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说:“乖乖,王志峰夫妻,不去看管自己的厂企,偏偏要帮你看着厂,我知道他对功夫兴趣不高,他究竟图什么?”我说:“可能儿媳是他干女儿吧。”儿媳说:“叔叔,干爹对功夫兴趣不大,但干妈对功夫很痴迷,干妈很努力练功的。”江雪英说:“黄天,不要以为大块头身材高大,就笨手笨脚,大块头的手脚很灵活的。”胡淑敏说:“美人姐说得对,以前大块头打我,她的身手比我还灵活,而且天生力大,当时大块头还没认识乖乖。”黄天说:“也是,大块头天生神力,如果真的搏杀,乖乖的宝贝,只有美人对她有胜算,其他宝贝未必是她对手。”周笑丽说:“黄天,大块头当着王志峰的面,跟乖乖有亲密的动作,王志峰也不敢出声,是不是王志峰,让大块头打怕?”黄天说:“周笑丽,有这个可能,但我看关键还是大块头,是王志峰一家人的贵人。”江雪英说:“黄天说得对,王志峰的姐姐和妹妹,能有今天这样风光,完全是全靠大块头。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大块头第一次见乖乖,那种神态令我印象深刻,当时乖乖屁都不是,居然让大块头着迷。”黄天老婆说:“美人,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可能乖乖,是大块头想象里的男人。”众人大笑起来。
吃喝完收拾好,黄天拿麻石玩具人,去大水塘水面上,拿出二个麻石玩具人,身上的八颗珠子,跟二个麻石玩具人一起摆阵。我抱着外孙去大水塘水面上,外孙说:“外公,叫玩具人表演。”我说:“等会玩具人表演,你要吸收玩具人发出的功力。”黄天对众人说:“你们离远一点,特别是二嫂,心肝看着你老婆。”儿子去护着自己老婆,黄天摆好阵势,我和黄天同时向阵势发功,二个麻石玩具人,马上大战起来,八颗珠子,围绕着打斗的二个麻石玩具人,高速旋转。我抱着外孙和黄天快速到阵势上方,八颗珠子高速旋转,卷起一条大水柱,三个人在水柱上面,边吸收珠子发出的功力,边学玩具人的功夫。过了一会我说:“这样不成,要想办法分开玩具人。”黄天说:“乖乖,可能玩具人之间,要有安全距离,双方才不会打斗。”我说:“我止住双方,你马上分开双方,再向玩具人发功。”黄天说:“好,你止住双方打斗,我马上分开双方。”我发功止住玩具人打斗,黄天快速分开双方,我和黄天,同时各自向一个玩具人发功,二个玩具人各自展示功夫出来。我和黄天,又快速向八颗珠子发功,八颗珠子旋转速度加快。我和黄天护着外孙,让外孙学其中一个玩具人的功夫。
过了一段时间,我大声说:“你们都
上来,儿子护着二嫂。”过了一会,只有女儿夫妻和儿子夫妻、江雪英和黄天老婆上来。江雪英说:“乖乖,其他人上不来。”我说:“除了二嫂,你们五个下去带他们上来。”五个人下去,带其他人上来,过了一会,全部人上来了。众人边吸收八颗珠子发出的功力,边跟另一个玩具人学功夫。
学了有三个小时,黄天说:“乖乖,叫女儿喂外孙,侄媳妇也要休息,其他人继续学。”五个人离开水柱水面,回到吃喝的地方。女儿抱外孙喂奶,三个人去小水塘捉鱼,跟着宰鱼,黄天运功煮好鱼,给女儿和儿媳食。女儿喂饱外孙,抱外孙给我,过去跟儿媳一起食鱼,我抱着外孙和黄天花生送烧酒。女儿和儿媳,食完鱼望羞我,我说:“先休息一会,我再送你俩上去。”女儿和儿媳聊天,外孙睡着了,黄天接过外孙抱着睡,我对女儿和儿媳说:“你俩上去后,叫他们轮流向另一个玩具人发功,练习停止和启动,练习五六次后,学另一个玩具人的功夫,学一段时间,又练习停止和启动另一个玩具人。”说完运功送女儿和儿媳到水柱上面。
黄天说:“乖乖,我们这样练,不是办法,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要另外想办法练功才成。”我说:“是要想办法,要控制珠子输出功力的范围,输出功力范围太大,找地方练也麻烦。”黄天说:“乖乖说得对,让珠子发出的功力,只在一定范围内有效,超出范围,就没有功力出现,这样才容易找地方练。”
手机的铃声响,我去放手机的地方,拿响铃的手机看,是江雪英的手机,号码不知是谁的。黄天说:“乖乖,你不接,拿过来我接。”我拿江雪英的手机给黄天,黄天接过手机接电话说:“是谁?”对方说:“不是表姑妈的电话?”黄天说:“美人现在没空。”对方说:“你应该不是表姑丈,肯定是那个高人。”黄天说:“你有什么事找美人?”对方说:“高人,表伯早上通知我老公,说有过百围的酒席做,刚才表伯又打电话来说不用做了。老爷骂老公,说以后是表姑丈说的才接,不是表姑丈说不要接,买的材料变垃圾,现在父子吵起来。我想叫表姑妈跟老爷和老公说一声,我知道老爷和老公,都听表姑妈的话。现在表姑丈要教外孙,我不想烦表姑丈。”黄天说:“我叫乖乖问达成。”对方说:“高人,跟达成没有关系。表伯说,是孔老板叫表伯,表伯通知老公的。”黄天说:“这样,等会我叫美人跟你老爷说,还有什么事?”对方说:“麻烦高人,没有其他事,挂线。”黄天用江雪英的手机,打电话给江斌,听到江斌说:“姐,什
么事?”黄天说:“江斌,你是不是介绍生意给老表?”江斌说:“是黄天,老表跟你说什么?”黄天说:“幸好你姐现在正在练功,如果你姐接了这个电话,回去不揍你。现在你老表和小舅父,在家里大吵起来,马上叫你妈镇住小舅父。”江斌说:“都是孔老大害我,一早说介绍生意给老表,刚才又打电话给我,说不用老表承包做,还说对方已经另外找人。肯定是老表,接了我的电话,马上去买材料,买回来的材料,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用出去,小舅父知道骂老表。我现在马上去跟小舅父说。”黄天说:“只能叫你妈电话跟小舅父说,你不要亲自去,顶多让你妈骂你几句。如果你现在直接去找小舅父,跟小舅父面对面,恐怕以后亲戚也不用做。”江斌说:“听你的,我马上叫妈跟小舅父说,黄天,还有什么事?”黄天说:“没有其他事,挂线。”
我说:“孔老大神经病发?”黄天说:“乖乖抱外孙,我算算。”跟着抱外孙给我,我接过外孙抱,黄天运功推算,过了一会推算完,黄天笑着说:“乖乖,达成的老友,也是孔老大的老友。这个老友,知道孔老大厨艺了得,叫孔老大帮他包办酒席。孔老大问江斌,老表有没有空,江斌问老表,老表说接来做。谁知孔老大,推荐老表给老友,这个老友不同意,非要孔老大亲自做,孔老大另外有生意做,拒绝了这个老友。现在这个老友会找达成,达成会介绍酒席给老表做。”我说:“马上叫江斌跟达成说一声,不要理会那个狗头。”
黄天打电话,江斌说:“是不是黄天?”黄天说:你姐夫要我推算,我刚算过,原来是主人家,跟孔老大是老友,要孔老大承包做,孔老大要介绍给老表,但主人家不准孔老大转包,一定要孔老大亲自做,孔老大拒绝了对方。主人家同时跟达成也是老友,孔老大拒绝了主人家,主人家肯定叫达成帮手找人承包酒席。你姐夫说了,如果是这个狗屁东西,叫达成不要找老表,你先跟达成说。”江斌说:“原来是这样,我误会了孔老大,我知道怎样做,挂线。”
外孙醒了说:“外公,我要尿尿。”我带外孙去一边尿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