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斌说:“这段时间死了几个人,王志峰会不会后悔,做了小李的干爹?”小李笑,我跟着笑,江斌自己也笑。笑完我说:“你跟高宛卿一直有联系?”江斌说:“苏老师有五个儿子,五个儿子现在都是老板。他第四个儿子就是高宛卿的老公,这个儿子经营一个沙石码头。由于同住一个小区,撞见也打招呼,她跟邱妙荷的关系比我好很多。”我说:“邱妙荷嫁女有没有请她?”江斌说:“邱妙荷说请了她,她有事没有去。”我说:“是她老爷的事?”江斌说:应该是,好像苏老师病了很久。”我说:“苏老师住在高宛卿家里?”江斌说:“不是,在他村里,苏老师的大儿子还在村里住,其他儿子已经搬出村。”我说:“会不会像雷老师一样通知学生?”江斌说:“不知道。”我说:“谁通知你?”江斌说:“邱妙荷的母亲跟我妈说,我妈打电话给我,叫我不要去,你更加不能去。”我说:“王志峰真后悔做了小李的干爹。”小李笑,江斌跟着笑,笑完江斌说:“如果没有人跟高宛卿说你,高宛卿应该不会通知你。”小李说:“舅父,为什么?”江斌说:“高宛卿还以为你老爷是穷鬼,或者根本已经忘记你老爷,那会通知你老爷?”小李说:“那个劳家梅和吴小英会说。”江斌说:“也有可能,不过,苏老师的五个儿子很大牌的,一般他父亲的穷学生不会通知。”
我去车间,小李跟着去。小朱和小吴在车间,见小李去车间,二个人不准小李去,二个人拉小李回办公室,我和工人一起干活。二个文员也到车间干活,三个人和工人一直干到下班。三个人回办公室,江斌说:“姐夫,奇怪,没人找你。”我说:他们找我干什么?”江斌笑,“三个文员跟着笑,笑完小朱和小吴去吃饭,我说:“你今晚去坐夜?”江斌说:“你外母叫我不要去,事实我也不会去,我爸走,她也没有来。邱妙荷母亲不知道,所以跟我妈说,我妈怕我去,才打电话给我。”我说:“高宛卿怎会做了苏老师的儿媳?”江斌说:“具体怎样我不知道,高宛卿是从三班去尖子班的,应该是那个时候,苏老师选中她做儿媳。”我说:“论样貌,我记得当时女同学随便一个都比高宛卿漂亮,苏老师怎会选中她?”江斌说:“苏老师是选儿媳不是选美女,应该是师生接触多,感觉可以做自己儿媳。”
我和小李去江雪英家,到了家里没有人,二个人动手煮晚饭,小李主厨,我做下手。煮好饭菜,我和小李到厅里坐着聊天,小李说:“爸,王志峰跟苏老师关系很好?”我说:“学校的时候很好,如果关系不好,他怎会做班长?”小李说:“爸,他们不敢跟你报丧,除非你问他们。”我说:“我没闲情问,我记起了,为什么苏老师会选高宛卿做儿媳。”小李说:“爸,是什么原因?
”我说:“高宛卿是独女,也是居民,而苏老师有五个儿子,他必须要解决五个儿子的婚姻大事,如果我没有估计错误的话,除了大儿子,其他儿子都是入赘到女方家里,解决了房屋问题,而且对方一定是家里的独女。而他的儿子也能借着女方的财力,加上自身的能力,当上老板。”小李说:“爸,如果是这样,苏老师的儿媳,有四个都是他的学生?”我说:“应该都是他的学生。”
三个人进来,江雪英说:“什么应该都是学生?”小李望着我,老婆说:“小李快说是什么事?”小李笑着说:“妈,舅父跟爸说,当年爸班上的班主任苏老师走了,爸说苏老师有五个儿子,应该有四个儿媳都是他的学生。”老婆笑,江雪英和儿子跟着笑,我和小李去厨房拿饭菜去餐桌摆放好,江雪英去倒酒,儿子夫妻不要,倒了三杯酒,一家人吃饭,边吃边聊。江雪英说:“江斌发昏,居然跟姐夫报丧,看我怎样收拾他。”小李说:“妈,是邱妙荷母亲跟婆婆说,婆婆跟舅父说,舅父跟爸说。爸问舅父是不是去坐夜,舅父说外公走,那个高宛卿没有来送外公,舅父也不会去。舅父还说,妈跟高宛卿没有往来。”江雪英说:“江斌应该跟高宛卿也没有往来?”小李说:“舅父说,学校时候没有往来,后来她也在舅父同一小区买地自建房屋,开始打招呼。”老婆说:“跟梦中人是同学?”江雪英说:“乖乖也是,至于那个苏老师,我没有印象。”小李说:“舅父说爸是班上的治保委员,苏老师是班主任,爸说跟老师没有缘分。”江雪英说:“怪不得江斌臭小子不来吃饭。”我说:“你骂他,他骂小李,以后小李不敢跟你说江斌的事。”老婆说:“梦中人,乖乖说得对,舅父认为是小李说的,肯定讨厌小李,你听完就算。”儿子说:“爸为什么说,苏老师四个儿媳都是他的学生?”小李说:“老公,爸说高宛卿,随便一个女同学都比她漂亮,舅父说,苏老师是选儿媳,不是选美女。回家后,爸想到原因。”江雪英说:“是什么原因?”小李说:“爸想起来,高宛卿是家里的独女,而苏老师有五个儿子,爸认为,肯定是苏老师专挑是独生女的学生做儿媳。”江雪英大笑起来,老婆和儿子跟着笑。
吃完晚饭,四个人收台,我坐到沙发上抽烟,四个人从厨房出来,手机响,拿手机看,不知道是谁的电话,江雪英过来拿过手机看,看了一会说:“嫂子接。”老婆接电话说:“找谁?”对方说:“是不是罗贤章的电话?”老婆说:“找罗贤章什么事?你是谁?”对方说:“我是七九届四班的生活委员,苏老师的儿子,希望他父亲担任班主任的班,所有班干部能来送苏老师最后一程。”老婆说:“罗贤章有事不方便去,挂线。”江雪英说:“这个生活委员是谁?”我想了一会说:“好
像姓郭的,郭什么,忘记了。”江雪英说:“苏老师的儿子好大口气,居然发号施令,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我的手机又响,江雪英拿手机接电话大声说:“你是谁,先报上名来。”对方挂线,江雪英回打过去,对方不接。
五个人坐着聊天,江雪英说:“心肝,你还没有辞职?”儿子说:“妈,这个星期五就离开公司。”老婆说:“你在公司里有没有请人?”儿子说:“我做的时间不长,现在又辞职,一个都没有请。”江雪英说:“好像心肝干了没有一年时间?”老婆说:“差不多一年,他实习好像也是去这间公司的。”江雪英说:“不是宝贝介绍去?”老婆说:“二个人不是同一个公司,只是同一座楼上班。”江雪英说:“我一直以为姐弟俩是同一间公司。”
我的手机又响,江雪英过来拿手机看说:“乖乖,是大块头。”我接过手机说:“大块头,什么事?”大块头说:“狗屁郭咏莲,她以为自己是谁,我老爷、家婆过身,不见这个臭婊子这样热心,叫同学来送最后一程,现在叫王志峰,去送什么苏老师最后一程,我破口大骂郭咏莲。乖乖有没有接到臭婊子的电话?”我说:“她打了二次电话来,江雪英叫她报上名来,她挂线了。我的手机号码谁告诉她?”大块头说:“乖乖,我不知道,我问老公。”过了一会王志峰说:“是陈锐雄,陈锐雄不知道郭咏莲,要你的手机号码干什么,只是以为她有事找你,刚刚陈锐雄打电话给我,说她老婆打郭咏莲。”我说:“发生什么事?”王志峰说:“就是因为你的手机号码,郭咏莲说打电话给你,有一个女人凶恶问她是,陈锐雄老婆听了马上打郭咏莲。郭咏莲想不明白为什么挨打,劳家梅对郭咏莲说,罗贤章的手机号码,是陈锐雄给你的,罗贤章的儿子快大婚,你居然向罗贤章报丧。罗贤章功夫盖世,知道是陈锐雄给他的手机号码你,让你向他报丧,罗贤章肯定收拾陈锐雄。陈锐雄老婆不打你打谁?郭咏莲和苏老师的五个儿子听了紧张起来。现在他们已经知道心肝大婚,不敢再打电话给你。不但不敢打电话给你,其他同学郭咏莲也不敢打。”我说:“你后悔认了小李做干女儿?”王志峰说:“乖乖,我夫妻没有后悔过,我现在害怕小李不认我夫妻是干爹干妈。”我说:“你统计你家里有多少人去小李家乡,好让亲家准备。”王志峰说:“我夫妻、女儿一家,人数五个。亲家和父母不去,婚宴他们去,亲家的父母也去婚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