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鹞兴吓得一激灵,诧异地看向雌性。一看到她的眼睛,又立刻扭回头,脸上红霞一片。即便她脸上随意系了块薄布,那双眼睛也能勾去鹞兴的魂。
“恩,很容易的,走吧,我教你。”花洛洛说着就往外走。
鹞兴也没别的办法,老大让他给雌性准备水洗澡,雌性现在非要用热水,还非要用火,他总不能让雌性自己去弄火弄热水吧。只能跟着花洛洛扛着水桶来到水塘边。
花洛洛找了一些干柴和杂草,把钻木取火的方法给鹞兴讲了一遍,又示范了一下,随后便让鹞兴试着点火。
鹞兴还有些畏惧,一想到要燃火,他就有些发怵。
架不住雌性软磨硬泡,看看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鹞兴咬咬牙钻了起来。唰~!一缕黑烟后,木头着火了!
鹞兴吓得往后一跳,直接把木头丢在了地上。还好花洛洛眼明手亮把木头捡了起来,护着火苗点起了火堆。
看着火势越来越大,鹞兴害怕地躲在花洛洛身后,不停地询问:“这火不会蔓延吧?万一控制不住怎么办?真的没关系吗?”
花洛洛拍了拍鹞兴的胳膊,说:“没事,去烧水吧。”
鹞兴胆战心惊地靠近火堆,架好支架,把水烧了上去。不一会儿,水就咕嘟咕嘟沸腾了。
鹞兴激动地手舞足蹈:“热了,热了!”
“是啊是啊,快装好水桶,我们回去吧,记得用土把火灭了。”花洛洛转身就往回走。
鹞兴照着雌性的说法灭了火,扛上水桶快步跟上了花洛洛。
花洛洛舒舒服服地洗着热水澡,鹞兴一直在卧室外的通道里守着,以防有不知情的雄兽闯进卧室,骚扰雌性。
听着卧室里传出的阵阵水声,鹞兴又开始意淫起来。想象着雌性赤身裸体地坐在水桶里,娇滴滴地看着自己,娇柔地唤着:“阿兴~阿兴~来嘛~来和我一起洗嘛~”
“阿兴~人家那里痒~你帮我挠挠嘛~”
“阿兴~人家胸口疼~你帮我揉揉嘛~”
…
鹞兴花痴般地嘿嘿嘿傻笑,在一声声‘阿兴’中逐渐迷失自我,嘴角流出的口水出卖了他淫荡的心思。
“鹞兴!”
“啊?!”猛地,鹞兴被雌性的声音叫回了现实,嗖~地站直了身体,像是被捉奸了一样,紧张地问:“怎么,怎么了?”他头也不敢回,生怕雌性就在他身后。
“我洗好了,你把水倒了吧。”花洛洛在卧室里说。
“哦,哦,来了。”鹞兴赶紧跑进卧室,偷偷瞄了一眼正在床边背对着他擦拭头发的雌性,咽了咽口水,抱起水桶,冲了出去。
他这一出去,就没再回卧室,而是和水桶一起坐在水塘边发呆。
和鹫常一样,鹞兴自从变成弃兽后,就没再碰过雌性。虽然偶尔也会忍不住去偷看弃兽们轮雌性泄欲的场景,但他从来没加入过,即使再想要,他也会一个人躲起来自己解决。
那时在山洞瞥见一眼花洛洛后,他也会时常想起她。虽然不像鹫常那样疯狂,但他也想再见一见那个雌性。
和鹫常一起四处寻找雌性,一半归于鹫常的命令,一半则出于他的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