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你太好了。”婷婷顿时跳过来对着我的脸就亲。“我就说嘛,我的小叔最好了。”
这孩子,还是孩子啊。
中午吃饭的时候,高平我们一桌,在房间里吃的,大圆桌也是刚买的。其他人员一桌,在餐厅吃的。
付义春的手艺还真不错,炒出来的菜色香味俱全。手艺虽不及饭店的大厨,但也是各有特色。
十个菜,有荤有素,有凉有热,还有汤。
众人一顿狼吞虎咽,吃的很是过瘾。
“不错。”吴昊腆着大肚子,“手艺还真不错。”
吃了饭,小王也帮着一起收拾。
“你们吃了回去休息吧,我来收拾。”付义春立即麻溜地收拾好厨房。
“你以后让孩子也回来吃饭吧。”看着付义春收拾完厨房,知道这个女人是一个勤快的人。
“就不了吧,孩子学习任务挺重的,他说中午在学校吃,写作业。”
“对了,你会开车吗?”我问了付义春一个愚蠢的问题。
“会开三轮车,电动车,没有学过小汽车。”付义春回答的有点尴尬。
“我是想给你买一辆车,可以方便你买菜。”
“菜市场挺近的,走两步就到了。对了,许,许总,上午财务处给我转了十万,这也太多了吧。”
“你先花吧,不够了问财务处说一声。”
“这个周末你们回家吗?”我想去以前的那个地方看看,再顺便看看以前的那些同学们。
“一般的一周回一次,也是给孩子爸送药。不过……”付义春没有说下去。
“周末了公司都放假。你就放心回吧。”
“那高总他们吃饭呢?他们都住在公司楼上啊。”
“你这样,这次回去,我送你们娘俩,然后把你的老公也接过来。两口子不在一块,算怎么回事啊。”
“他有病,我在食堂做饭,这样也不合适啊。再说他也动不了啊。”说的声音很低,脸又红了起来。
“他动不了,你动啊。”我本想开个玩笑,只是这个玩笑有点粗鲁。听的一旁的付义春脸腾地红了。
“先就这样说哈,我先下去了。”我赶紧逃出餐厅。
许婷已在办公室里准备好了,随时就可以出发。
“婷婷,你有没有喜欢的车子啊,比如宝马啊,奔驰什么的。”我想问清楚婷婷喜欢什么车子,然后去相应的4s店买车。
“小叔,我就想要一辆红旗车,我们就去买红旗吧。”
婷婷的话让我很吃惊。“婷婷,你了解车吗?”
“我了解一点,我就想着我也是创业初期,不想太浪费了,买那个国产的车,就很不错。”
最后在婷婷的要求下,买了辆红旗车。
当晚婷婷就把车开回了家,说是我买给她的,大嫂一脸的不屑。
但当婷婷说我先是要买宝马,被她拒绝,最后没有办法才买的红旗,大嫂顿时就把婷婷大骂了一顿。
倒是大哥还表扬了婷婷一番。
三天后就是周末了。付义春的孩子刘灵也被她接到住室里。
孩子看着这套三室一厅的房子,非常高兴。“妈妈,我们可以把爸爸接来住了。”
“孩子啊,这里毕竟不是我们自己的家,我还干着食堂,他们要是知道你爸爸成天“咳咳咳”的,谁还放心吃我做的饭菜啊。”
“妈,我爸这病又不传染,他们怕啥?”
“话是这么说,但别人谁会相信呢?再说了,你爸成天“咳咳咳”的,也影响他们食欲啊。”
孩子听了沉默不语。
此时付义春收拾好东西,带着孩子下楼了,见我的车子就停在楼下,很是过意不去。
“许总,你,你们真要去啊。”
“今天没事,就想再去那个学校看看,顺便看看那些同学们。”我顺手打开后车门,示意她们娘俩上车。
“妈,这是?”孩子刘灵一时不知道什么情况,问向他妈。
“这个是你表舅,喊舅舅。”付义春赶紧给孩子介绍。
“舅舅好。”刘灵懂事地打了招呼,似乎对坐汽车很是欣喜。
“刘灵啊,最近的考试,成绩怎么样啊?”我从付义春那知道孩子的这次成绩很不错,考了学校年级第九。
“舅舅,这次考的成绩不好,只考了年级第九。”当刘灵说出这个名次时,脸上没有一丝的喜悦之色。
“那已经非常不错啦,继续保持就好。”
“我继续努力吧,争取下次有进步。”
小刀开着车,我和刘灵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很快就到了鼓山县。
“许总,你看你们怎么安排,是先到学校看看,还是去县里?”付义春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先问问路线安排。
“我们先把你们送到家,然后去一趟学校看看,中午想请以前的同学们一块吃个饭。你有他们的电话吗?”
“我有一个同学群,差不多有二十个人。我就不拉你进群了哈。”她是怕同学们会向我提出一些要求什么的。
付义春立即在群里和同学们联系好了,中午要一块聚餐。一个都不能少,全部要去。
小刀在刘灵的指导下,车子开到了付义春的家门口。
在一座四间平房的门口,坐着一位四十岁左右(确切地说,看不出年纪)的男人。
他神情吃惊,看见刘灵从车里下来,又看见付义春也从车里下来。
“爸爸。”刘灵兴奋地奔向那男人,“我回来了。坐舅舅的车回来的。”
“舅舅?”那个男人用疑惑的眼光看着我。
“他爸,这位是我初中的同学,许苗,许总。”付义春简单介绍了我的身份。她又指了指小刀,“他是小刀兄弟。”
付义春又向我介绍了那男人,孩子的爸爸刘德民。
刘灵的爸爸慢慢站起来,缓缓伸出手,想是跟我握握手,但又缩了回去。“欢迎,欢迎。”
“刘大哥,你好啊。”我知道他为什么缩回手,就主动地伸出手,握住那瘦弱的有点像皮包骨的手。
“这,这,”刘德民想抽出手,只是被我抓住了,没有抽出来。“许,许总好。”
“二十年前啊,你们县有一位许县长,你还记得吗?那是我爸。我就和你们家的付义春同学了一年。”
“哦,哦,我记得,我记得,那个许县长,好人啊。”刘德民显然有点激动。
“快进屋。灵子,倒茶。”
屋里收拾的倒是很干净,也没有什么电器家具,就都是木质的桌子、椅子等家具。
不过,墙上的一个相框倒是引起了我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