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诺按着按着就听到了严辞久越来越重的喘息声,以为是怎么了,赶忙蹲下查看起他的脸色。
只见严辞久双颊微红,眼神恶狠狠的盯着他,屋内的烈酒味弥漫开来,弄的安诺都有些头晕。
莫不是易感期到了?
安诺越看越觉得像,易感期的男人暴虐易怒,破坏性强,虽说严辞久腿伤了暂且动不了,可是也不能小瞧。
安诺急忙跑去拿柜子里备好的抑制剂,拆开包装后,就对着严辞久的胳膊扎了下去。
推针的时候,他被严辞久抓住了手腕,力气大的差点让安诺痛呼出声。
等药效起来后,严辞久才慢慢放开了安诺的手,他看着自己手腕上一片的红,微微吸了一口气。手劲真不小,等他能站起来了,估计能一脚把他踹飞出去,还好腿伤着了只能动手。
严辞久闭上了眼睛,他刚刚差点失控,如果那个抑制剂再晚一些,他可能会强制的咬上安诺的脖子。
“让我自己待一会儿。”严辞久有些嘶哑的声音在安诺耳边响起,他没有说话,拿着抑制剂退出了房间。
空气里气泡水的味道随着主人的离去而消散,严辞久缓了一会儿,拿起了一旁的通讯器。
主治医生的回复早就发了过来,但回答让他心烦。
需要等您变异稳定下来才能做信息素广适匹配,否则结果不会准确。
稳定?又不知道什么时候稳定,真是烦死了。
想着想着,严辞久又有些头疼,心里的烦躁像一团结实的黑雾,散不开消不去。
他忍不住又开口让安诺进来,等再次闻到那股淡淡的气泡水味,才稍稍松了些眉头。
安诺本以为易感期过后,会按常理再等三个月才会再次来临,但是没想到,严辞久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断断续续的来了三次。
一次是在夜里,脖子上的痛感让他睁开了眼睛,严辞久的手按在他的脖子上,眼睛通红。
第二次是在康复训练的时候,走着走着,烈酒味的信息素就瞬间变浓,给站在严辞久身旁的他一个不小的冲击,差点直接晕倒。
第三次就是现在,严辞久揪着他的衣领,把他拉入了怀里。男人的力气特别大,安诺死也扒不开他的手指。厚重的喘息声充斥着他的周身,呼出的热气不断地拍打在他的脖子上,引得安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先生,我不是omega!先生,你清醒点!”
严辞久此刻完全听不见外界的声音,他只觉得好渴好想咬什么东西,而他面前的人就像一块香浓的蛋糕,特别是脖子那里,浓郁的让他失了神志。
不再犹豫,严辞久揭开了安诺脖子后的阻隔贴,像个饥渴的变态一样舔舐了上去。
安诺顾不得这是他的上帝了,手脚并用的挣扎,可男人的手像是铁一样的枷锁,紧紧的箍着他的胳膊和腰,丝毫动弹不得。
严辞久越舔越热,最后终于忍不住了,狠狠咬了上去。
“啊!”带着浓烈酒味的信息素在此刻冲入安诺的身体,痛感里伴随着一丝隐秘的快感席卷全身。
真是疯了!
严辞久死咬着不放,信息素在不断的散发。安诺顾不得管身体的异样,用脚往床边狠狠的一蹬,两个人都跌落下了床。
严辞久的胳膊着地,痛感使他瞬间就松开了手。
安诺趁他松手,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叫来了医生。
脖子处的牙印已经深入肉里,血丝透了出来,带着属于严辞久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