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吻了一会儿,白惑白了身边电灯泡一眼道:“你打算就这么看着?”
容澹先前还震惊在南荞承认他就是启皇的事迹里,然后又在考虑搬国的事情,再然后被白惑亲南荞,南荞那娇媚回应的姿态整的心潮澎湃的。白惑这么一问,他就有点无所适从:“不然呢?”
白惑恨铁不成钢:“我给你看的书白看了?!”
说着,自己往南荞脖颈下亲去,手已经麻利地把她衣带解开了。
容澹像是神魂归位,浑身热气往上冒,颤颤巍巍说道:“我、我可以吗?小荞不会头痛?”
“你个楞头傻子!”白惑骂了一句,“你不行就给我滚,省得在这里碍眼!”
南荞意乱情迷问:“什么书?你给他看的什么书?”
然容澹的脸已经俯了下来,再次夺走了她的唇舌。
薄纱包裹着雪白的糯玉呈现在眼前时,容澹已经呆住了。
白惑拍了他后脑勺一巴掌:“你发什么呆?你行不行?不行死开!”
南荞面红耳赤地爬起来,随便抓了点衣服裹上:“你们就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这大庭广众之下,白、日、宣、淫,你们不要脸我还要呢!”
白惑重新搂住她:“别啊,箭在弦上哪有撤回的道理。我在门口结了隐身结界了,没人进得来也没人看得见。”
他重新压过来,南荞大叫:“不行,椅子要塌了!”
“那不在椅子上好了。”白惑手一扬,小溪里飞起几条水链,缠住了南荞的身体,玉体凌空之时,白惑白了容澹一眼:“你学着点。”
容澹目瞪口呆:“还能这样啊?”
小土抱着巴德尔,躲在灌木后面捂着眼睛从指头缝里悄悄看,边看边啧啧道:“阿奶真是没羞,不过没想到这条龙追着阿奶下来了,哎,我记得还有只凤呢,还有那整天晃来晃去的风灵啊,不知道是不是一起下来了。”
然后,他一把捂住了巴德尔的两排眼睛:“好啦,不许看,会长针眼的!俺们走!”
小溪里的一朵白荷花此时颤了颤,看着岸边那无尽的春色,整朵花都完全盛开,仿佛一只睁大的眼。
与此此同时,神殿的另一处内室之中,一双眼睛戚戚然睁开了,面泛红潮,气息紊乱,嘴里低低吐出一句话:“神女娘娘,我也可以……”
最早到达神佑族的部族长自然是齐努部,他们离神佑族最近,第二日一早就到了。
族长带着早已经在神佑族,并且目睹南荞释放彩阶的凌波儿公主来神殿拜谒南荞的时候,两人都不敢起身。尤其是齐努族长,谁想才在自己族里住了一晚,一直戴着面纱的白二夫人,竟是神女娘娘!而自己女儿一直前些年总是觊觎神女娘娘的大夫君白惑,没少干些算计白二的蠢事。神女娘娘一个不快降罪于他们族里该如何是好。
但是,神像下的神女娘娘倒是没有降罪,只见了见他们,便让他们回去了。而且,还吩咐了藏苏城主,等所有族长都来齐了再带过来共商大计。
齐努族长云里雾里回去的时候,凌波儿还在山道上碎碎念:“阿爹,你真相信她是神女娘娘?如果她是神女娘娘,她不是该庇佑我们,怎么还要让我们离开故土呢?!”
“哎呀女儿啊,我们哪晓得天神的打算呢,以后你离那白二远点,你方才又在看他。还有啊,我还看到你在门口找那暮漓说话,离他也远点!”
“啊?为什么啊?大祭司又不是她郎君!”
“怎么不是了?!历代大祭司终生都是神女娘娘的人,就算年纪大了,不能在殿神像前侍奉了,安置在神山的圣地里看守神田,也得为神女像守身如玉啊。你四叔不就是吗。别一天天的跟着芳香犯糊涂!走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