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对夫妻把箱子里的餅拿走了,临走大块头说:“罗厂长,有什么事要我做的一句说话就成”。过了一会小李说:“罗厂长,大块头天生乐天,怪不得她生得健壮”。小朱说:“大块头的五官也是美人,只是身材高大”。江斌说:“你们不要看大块头是个嘻嘻哈哈的人,其实大块头的人缘很好,也敢作敢为,皆因她天生神力又高大,一发恶不是一般人能抗行的。王志峰能发达有一半功劳是大块头的”。我说:“康凡豪应该知道蔡子淳集资的目的,只是他不肯说。如果蔡子淳能正常出现,借的钱有着落,不出现可能集资的钱已经亏空。借钱出来的同学是不是有钱人”?江斌说:“基本上都是闲钱不是救命钱,至于为什么同学反应这样激烈,也是人之常情”。
下班时间到了,我和江斌到我家吃饭,回到家里,三个女人在厨房,周笑丽说:“我们也是刚回来”。江斌说:“去那里来”?周笑丽说:“先去酒楼,再去傢私厂”。江斌说:“傢私全做好”?江雪英说:“还有些手尾”。我和江斌到沙发上坐着聊天。
江斌手机响,接完电话说:“姐夫记不记得曾达荣”?我想了一会说:“你说的是一班高大那个”?江斌说:“就是他,毕业后,过了几年偷渡去了香港,现在好像过得不错,元旦回来摆儿子结婚酒。好像你当年和他一起入选学校篮球队打过公社篮球赛的”。我说:“离开学校没有往来。你跟他有往来”。江斌说:“因为姐,才跟我往来,偷渡后没有往来”。我说:“好像他家境不错,为什么偷渡”?江斌说:“家里有钱,很多南风窗,偷渡去香港容易立足”。我说:“他应该大我有四、五年,当年打篮球跟村篮球队打,只有他和英语老师能和村民抗行”。江斌说:“记得学校篮球队让你们这批人毁了”。我说:“应该是,我们之前的学校篮球队在公社内横扫对手,到我们这一届让人横扫。问题是我们之前的篮球队,队员都在二十岁以上,到我们这一届,都是十五、六、七岁,相差四五年,这个年龄段相差四、五年,身体素质差距很大,等于是青少年跟成年人比赛,不输才怪”。江斌说:“不是体育老师带队比赛”?我说:“不是,就是让小胖子在课堂上弄到不好意思那个英语老师”。
三个女人拿饭菜到餐桌摆好,五个人围着餐桌吃午饭,没有饮酒,午饭很快吃完。三个女人收台,我和江斌聊天。我说:“曾达荣请你饮”。江斌说:“请了,连姐也请了,我已经推了他。应该孔德兴和康凡豪也会请”。我说:“请一个还是请夫妻”?江斌说:“只请一个。如果他请康凡豪,康凡豪肯
定带他找你”。我说:“他是那条村的”?江斌说:“曾山村的,村里有个大祠堂,在祠堂摆酒席。好像过百围”。我说:“祠堂那里摆得过百围”?江斌说:“好天没问题,下雨有问题”。
三个女人从厨房出来,周笑丽说:“乖乖和小舅子谈什么这样投入”?江斌说:“周笑丽认不认识曾达荣”。周笑丽说:“不认识。江雪英说:“那个曾达荣”?江斌说:“姐,没有分班之前不是有二个比我们大些的同学,分班到了一班,高二的时候跟姐夫一起入选学校篮球队的”。江雪英说:“没有印象,他怎么啦”?江斌说:“今朝打电话给我,我怀疑是康凡豪给电话他的,说元旦在村祠堂为儿子摆结婚酒,请你和我去,我推了”。江雪英说:“他又象乖乖一样很迟结婚”?江斌说:“我不知道”。周笑丽说:“你们平时有往来”?江斌说:“没有往来,可能因为姐”。周笑丽笑老婆跟着笑,江雪英说:“关我什么事”?江斌说:“姐,当年他追过你”。江雪英说:“废话”。老婆和周笑丽又笑。江斌说:“他偷渡去香港后,没有见过他”。
时间差不多,我和江斌去工厂,路上江斌说:“曾达荣应该有很多儿女”。我说:“为什么”?江斌说:“他不会像你一样晚婚,他的儿女也不会晚婚”。我说:“他有多少兄弟姐妹”?江斌说:“五个,他第三,上有哥姐,下有弟妹”。我说:“他的兄弟在村里”?江斌说:“不清楚”。去到厂里停好车和江斌去办公室,三个文员分别叫声罗厂长、江厂长。江斌说:“等一会有车来出货”。小朱说:“早上罗厂长叫我和小吴点过数。
电话响,小吴接电话,跟着说:“江厂长,有人找你”。江斌接电话,这个电话足足有十分钟,接完电话江斌说:“姐夫,曾达荣在孔德兴的山头摆了十几围,去不去”?我说:“他不请我你去”。江斌说:“他又像黄天一样请同学,只是四班变成一班”。我说:“又是全部请”?江斌说:“全部请”。我想了一会说:“不怕打起来”。三个文员笑,江斌望着我一会说:“姐夫的意思是,陈锐雄出现又会打起来”。我说:“应该是他老婆会找人报复,面对黄天他老婆都不惧,现在他老公让人打破头,有了借口不报复”。江斌说:“用不用通知你兄弟”?我说:“叫他大哥主厨有照应成了,这些豪客容易挣钱。你不要引火烧身就是”。江斌说:“我干脆不去”。我说:“他们打起来关你屁事,孔德兴也不是省油的灯,孔德兴大哥的功夫应该高出他很多,有他在,其他人不敢乱来”。江斌说:“接连传出打斗,对餐厅日后的生意有很大影响”。
我打电话给孔德兴,孔德兴说:“兄弟,有什么事”?我说:“是不是曾达荣去你餐厅订坐”?孔德兴说:“是啊,订了十三围”。我说:“今晚只做十三围生意,说餐厅今晚让人全包了,不要做其他人生意,今晚你餐厅肯定又是战场”。孔德兴说:“既然这样我推了他”。我说:“废话,叫你大哥在就成,那些要换的台凳杯碗在餐厅摆放好”。孔德兴说:“兄弟,我听你的。挂线”。江斌和三个文员笑起来。
江斌说:“姐夫,干脆做好人,帮他们化解”。我说:“陈锐雄老婆不出一口气,日后发作才是大灾难,等她出了这口气才算化解”。小李说:“罗厂长的意思是,陈锐雄老婆一定要出这口气”?小朱说:“她见过黄天和罗厂长大战,敢拒绝接送黄天,也算是个狠人”。
出货的车来了,小朱和小吴出办公室,江斌说:“用不用跟康凡豪说一声”?我说:“现在谁听康凡豪说,你不要多嘴,只会引火烧身。你不妨跟康凡豪说”。小李说:“江厂长,罗厂长的推断每次都是正确的,这次也不会例外”。
我和江斌出办公室,江斌去看出货我去车间,又跟工人一起干活。出完货小朱和小吴也来帮手,一直干到下班。我和二个文员洗手回办公室,江斌在打电话,打完电话说:“姐夫,你料事如神,只是打斗提前发生了。现在孔德兴的餐厅一片狼藉,台凳杯碗差不多全报废了,筷子散落一地”。我说:“谁打电话给你”?江斌说:“康凡豪,我打过电话给他,叫他阻止去堵陈锐雄家们的人不要去,姐夫说得没错,没有人听他说”。
我的手机响,孔德兴的电话,我说:“怎么样”?孔德兴说:“兄弟,你了得,不然我损失惨重,现在曾达荣全埋单了。连订的菜也埋单了,人全部走了,我要报警,打斗双方都求我不要报警,基本上都是外伤流了血”。我说:“现在时间还早,冲洗干净可以继续营业”。孔德兴说:“十三围的餸菜怎样处理”?我说:“你继续营业自然推销出去”。孔德兴说:“我不管,我现在拿菜去你家,挂线”。我回打过去关机了,打张巧茹同样关机,打他大哥的电话同样关机,打他儿子的电话也关机。江斌的电话响,江斌拿手机看说:“姐的电话”。跟着接电话说:“姐,什么事”?江雪英说:带家人来姐夫家吃饭,挂线”。江斌望着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