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霁云今天这个最强助攻当定了。
她兴奋地跑到洛振华面前,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了一遍,接着又开始感慨:“长安太有分寸了,当年的你跟你儿子比起来,简直就是臭流氓。
骗我说你家的猫会后空翻,实际上你家只有一只还没成年,只会围着人转圈的狗崽子富贵。”
洛振华吹了吹茶水,怡然自得地抿了一口道:“借口虽低级,却十分有效。”
正所谓兵不厌诈嘛!
另一边,苏青荷的妆都花掉了,只能全部卸掉。
浴室里,苏青荷弱弱地开口道:“长安,有没有卸妆的,我的妆都见不了人了。”
“等我一下,我去找我妈要。”
几分钟后,洛长安给苏青荷带回了卸妆水,苏青荷悄咪咪地打开一条缝,伸了一截藕臂出去接。
手臂上还挂着水珠,看起来晶莹剔透,让人忍不住就想在上面烙下一些独特的痕迹。
洛长安奋力甩了甩头,把脑袋中的旖旎甩掉。
在这里,洛长安什么内力都没有,全靠意念压制。
可无论怎么压制,那长了触手的邪念像是要牢牢控制洛长安的脑袋,让他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
很好,洛长安败下阵来了,他输了,他愿做欲望的奴隶。
他试探性地敲响苏青荷的门:“青荷,我好冷,我也想进去一起洗。”
洛长安的家隔音很好,外面听不见他说什么的。
苏青荷不满地“啧”了一声:“你想什么呢?叔叔阿姨都在,收起你那些想法,我很快就好了。”
洛长安的声音那么哑,傻子都知道放他进来会发生什么。
在现代,苏青荷可是未经人事的少女。
想到上辈子自己初侍寝的样子。
“嘶!”
苏青荷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昨天帮陈冬梅打下手时,在厨房里切的那根茄子。
门外的洛长安委屈啊,他靠在浴室门上,缓缓滑落在地。
苏青荷担心洛长安真的着凉了,想着赶紧洗完出来换洛长安进去洗。
洛家的阿姨已经拿来了干净没有人穿过的内衣和内裤给苏青荷,只是不在浴室里,贴身衣物和姚霁云的裙子都在洛长安的床上放着。
苏青荷围好浴巾,便开门出去。
谁知洛长安就靠在门口坐着,苏青荷一打开门,洛长安毫无防备地直直往后倒。
视线顺着脚踝往上。
嘶......
苏青荷浑身汗毛都要炸起来了,要不是这人是自己上辈子的亲亲夫君,苏青荷定然一脚踩烂流氓的脸。
受惊之下的苏青荷正要尖叫,连忙双手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惊动洛长安的父母。
她连连后退,浴巾没有手拉着,变得松松垮垮。
在苏青荷的后腰碰到洗手台的时候,浴巾调皮地滑落,白璧无瑕,风光无限。
洛长安一个翻身站了起来,抓着苏青荷的手腕就把她往浴室里拖,“啪”一声关上了门。
苏青荷的嘴巴被堵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洛长安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剥了个干净,双手紧紧扣着苏青荷的肩膀,打开花洒。
温热的水流冲刷过苏青荷的身体,让人舒服得浑身毛孔都要打开了。
可花洒的水再热,也不及洛长安双手的温度高。
苏青荷只觉得身体里莫名其妙出现一阵暖流,身体越来越软,靠在洛长安身上,带着洗发水清香的发丝如藤蔓一般缠绕着洛长安的身体。
洛小安和苏小荷已然碰见,苏青荷猛地推开他:“洛长安,你太过分了,你别招惹我。”
苏青荷下意识地嘟着嘴,粉润的嘴唇镀上了一层水光。
浴室弥漫着热气,刚才苏青荷洗得太久,现在脸颊挂着一片红晕。
到底是因为热的还是因为其他原因,谁也不清楚。
苏青荷的发丝勾勒着刀削般的肩膀,几缕不老实的头发贴着苏青荷的粉雕玉琢的小脸,她就这么瑟缩着肩膀靠在浴室的墙上,更显得她楚楚可怜。
洛长安的目光毫不留情地刮过苏青荷的每一寸肌肤,恨不得将所有都深深刻在脑海里。
他赤红着双目,声音比刚才还哑:“你在怕什么?在大燕的时候,我们有多疯狂,你都忘了吗?”
苏青荷垂着脑袋,口中嗫嚅了许久,才吐出几个字:“我怕疼。”
三个字把洛长安勾得心都软了。
他伸手将苏青荷拥在怀中,炙热的身体焐着苏青荷微凉的肌肤。
“既然你还没准备好,那我等你准备好的那天。”
上辈子在大燕,苏青荷初侍寝是没法拒绝的,也算是洛长安强迫着,现在是民主社会,人人平等,洛长安要尊重苏青荷的想法。
苏青荷再次冲了冲身体,又拿了一条干净的浴巾裹着出去了。
浴室的门被带上的那一刻,洛长安果断将水温调到最冷的那边。
再冷的水,恐怕都灭不掉内心的那把火。
苏青荷在外面捂着胸口,良久才反应过来。
摸了摸自己的脸,烫得不像话。
好不容易平息了自己,却发现找不到衣服。
刚才不是有人把内衣内裤拿来了吗?怎么这会找不到了?
苏青荷在洛长安的房间里逛了好几圈,都没找到。
难不成是刚才在浴室里自己幻听了?
苏青荷挠挠头,百思不得其解。
她又不敢问洛长安,因为此时此刻,哪怕自己的声音,都能让里面那个男人烧起来。
她决定去看看洛长安的衣柜里有没有什么可以暂时穿着的睡衣。
翻出一套深蓝色的真丝睡衣,发现裤子好长,苏青荷穿着怕是得摔死,这衣服也长得快要变成裙子了。
苏青荷想着先帮洛长安把这套睡衣准备好,放在床上,等洛长安出来就马上能穿。
刚准备找下一套睡衣时,浴室的把手传来拧动的声音。
苏青荷的瞳孔一瞬间收缩,紧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奔到衣柜前,随手抓起一件白衬衫套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