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婆说:“乖乖,不说狗屁事,我去煮饭。”三个女人去厨房,五个老人家也去厨房。我说:“你们洗干净就成。”妈出厨房说:“宝贝去学校,接侄子侄女回来。”儿媳说:“姐先去,我和彪子跟着去。”女儿出去,儿媳和外孙,收功课和小台凳,收拾好跟着出去。
我运功煮饭菜,煮好饭菜,读书的小家伙和二哥已经回来了。我运功装饭餸到碗里,装好给三个小家伙自己食,跟着喂外孙食。奶奶说:“乖乖,只有三个小家伙?”妈说:“奶奶,有三个在幼儿园,孙女的孩子,不在村里上学。”爷爷说:“嫲,好像姨甥女的儿子大婚日子,过三天就是。”丈母娘笑着说:“还是爷爷细心,女婿不要让去那个高桂芳家婆丧宴的人出现。”神婆说:“外婆,到时我叫徒弟不去。”丈母娘说:“神婆,闺女不同,我说是其他人。”二哥说:“外婆,只有肥妹夫妻,其他人都是去帮老表手。”妈说:“外婆,去干活不同去饮,而且不是去家里做,只是去祠堂做。”奶奶说:“外婆,嫲说得对,避忌是专指家里,没有脱服的人,千万不要去别人家里,去其他地方,应该没有避忌的。更何况那些死者,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儿子和江斌进来,加入聊天。过了一会,外孙食饱了,自己过一边阮,三个小家伙,快速食完饭,跟外孙一起玩。众人入坐食饭,边食边聊天。江斌说:“妈,儿子打电话给我,说松叔那个长期病坏的儿子,早上终于走了。”江雪英说:“弟弟,跟妈说这些狗屁事干什么?”江斌说:“姐,我只是想妈知道,我今晚还要去坐夜。”二哥说:“三嫂,舅父只是让婶婶知道村里的事,如果碰到村里的人,村里什么事也不知道,会让人笑话。”丈母娘说:“嫲,那个阿松,就是阿娣老公的堂弟。只是奇怪,阿松夫妻,身高体壮,居然会生出一个孱弱的儿子。庆幸家里有钱,总算让病坏儿子,挨过四十多年。”爷爷说:“外婆,阿松就一个儿子?”江斌说:“爷爷,如果松叔,另外还有儿子,早已经放弃他。神婆,很奇怪,松叔的的儿子不像松叔,而孙子又像松叔。”二哥说:“可能就是隔代遗传。”江斌说:“二哥,背后有人说,这个孙子,实际上是松叔的儿子。那个病坏儿子,可能是让人掉换抱回来的。”爷爷说:“如果是这样,阿松高明,他这样做,不会让人怀疑,只是他老婆和儿媳,她俩相互之间,怎样面对对方。”江斌说:“爷爷,松叔还有四个女儿的,不是只有一个病坏儿子。”二哥说:“如果真是这样,应该是松叔的老婆安排的。她老婆觉得,自己不能帮老公生健康的儿子,帮老公找个女人生儿子。”女婿祖母说:“二伯父说得对,农村人,一定要有自己的儿子。”丈母娘说:“如果真是隔代遗传还好,不然孙子实际是儿子,阿松老婆发恶,后果很严重。”妈说:“外婆,平时她们婆媳怎样过?”丈母娘说:“嫲,她们婆媳之间很好的,四个女儿也跟娘家人很好。”
神婆说:“如果真是孙子变儿子,就是二伯父说的,肯定是松叔老婆安排的。废物儿子死了,事情也算了结。”女婿祖母说:“神婆,还有儿媳的娘家人,他们应该也知道。”儿媳说:“祖母,除非儿媳是傻人,习惯听家人话。如果儿媳是个正常人,怎会跟人说这些事,包括娘家人。”丈母娘说:“听二嫂说傻人,我记起来,阿松的儿媳,头脑真有点不正常的,好在身体健康。”神婆说:“如果这样就大件事,舅父今晚去坐夜,不是松叔儿子一个人死,而是儿子夫妻一起死。”众人望着神婆,神婆数完手指说:“乖乖,我估计,现在那个松叔的儿媳,已经死了。”爷爷说:“神婆,为什么会这样?”神婆说:“爷爷,一言难尽,等今晚舅父去坐夜验证。”二哥说:“神婆,儿媳的家人会报警。”神婆说:“二伯父,俗世中,利字当头,我们还是不说这件事。”老婆说:“魔王,周笑丽堂叔的事,又怎么办?”我说:“还能怎么办,周笑丽的弟弟会处理。”江雪英说:“嫂子,乖乖说得对,我们不要杞人忧天。”
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是肥妹的电话,我接电话说:“肥妹,什么事?”肥妹说:“乖乖,打破规律。”我说:“什么意思?”肥妹说:“乖乖,凌丽艳家婆回到家里,马上安详走了,打破了相隔七天的规律。”家人掩嘴笑起来,我说:“祸事都是隔七天?”肥妹说:“乖乖,凌丽艳家婆,坐在高桂芳家婆尸体旁话当年,除了我和胡淑敏、还有黄碧仪,我叔婆和做了老姑婆的人,就是凌丽艳家婆的儿孙,和高桂芳家婆的儿孙做听众。凌丽艳家婆,一口气说完往事,马上带着自己儿孙,回自己家。乖乖,原来是凌丽艳家婆先结婚,七天后,高桂芳家婆结婚。高桂芳生下第一个孩子,七天后,凌丽艳家婆,也生了第一个孩子。一年半后,凌丽艳家婆,先生第二个孩子,七天后,高桂芳家婆,又生了第二个孩子。高桂芳家婆,第一个孩子三岁那天,却突然死了,当时第三个孩子,差不多也要生了。隔了七天,凌丽艳家婆第一个孩子,同样突然走了。高桂芳家婆生第三个孩子,隔了七天,凌丽艳家婆,也生了第三个孩子。同样第二、第三个孩子死,也是相隔七天。以后各自再生了四个孩子,也是相隔七天。只是这次高桂芳家婆死,只隔了一天,凌丽艳的家婆也死了,打破了规律。”家人大笑起来,笑完听到肥妹说:“乖乖,现在食饭?”我说:“差不多食完,日后你再跟神婆详细说。”老婆抢过手机说:“肥妹,高桂芳家婆年纪大,还是凌丽艳家婆年纪大。”肥妹说:“是嫂子,嫂子不问我,我也忘记说,高桂芳家婆,比凌丽艳家婆大一天,现在算起来阳寿一样。”家人大笑起来,笑完听到肥妹说:“嫂子,还有什么事?”老婆笑着说:“肥妹,没有其他事,先挂线。”
妈说:“神婆,是不是凌丽艳家婆,临时编出来?”神婆说:“嫲,肥妹说,她的叔婆和那个老姑婆也在,凌丽艳家婆不会编出来,应该是真实的。”丈母娘说:“还是要等闺女回来说,可能会详细一些。”江雪英说:“妈,胡淑敏要后晚才能回来。”奶奶说:“不知当年,她俩发了什么毒誓,看来有些毒誓,不能随意发,真的后果很严重,有些毒誓,还会令到全家灭绝。”爷爷说:“没有家人的人,可以随便发毒誓,有家人的人,不要发毒誓。”神婆说:“爷爷说得对,没有家人的人,毒誓对这些人不起作用,只对有家人的人起作用。但也不能轻悥发毒誓,一个单身男女,一旦发了毒誓,以后千万不要结婚,否则日后是灾难。”家人笑起来。
三个侄孙要去学校,女儿带他们去学校。二哥说:“不用宝贝带,我带他们去学校。”我输功力给四个人,输完功力,二哥带着三个小家伙去学校。儿子和江斌也去工厂,其他人收台,收拾好,老婆和江雪英出去,五个老人家也出去。外孙说:“外公,我要睡觉。”女儿带外孙去睡觉,我说:“二嫂也去睡一会。”儿媳笑着去四楼,我和神婆,继续去摆弄邪气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