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个雄兽一直都在河边等那个小雌性划舟经过,他逃出来那么久,为什么不和那个小雌性结侣呀!
他要是那个时候就结侣了,王庭就不会把他送给那个远方的王族雌性了。你把故事改了,让他们在一起,好不好嘛!”蛇放难过得都快要呼吸困难了,他哭不出来,难过到极致也就只能哽咽。
“好好好,别伤心了,都怪我不好,怎么讲了这么一个故事。我改,我改。”花洛洛哄着蛇放,轻轻拍抚着他的背,她知道蛇放的心结,不想让他再难过了。
花洛洛顺着蛇放的想法,将故事的结尾改了改:“雄兽躲在兽姑家的时候,和雌性互生了情愫,两人相约,要在香水草的见证下结为伴侣。
于是,雄兽每日都会到河边照料香水草,只等着它开花的那天,两人便可结为真正的伴侣。雌性时常划舟路过,每每见此,心中也满是爱意。
最终,岸边开满了香水草,雌性也终于停泊上岸,在香水草幽然浓郁的香气中,与雄兽交配在一起。那日,紫色的花朵将两人包裹起来,雌性也终于在雄兽的心口,种下了属于她的印记。
后来,王庭得知了他们的事,派人来追捕,雌性便带着雄兽划舟离开,两人从此消失在兽人们的视野中,相伴在天地间,再也不受外人侵扰,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就在花洛洛重新讲故事的时候,鲤儿不知不觉又游了回来,听到花洛洛改动后的结局,像是终于舒了口气般,噗噗噗~地吐着泡泡,摇着尾巴。
蛇放依旧紧紧地抱着花洛洛,虽然还是有些难过,但比之前好多了。心里嘀咕着:‘在香水草的见证下结为伴侣… 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再也不受外人侵扰…终于种下了属于她的印记…’
他看了看自己心口什么印记也没有,想了想,对花洛洛说:“洛洛,你给我留个印记吧。”
“恩?印记?什么印记?”花洛洛回看向蛇放,两人四目相视。
“随便什么印记,就‘洛花’的标记好了,刺在我身上,用红色的染料,越明显越好。”蛇放坚定又认真地看着花洛洛。
“那怎么行!别胡闹了!只有奴隶才烙印刺青呢!不行!而且,之后,万一神力转化到鲤儿身上,这里还会出现你的结侣印记,那可是证明鲤儿身份的唯一凭证了!不行!绝对不行!”花洛洛不同意蛇放这般胡闹。
‘都怪我非要讲什么故事,把蛇放弄得又钻起了牛角尖了。’花洛洛心下一阵懊悔。
蛇放失望地垂下头,起身,独自落寞地拖着身体走进了山洞。
花洛洛摸了摸鲤儿的脑袋,像是看懂他想问什么一样,回答道:“你兽父现在心里难过,干娘去陪陪他。”
进了山洞,花洛洛躺到蛇放身边,从他身后抱住他,也没说话,两人就这么静静地躺着。过了很久,蛇放缓缓转身,面朝着花洛洛,说:“洛洛,我不想让那个印记显现出来了,我想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