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她是我的雌性,你要是再敢侮辱她,就是侮辱我!”鹫常护在了花洛洛身前。
姜之雅抱着花洛洛哽咽抽泣着。她根本没听到其他人的对话,耳中只有婼洛花的声音。
“姜之雅,你没事吧?他没怎么你吧?”花洛洛关切地询问道。
姜之雅摇摇头,带着哭腔说:“他一直挠我脚底板痒痒,我要报仇!”
花洛洛:“…”
“你,你说什么?挠你脚底板?”花洛洛一脸懵逼又尴尬地问。
“她还用羽绒挠我耳蜗,我都快被他折磨死了,你要替我报仇,替我报仇啊!”姜之雅似乎很怕痒,鹭茅就用上了‘十八般兵器’来让她‘求饶’。
“那你刚刚进来的时候,像是被他虐待到痴呆的样子是怎么回事啊?”花洛洛想办法给自己找台阶下。
“他逼我不许笑,否则就加大惩罚力度。我差点憋出内伤。呜呜呜呜~我好痛苦啊!”姜之雅把头埋进花洛洛的胸里。
“你不是说她是聋子吗?她怎么听得到你的声音?”鹭茅得意地挑衅道。
花洛洛懒得理他,继续捧起姜之雅的脑袋,又问:“他之前还打过你吗?”
“他没打我呀。”
“那刚才那一巴掌,我明明看他打你脸上的啊!”花洛洛诧异地问。
“小雌官~你看看清楚,你看看她脸上有掌印吗?你再看看我的手心!红得比柿子还红了!我打的是我自己的手掌!”鹭茅傲娇地抱胸坐在地上。
“你是不是有病?没事你装出打人的样子干嘛?刚才还说那些什么手感、尺寸什么的话,让人误解,你是不是有病?!有病就去治!”花洛洛感觉这鹭茅大概是精神分裂吧?!
“我过过嘴瘾不可以吗?!怎么了?!有律法规定不能对王族雌性说撩的话了吗?”鹭茅捂着自己被花洛洛抽肿的脸,用舌头在嘴巴里顶了顶脸颊,说:“你看看,你给我打的!你才有病呢!
她都没喊疼,你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抽我。还有老大,我才说一句重话,你就给我一拳,我现在身上好疼,我好伤心啊~!”鹭茅趁机呻吟起来。
花洛洛:“…”
“你这人怎么那么好面子啊?”花洛洛白了鹭茅一眼:“非要在别人面前装腔作势,让人觉得你对雌性呼来喝去、随打随骂,威风啊?”
“老大~你看!她一点都比不上雨米~嘴多叼啊!人家雨米体贴会说话又会照顾人,就像她的兽种一样,小黄莺~声音好听又乖巧,你干嘛非要找这个!”鹭茅是怎么看花洛洛怎么不顺眼。
‘雨米哪里比不上这个雌性了?老大你就是一根筋!’
当初弃兽们把雨米从小部落里抢来,她在被轮之前刚好被鹫常发现,见她是雏雌,鹫常便出手救了她。让手下的弃兽们不许碰。
因为雨米的家人全都被弃兽们杀了,她无处可去,索性就留在弃兽们身边。为了不被弃兽欺负,她抱紧了鹫常的大腿。
不仅贴身伺候鹫常洗漱更衣、就连被子也替他暖过。
这些看在弃兽们眼里既羡慕又嫉妒的事,在鹫常这儿就是无动于衷。甚至还勒令雨米不许在他在的时候进他的卧室,更不许上他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