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龙雅:“美味的橘子。”
流歌眨眨眼睛,这个靠找就可以吗?找到了也不一定是美味的啊。
“找到了,”龙雅牵着她的手,很温暖,让人舍不得放开。
流歌就看他找到了一个卖苹果糖的小店,把仅剩的一个橘子递给了老板。
老板懵懂的眼神说明了他的心情。
龙雅笑嘻嘻地说道:“大叔,把这个橘子做成橘子糖。”
流歌面露尴尬:“龙雅,叔叔他是做苹果糖的。”
“有什么关系,都是水果嘛,老板大叔,你快一点啊。”
龙雅忍不住出声催促。
老板的视线在两人牵着的手上转了一圈,心中了然,露出慈爱的笑容。
“好,稍等几分钟。”
很快,一个包着糖浆的橘子糖就成了,金灿灿的橘子仿佛被镀上了一层水晶。
两人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看着手里圆润剔透,香味诱人的橘子糖,勾的流歌心痒痒。
龙雅:“怎么不吃?”
“那我开动啦,”流歌张大嘴巴,一口咬在上面,还能听见糖衣被咬开的清脆声。
可是她的嘴巴太小了,勉勉强强咬下一点,她仔细的咀嚼着。
好像只吃到了皮,呜呜,怎么是苦的。
巴掌大的小脸难过的皱在一起。
越前龙雅把胳膊搭在她的身后,翘着二郎腿还要笑话她。
流歌气鼓鼓的把糖给他:“苦的,我不要了。”
“傻子,要这么吃才是甜的,”越前龙雅咬在刚刚流歌咬的位置上,好大一口。
按住她的后脑勺,对着那张鲜艳欲滴的嘴唇就吻了上去。
灵巧的把橘子送到了她的嘴里,汁水顺着嗓子滑入,还故意卷了一下,掠夺着对方清甜的气息。
甜甜的味道在味蕾炸开,流歌的脸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红红的像喝了果酒,没有醉,但是脑子却有些迷糊。
越前龙雅放开了她,指腹在唇角擦了一下,笑道:“这么吃才对,记住了吗?”
流歌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她点了点头,摸着自己的嘴唇,果然甜甜的。
她靠在龙雅肩膀上:“接下来你要去哪里啊?”
“去美国,”越前龙雅揉着她的头发,“流歌,我们很快会再见的,所以不可以忘了我哦。”
流歌故意逗他:“那可不一定哦。”
“那就再喂一次。”
“唔……”
一整个橘子糖吃完了,嘴巴也肿了,对方太热情,流歌的阵地已经失守。
车站里,流歌咬着牙看他离开,什么时候她才能翻身做主把歌唱呢。
等到她回到训练营,天色已经完全黑了,悄咪咪的给宫羽阳太发了消息。
一手抱着猫咪娃娃,她一个助跑就爬上了围墙。
心里默念:今夜太平。
宫羽阳太等的不耐烦:“怎么还没回来?”
幸村:“话说流歌这样跑出去没事吗?”
真田:“应该是因为流歌属于外编人员?”
柳生推了一下眼镜:“我觉得还是不可取,一个女孩子跑出去多不安全。”
听着他们的猜测,阳太切了一声,冲他们翻了一个白眼:“你们就不要操心她了,她在这里可是有一个大靠山。”
说话间,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幸村:“嘘!”
流歌爬上墙头,一看一二三四,四个脑袋齐齐转过来,有种恐怖片的既视感。
差点就滑下去了,还好她胆子大。
宫羽阳太没好气地说道:“还知道回来啊!”
流歌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线,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咪:“哎呀,别在意,接住我。”
她往下一蹦,四个人同时伸出了手,但是三秒过后,怀里空空如也。
幸村:???我那可爱的女朋友呢?
真田:流歌为什么会漂在空中?
柳生:不是,那双手是什么鬼啊?
阳太想骂人了:靠,又是谁半路截胡,抢我妹妹。
流歌一脸的错愕,这个高度不太对劲。
一回头,就看见一撮蓝毛,明晃晃的在她眼前晃悠。
这压力就像过山车一样,嗖的一下达到了最高点。
她的后背湿了一片,结结巴巴,像犯错的孩子:“月,月光哥哥。”
越智月光:“嗯。”
然后托着她大摇大摆的走了,嗯……走了。
入江奏多刚好路过,看着这个情景,直接捂住了胸口。
眼神噙着泪珠,紧紧抓着胸前的衣服,他声嘶力竭地喊道:“为什么?为什么要离我而去?你这个卑劣的强盗,快放开我的公主。”
越智月光不想理这个神经病,脚步反而快了几分。
流歌趴在他的肩膀上,在空气中留下一串晶莹的泪珠:“啊,我的王子殿下,快救我。”
两人差点就上演了一场大型的生离死别。
德川和也捂着脑袋:“入江学长,人走远了。”
入江奏多从地上站起来,调皮地吐了下舌头。
鬼十次郎:“走吧,集合,平等院有话要说。”
国中生们聚集在大厅里,心情还很沉重,因为今天他们一下子就走了两个人。
心里不服气,又很难过,不理解合宿的做法。
流歌被越智月光带回来时,面无表情。
等到人聚齐了,平等院在众人眼前出现。
远山金太郎还在吵吵:“把超前还回来。”
桃城:“你太过分了,对受了伤的德川学长毫不留情的痛击。”
平等院凤凰的笑容是冰冷的,严肃的,看着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他的心硬的像一块石头。
利落的脱下自己的上衣,后背那丑陋狰狞的疤痕像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在了众人的脸上。
大家惊惧交加的眼神落在他身上,额头沁着一层细腻的汗珠。
平等院凤凰:“仁义无法取得胜利,在世界上稍不留神就会丧命,一个人的天真会毁掉一个队伍。”
他顿了顿,“我要把我们的网球引进世界巅峰,为此我的做法绝不会改变。”
众人被他的话震撼到,眼神变得幽深,那里面是征服世界的野心。
他们没有平等院的话吓到,反而开始成长,因为他们的目标变得更高了。
流歌却看着那道疤痕,目光闪动,“大叔,你……好惨啊。”
刚刚还沉重的气氛变得轻松了不少,平等院凤凰穿好衣服,盖住了那一身强壮的肌肉。
大手往流歌的脑袋上一拍,“丫头,你最近很皮啊?”
说着说着他停了下来,因为流歌的眼里泛着泪光,其实大叔也很不容易吧。
她不免心疼,这比赛得惨烈成什么样啊,后背都要成世界地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