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婆说:“乖乖离开工厂,应该有十几二十年了,平时没有往来,昔日的同事还记得乖乖?”胡淑敏说:“师父,有专职电工的工厂,都有一定的规模,电工跟每个部门都有联系,昔日关系好的,有什么事就会记起来。”我说:“李倩的父亲,是总经理的什么朋友,原来在资料室的,是个外来的大学生,我记得是东北的,本来干得好好的。李倩来了,总经理直接叫这个东北姑娘,去另一个部门,把李倩安排到资料室。当年李倩也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东北姑娘恼怒,到总经理办公室破口大骂总经理,拒绝去另一个部门。行政部经理,凭社会关系,火速帮这个东北姑娘,在另外的厂找了工作,事件才算平息。由于李倩是总经理亲自安排进来,写字楼的人,都对李倩礼让三分。现在应该嫁人。”胡淑敏说:“乖乖,二十年前最小也有二十岁,二十年过去,现在最小也有四十岁,可能孩子现在也是大学生。”儿媳笑,家人跟着笶起来。门铃响,女儿去收观音像,儿媳用遥控开门,侄辈带着孩子进来,我逐个输功力。输完功力,侄孙去跟外孙玩,我跟侄辈聊天,等女婿和亲家夫妻回来。过了一会,女婿和亲家夫妻进来,我们马上起程去大表姐村里。
到了大表姐村里的酒堂附近,找地方停好车,众人去酒堂。到了酒堂,见只有几围台没人坐,其他台已经有人坐。除了我四兄弟带儿孙来,其他老表只是夫妻来。妈叫我们过去,亲家夫妻拖着外孙和女儿、儿媳、侄辈一起,去妈那边,我和神婆师徒去厨房。见儿子和三个兄弟夫妻、江斌夫妻和小朱小吴也在厨房。我说:“神婆帮他们提神。”神婆逐个输功力给同学夫妻和小朱小吴,输完功力,胡淑敏说:“乖乖,可能要师父翻煮餸菜,不然大表姐会找你麻烦。”众人笑起来,神婆马上翻煮餸菜,刚翻煮完,大表姐夫妻进来,大表姐夫说:“我还以为阿章没有来。”我说:“是不是现在上菜?”大表姐说:“现在上菜。”神婆输功力给大表姐夫妻,输完功力,神婆运功装餸上碟,其他人捧餸到餐车上,推出去上菜,我说:“表姐夫妻出去招呼亲朋。”大表姐夫妻笑着出厨房。
终于上完菜,厨房的人,也去入席吃喝。见吃喝的宾客没人说话,都专心吃喝。过了一段时间,宾客们基本吃喝完,开始议论谁是厨师,天南地北聊天。陈锐雄老婆说:“乖乖,是不是下个星期天,又在这里煮?”妈说:“又在这里,围数差不多。”二表姐过来说:“阿章,星期五下午就要叫人来,二十围左右。”我说:“不用担饼?”二表姐夫过来说:“阿章,担饼和开酒埕一起做。”二哥说:“不能分开做?”二表姐夫说:“老表,时间仓促,只能一起做。”胡老板说:“这样也好,不用记挂。”二表姐夫说:“老板,我不知道衰子怎么想的,只有快刀斩乱麻,不要让他有反悔的时间。”陈威说:“二表姐夫说得对,现在村里的年青人,年过三十还不结婚的人,我村里也有不少,不知年青人怎么想的,如果是家里穷还说得过去,现在基本上不缺钱。”孔德兴说:“陈威,家里穷的人反而结婚早,而家里不缺钱的人,才拖着不结婚。”二表姐夫说:“这个老板说得对,穷里穷的人家,只要有人介绍,基本上不会挑剔。所谓的有钱人,挑来挑去,一年又一年过去,不知不觉变成大龄人。”
敬酒的队伍来了,大表姐夫笑着说:“阿章,宾客很满意,部分宾客还说想跟大厨师认识。”我说:“他们平时都是老板,不是专业厨师,只有孔老板兄弟开餐厅。兄弟有名片,就派给他们。”张巧茹拿名片给大表姐夫,大表姐夫拿去派给人。
老婆、江雪英和王志峰夫妻进来,二表姐夫妻拉四个人一起坐,商谈酒席的事。其他人继续吃喝聊天,大块头过来说:“乖乖…”我打断大块头说话说:“你不要说废话,重新吃喝。”江斌离坐说:“大块头过来坐。”大块头在我身边坐说:“乖乖,梁振标老友非常满意。”我说:“酒席处理完?”大块头说:“嫂子和大美人已经处理好,达成留下执手尾,梁振标夫妻配合达成。”
老婆过来给红包帮手的人,孔老大夫妻不要,陈锐雄老婆说:“孔老大,乖乖看着,嫂子亲自给你还不要,是不是要乖乖亲自给你才收?”劳家梅说:“张巧茹,去搞惦你大伯,不要让他连累我们。”孔德兴说:“大哥,嫂子叫你收你就收。”孔老大夫妻笑着收下。陈威说:“大块头,需要多少菜,你通知我。”大块头说:“陈老板放心,王志峰要知道二表姐摆多少围,才知道要用多少菜。”陈威老婆说:“富婆,你问麦丽梅那天送来?”大块头说:“威嫂,不要叫我富婆,叫我大块头。麦丽梅说,这段时间,她没有菜,你夫妻全包。”我说:“陈威,现在谁打理菜地?”陈威说:“乖乖,我有亲兄弟的。”陈锐雄笑着说:“乖乖,陈威夫妻骗你,实际陈威是帮他兄弟推销菜,只有少部分是他自己种的。”众人笑起来。
大块头拉我说:“乖乖,你那些老表,好像要叫你过去?”胡老板说:“乖乖,去跟老表聊天。”孔德兴说:“兄弟,难得老表聚一起。”我四兄弟过去跟老表聊天,老婆、江雪英和三个嫂也过去,老表们叫女儿抱外孙过去,一起逗外孙玩,外孙不时哈哈笑。
宾客全走了,我们收台搞清洁。收拾好、清洁完,见老表们还在。神婆过来对我说:“乖乖,阿嫲要我教你老表功夫,你们先走。”除了神婆和老表,其他人都走了。外孙过来要我抱,我说:“叫爷爷嫲嫲抱。”外孙笑,亲家笑着抱外孙,亲家母边走边逗外孙玩。
回到家里,女婿祖母说:“乖乖,你那些老表,对嫲嫲真好。”丈母娘说:“祖母说得对,女婿,嫲嫲说,五姐妹,最穷是嫲嫲。我看出,你那些老表,是真心尊敬嫲嫲。嫲嫲也让姨生感动,就叫神婆教姨生功夫。”妈说:“阿章,大块头有没有收媒人利是?”我说:“她说给你。”丈母娘说:“女婿,大块头就缠着要给嫲嫲,是祖母吓唬大块头,大块头才没有继续缠嫲嫲。”亲家说:“妈不要忘记,大块头是二嫂的干妈。”儿媳说:“叔叔,干妈也来缠我,我跟干妈说,爸说习俗是这样,你不要去烦爸,小心妈收拾你,干妈不烦我。”儿子说:“嫲,二个表姑妈都嫁同一条村?”妈说:“心肝,她俩都嫁同村人,大表姑妈原来的家,差不多跟你表伯是邻居,只隔了三间屋。二表姑妈的家,在村的另一边。”女婿祖母说:“嫲嫲,那才是真正的青梅竹马。”女儿笑,家人跟着笑。
外孙说:“外公陪我睡觉。”女儿说:“自己去床睡。”亲家母说:“彪子先冲凉,冲完凉,外公陪彪子睡觉。”亲家母抱外孙去冲凉,老婆和江雪英跟着去。儿子说:“老豆,有没有喂彪子?”我说:“女儿没有喂奶?”女儿说:“老豆,已经喂饱奶。”妈说:“阿章,彪子已经习惯你喂,如果半夜肚饿要食麻烦,现在宰一条鱼,煮给彪子食。”亲家笑着说:“嫲嫲说得对,我宰鱼给彪子食。”亲家上天台,女儿夫妻跟着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