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说,于欣然包养了几名壮汉,夜夜笙歌!
金海梅将照片的来源和传闻告诉钟德兴。
钟德兴终于忍不住失控了,他的心在滴血,却仍旧无法相信,这是真的!于欣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不可能的!于书记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钟德兴有点失控了,使劲地摇头,说:“金书记,肯定是有人陷害于书记,您一定不能相信!”
“你怎么断定是别人陷害于欣然?”金海梅十分生气:“人都有七情六欲,万一是真的吗?于欣然是县委书记,她的条件是可以允许她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不会的!金书记,就我对于欣然的了解,她不会做出这种事的!”钟德兴仍然不相信。
金海梅突然就不生气了,她收起手机,说:“我知道,于欣然提携过你,你对于欣然的感情非同寻常!但,你要冷静下来,好好想一想,理智一点!冲动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钟德兴何尝不想冷静?
可,他和于欣然有几年的感情基础,对于欣然陷入不浅!
突然发生这种事情,他完全接受不了!
“金书记,看到这些照片之后,市委这边有派人去调查清楚了吗?”钟德兴问道。
“还没有!不过,我想告诉你的是,不管于欣然是否被人陷害,她这个县委书记,估计是当不了了!”金海梅说。
刚才那几张照片要是泄露出去,就算最终被核实是假的,或者,别人陷害于欣然,那也会破坏组织的形象。
在重重压力之下,组织很有可能不再让于欣然继续当县委书记!
事实上,就算组织不采取行动,于欣然估计也承受不了这样的压力,也会辞去县委书记的职务的!
钟德兴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一时间,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什么滋味。
“既然没有的话,那就说明,这件事是真是假。还不知道!金书记,您必须得慎重!于书记在达宏县当县委书记几年,口碑很不错的!这点,您可以让市委组织部到达宏县了解!”钟德兴说。
发生了这种事,钟德兴哪里还有心情留在玉竹市?
跟金海梅见面出来,钟德兴马不停蹄地驱车赶往达宏县。
到了达宏县,钟德兴也不给于欣然电话,直接驱车来到她家。
于欣然不在家,钟德兴在她家等了好一会儿,于欣然才回来!
看到钟德兴满脸焦急和狐疑,于欣然猜到了什么!
于欣然坐在沙发上,将脸别过一边,沉默不语。
“姐,这是不是真的?”钟德兴心心如刀绞!
如果传闻是真的,那,不管他多么爱于欣然,他都不会再跟她来往的!
“是真的!”于欣然板着脸说。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钟德兴仿佛遭雷劈似的,半天都回不过神,喃喃自语道:“你不是这样的人!你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走到于欣然跟前,双手按着她的肩膀,吼道:“于欣然。你快告诉我,你不是这样的,传闻不是真的,你不是私生活很混乱的人。对吗?”
“恰恰相反,传闻是真的!”于欣然甩了一下头,说:“现在,你知道真相了,你还不走?”
“可你为什么这么做?难道,我对你不够好吗?”钟德兴又气又急,都快疯掉了。
“你对我是好,可你又不在我身边,远水解不了近渴!”于欣然说。
“不,不,不会的,于欣然,你不会这样的,你不是这样的人,你太可怕的!你太令我失望了!”钟德兴一边说,脚步不停地往后挪。
这一刻,他觉得,于欣然很陌生,仿佛,他不认识她似的!
“是吧?我是很可怕吧?”于欣然凄然地笑了笑,说:“人都是有七情六欲的,我可是堂堂县委书记,手里的权力这么大!权力不用,是会过期的!人活在世。不就图个高兴和快乐吗?既然我手中有权,我干吗不好好利用,使自己过得快活一点?”
“够了!于欣然,你不要再说了!你想快乐是吧?你尽管去快乐,从今以后,你我是路人!你个烂货,公共汽车,继续去追求你的快乐吧!”钟德兴骂道。
于欣然咬了咬牙,一行清泪从她美丽的脸颊滚落,她骤然起身欺上来,啪的一声,给了钟德兴一记响亮的耳光,然后,指着门口喝道:“滚!你给我滚!”
钟德兴咬了咬牙,把心一横,嘭的一声,摔门而去!
从于欣然家出来,钟德兴只觉得,世界一片灰暗!他驱车在大街上毫无目的地乱转。他想找个地方喝酒,发泄心中的痛苦,可大白天的,酒吧都不开门!
就在这时,岑秀晴的电话打进来了。
电话一接通,岑秀晴便破口大骂:“钟德兴,你个混蛋,你是不是欺负我姐了?我姐对你那么好,你还欺负她?你的良心给狗吃了?”
“我欺负她?”钟德兴冷冷地笑了一声,说:“你为什么不去问问她,她都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钟德兴,你个糊涂蛋!”岑秀晴愤怒地骂道:“传言是假的,有人故意陷害我姐,以谈落户为借口,让我姐喝酒,然后,在酒里下药,拍了不堪入目的照片!以为这件事,我姐已经承受了巨大的压力,你不理解她相信她倒也罢了,竟然还欺负她,你就是个大混蛋!”
“岑县长,你、你说的是真的?”钟德兴又是遭雷劈似的,震惊不已。
“难道还有假?本来,我该告诉你这件事的,可你最近也不省心,我就不想给你添麻烦,哪里料到,你竟然这么糊涂!”岑秀晴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你还不快点去安慰我姐?她刚才在电话里哭得死去活来!”
听岑秀晴这么说,钟德兴才一下子惊醒过来:于欣然刚才对他说的全是气话!
凭他对于欣然的了解,于欣然断然不会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的!
他跟于欣然交往了这么长时间,于欣然允许他做的最过分的事情,也只是让他把头埋在她胸口,她怎么可能同时跟那么多男人鬼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