爷,我不知道千岁爷在此,扰了千岁爷的事,还请千岁爷饶命…”
男人对着萧璟湛疯狂的磕头,深怕少磕一个丢了性命。
谢渊看见男子面孔,调侃道:“哟,这不是阮青书吗?你运气真好,恰好和我们撞上了”
“本座正愁抓不着你,怎么?来这种地方是因为你的命根子好了吗?”萧璟湛抿了口茶漫不经心说道。
姜初韵就窝在他怀里看好戏,心里呐喊:弄死他,弄死他。
“千岁爷,饶了我吧千岁爷”,阮青书再也没有了先前的趾高气昂,他知道一旦落入萧璟湛手中是必死无疑。
“呵,饶了你?给本座一个理由,若是说得好,本座便依你,饶你一命,若是说的不好,你不仅要死,而且死的还很难看。”
“我,我…”
阮青书就算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给萧璟湛一个放了他的理由。
他干脆丢了仅剩的颜面,爬到萧璟湛脚边,抱着他的脚痛哭流涕:
“千岁爷,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哦对,之前我说错了,不是萧夫人勾引我,是我对萧夫人图谋不轨,是我嫁祸于她,还有,,还有就是我没碰到她,是我说错话了,求千岁爷放我一条生路…”
阮青书这辈子从来没想过会如此卑微的求一个人,那个人还是自己最恨的宦官。
之前他做这件事的时候想过萧璟湛会对他不利。
但只要不落入他手中,只要还有阮南茵的庇护,他就会平安无事,他始终相信萧璟湛不会不顾皇帝的面子去杀他。
但他终究还是低估了萧璟湛的残忍
只见他抬起脚踩在阮青书手背,居高临下的蔑视他:“说错话?阮青书,你不会真以为本座会蠢到信了你的那些鬼话了吧”
阮青书颤抖着抬起头,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至始至终就没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那自己所做的一切岂不是就白做了?
随即他将目光放在萧璟湛怀中的女子身上,难以置信的结巴道:“你,,你是,姜初韵?”
到这里阮青书才真正意识到萧璟湛有多恐怖。
姜初韵缓缓将面纱摘掉,对阮青书笑道:“哎呀,被你发现了。”
又转头看向那边惊掉下巴的谢渊,朝他打了个招呼,“嗨,世子爷,好久不见”
谢渊简直对姜初韵刷新了三观,敢情他就像个傻子一样被这两人耍的团团转。
谢渊火冒三丈,但碍于萧璟湛又不好发作,只好不满地喝了口茶,生着闷气不说话。
“你们,,”阮青书不敢相信自己布置的这一切就像是个笑话。
姜初韵从萧璟湛怀里起身,踱步到阮青书身前,轻声细语道:“使计离间我们?不好意思啊,让你失望了”
虽然姜初韵是笑着说的,但阮青书从她面容上看不出一丝单纯。
阮青书看清楚状况,立即将目标转移到姜初韵,朝她爬了两步距离想去抱姜初韵的脚求情,谁知他还未碰到姜初韵,身体就又飞了一米远。
萧璟湛不动声色的收回手,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阮青书倒在地上不能动弹,但还存留意识。
眼看着姜初韵拿出随身携带的金针朝自己走来,他想逃但身体却动不了。
“不要,不要过来…”阮青书额头豆大的汗水如雨一般流下。
“别怕,不会让你死的,只是会让你一直保持清醒罢了。”
姜初韵说着就将几根金针刺入阮青书脑袋上的穴位,完事后吩咐成尧,“成尧,给我扒开他的衣服”
成尧二话不说,利索的将阮青书衣服全部扒开,依旧留了条裤衩。
姜初韵蹲下,又在阮青书身上施了几针。
阮青书只觉得自己体内有什么东西被解除,他感受得出来,自己又可以拥有女人了。
他本以为姜初韵会这么好心,刚想感谢她,接下来的感受却让他痛苦不已。
“姜初韵,你做了什么!”
阮青书发现刚开始是腹部有些胀,后来漫延到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