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深凝了他一会,没有说话。
他原以为贺钊钦是极其疼爱这个女儿的,倒没想到他会因为利益要将自己的女儿送上合作方的床。
不过也不稀奇,毕竟像贺钊钦这种冷血没人性的人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沈云舟看着他迟迟不说话,郁气沉沉的模样,心里有点犯嘀咕。
这么多年奥博名义上是他在坐镇,但真正的操纵者是容景深,包括这次跟贺钊钦的见面也是容景深定下来的。
今天他出现在雍福会是沈云舟没想到的。
不过看他严谨沉冷的模样外加这利落的寸头,还挺有保镖的派头。
沈云舟忍不住打趣道:“深哥,你当保镖上瘾了?现在没外人,不用这么严肃。”
话落,容景深瞪了他一眼。
沈云舟耸了耸肩,“干嘛这么看我,现在怎么办?既然那老东西把人送上门了,要不我就辛苦下?”
该说不说,贺家这小丫头相貌身段都是天花板级别的,与其说是他辛苦,倒不如说是捡了个大便宜。
容景深没有说话,只是眸色更深了一些,似是在思考什么。
沈云舟见他不说话,又继续说:
“要不你就自己辛苦下,我不信你在她身边这段时间就一点想法也没有。”
整天面对着个肤白貌美大长腿的女人是个男人都该动心了。
况且容景深和贺家有过节,虽然他不清楚究竟是什么事,但看奥博三番两次不计代价和贺氏作对,他又亲自去贺家做保镖,想来应该是很深的仇恨。
眼下正好有这么个机会,他觉得容景深应该好好利用,既能让自己身心愉悦,又能重创贺家的人,简直一举两得。
容景深沉默一瞬,漫不经心的扫了眼一脸坏笑的沈云舟,冷哼道:“你去。”
沈云舟愣了下,转瞬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你说让我去?”
“深哥,你也太够哥们了,到这时候还想着我。”
沈云舟很激动,方才在包房里他就被贺穗迷的不要不要的,本以为容景深会对那大小姐有意思,所以他一直有所收敛,现在好了,他可以光明正大干点什么了。
他抬起腿迫不及待准备离开,容景深抬手按在他的肩膀上,随后附在他的耳边耳语几句。
沈云舟原本一脸兴奋的表情瞬间萎了下来,语气幽怨道:“你可真狠,我还以为你发善心了呢。”
他早该知道容景深不会这么好心,论起腹黑心机,容景深敢认第一,没人敢认第二。
沈云舟妥协的看了他一眼,“那咱们可说好了,演戏是演戏,你可别来真的。”
容景深眉毛上挑点点头。
送走沈云舟后,容景深唇角上勾,不急不慢的点上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后缓缓吐出。
青白的烟雾弥漫在眼前,冰冷的眼神透过烟雾望向窗外已是一片漆黑的夜空,看不出是何情绪。
沈云舟走进套房后,看到已经躺在床上的女孩,玲珑有致的身段,白皙胜雪的肌肤,精致昳丽的面孔,无一对他都是莫大的考验。
他重重的呼了一口气,压下心底的蠢蠢欲动,慢慢走上前。
“唔,好热……”
贺穗迷迷糊糊的坐起身便看到沈云舟走过来,她痴痴一笑,“沈总也在啊?”
沈云舟点点头,“贺小姐,你喝醉了。”
贺穗打了个酒嗝点点头,“嗯,是醉了,头好晕呢。”
“太……太晚了,我就不打扰沈总了。”
她晃晃悠悠站起身,脚步不稳的想要离开,却被沈云舟一把抓住。
贺穗愣了下,眼神迷离的看着沈云舟,模样乖巧的像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
“沈总,这是要做什么,放手。”
她挣扎着想要往回抽手却被沈云舟攥的更紧。
“贺小姐,我要做什么还不清楚吗?”他低头靠近贺穗的耳边,闻着那股沁人的香气轻轻的呼了口气。
贺穗耳根发痒的低哼一声,“痒~”
又娇又媚的声音让沈云舟小腹一阵紧绷。
不得不说这事对他这种没自制力的人来说简直就是毫无人性的考验。
“乖,哪里痒,我帮你。”他低声诱哄道。
“不要,我要回家。”贺穗推开他,踉跄着脚步往外面走去。
沈云舟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不顾她的挣扎,打横抱起贺穗就往床上走去。
“沈总,你要做什么,放了我。”
“放了你?贺小姐难道不知道你父亲贺钊钦已经把你送给我了吗?”
沈云舟一边说一边做出一副爱怜的模样轻轻的摸了摸她有点酡红的脸颊。
跟他想的一样,她的皮肤又滑又嫩,简直比他之前交往过的那些女人都要好。
他突然有点把持不住了。
不过想到容景深那双颇具警告的眉眼,他又一个劲的往下压。
贺穗把脑袋歪向一侧不去看头顶上方的男人,娇软的嗓音比方才多了一丝冷静,“沈总确定要这么做吗?”
沈云舟愣了下,随即勾唇一笑,“难道我的表现还不够明显吗?我一直以为贺小姐能懂我的心意呢。”
他的指尖轻轻的摩挲着女孩细软的腕子。
盘靓条顺,骨头还软,天生的尤物,可惜了只能看不能吃。
“阿景呢?”贺穗冷不丁开口。
沈云舟饶有兴味的看着她挑了挑眉,“你说的是那个保镖?”
贺穗轻嗯一声。
沈云舟喉间溢出一丝轻笑,“贺小姐,你可真是伤我的心,都跑到我床上了还要提别的男人,你说待会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贺小姐这么娇贵的身体我都不知道该从哪下手了,是从这,还是这,这里可以吗?
他抬手比划着她身体的每个部位,勾勒着每处的线条。
即使没有触碰到她的身体,贺穗也感觉到一股从心底产生的恶心。
终是忍无可忍,在沈云舟即将亲下来的时候,她抬腿顶上了他的敏感部位。
“啊……”
沈云舟响彻心扉的喊了一声后翻身下床,随后弓着身体,捂着下半身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你下死手?”
任他怎么也想不到一个醉酒的女人竟然这么大力气,这是想让他断子绝孙啊。
贺穗从容的坐起身,不急不慢的整理了下衣服,轻蔑一笑,“管不住下半身的人,自然有人帮你管,沈总是想自己管,还是让我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