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父……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不，不会的，我不会让你死。”金凌抓着她的手，“你给我振作起来，我这就给你祛毒。”
    说完直接低头，开始吸柳心音脖子上那道伤口。
    一种异样而温热的感觉传来，使得柳心音浑身一颤，本能地发出一声销魂蚀骨般的呻吟。
    然后便微微抬手推着金凌，阻止道：“不，这样不行。”
    “你别误会，我只是想给你吸毒，没有要占你便宜的意思。”金凌吐掉一口毒血说道。
    “不，不行，这样你也会中毒的。”
    “我没事的，我有一部分万愈圣体的底子，一点点蛇毒伤不到我。”
    “可是我……”
    金凌不管不顾，埋头继续吸了起来。
    直到吐出的毒血呈现鲜红，这才作罢。
    这时，他仔细端详伤口，才发现伤口处竟在快速溶解，这么短的时间，本来极小的伤口已经扩大到拇指宽。
    “怎么会这样？”
    柳心音苦笑道：“没……没用的，红血蛇的毒素我很清楚，小时候我听我爷爷说过，中了这种蛇毒，伤口会慢慢溶解，三天内会五脏六腑化脓而死，而且，由于……由于这种蛇极为罕见，根本找不到血清。”
    “我不管那么多，总之我不会让你死，来，我帮你把衣服脱掉，放血祛毒。”
    金凌说着就打算去脱她衣服，柳心音微微抗拒，认真问道：
    “师父，你喜欢我吗？”
    “这种时候，你问这个干嘛？”金凌不知如何回答。
    “我都要死了，您就不能跟我说句真心话？”
    “你是我徒弟，我当然喜欢。”
    “我说的不是这种喜欢，是……是男女之间的那种。”
    柳心音脸上火热，眸子里的柔情和羞怯已经浓得化不开了。
    要不是想到自己就要死了，她根本没有勇气问出这个问题。
    “喜欢！”
    金凌只好顺着她的意思做出回答，倘若柳心音真的会死，他不想在她临死前还让她带着遗憾。
    柳心音心思何尝细腻，读懂了金凌脸上的言不由衷。
    却还是笑道：“虽然知道你在骗我，但我还是很开心。”
    说完，泪水再也忍不住滑落下来。
    她撑着最后一口气，微微坐直身体，痴痴地盯着金凌道：“衣服我自己来脱吧，为了假扮男装，这衣服有点复杂。”
    金凌微微点头。
    然后，柳心音伸出了青葱细指，哆嗦着触碰到了衣服领口。
    随着工装版男装的扣子一颗一颗被解开，展现出了里面的风光。
    一股淡而好闻的处子芳香钻进鼻孔，金凌不由得呼吸一窒。
    只见柳心音胸前被一块缠胸布一层一层缠绕，将一对挺翘的玉女峰死死压迫着，将它的规模硬生生地压制住。
    腋下更是被压出腥红的印子。
    这样一来，穿上男装后，这个女性特征就难以发觉了。
    金凌这才明白，她刚才说的衣服有点复杂，原来是指这个。
    “为了跟着我，真是苦了你们了。”
    柳心音羞得已经没有勇气去接他的话，目光下移，仔细扯出压在腋下的布头，然后一圈一圈绕过身体，慢慢解开。
    随后最后那一下，两只玉兔骄傲地跳跃而出。
    惊人的弹性，似乎在控诉着主人的虐待。
    “呀——”
    柳心音惊呼一声，赶忙用手臂捂紧。
    此时的她，简直羞愤欲死。
    “呃……”
    金凌喉咙发干，体内一股邪火窜起。
    这实在是太刺激了，哪怕他是无欲无求的得道高僧也受不了啊，何况他是血气方刚的少年。
    这第二道伤口正在柳心音右乳之上一寸之处，位置十分的尴尬。
    随着压迫解除，伤口立即渗出大量黑血，那里高高肿起。
    毒血顺着她的肌肤流淌下来，粘湿了柳心音环在胸前的藕臂。
    柳心音只感觉伤口处剧痛一阵一阵传来，不由得秀眉绞在一起，轻轻咬住了下唇。
    “都已经这样了，把手放开吧，你放心，我只给你吸出毒血，不做别的。”
    金凌不刻意强调，柳心音还不觉得那么羞耻，他这一说，更让她难堪至极，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她还是顺从地把手臂移开，随后便别过头，再也不敢去看金凌。
    金凌深呼吸一口，强迫自己镇定。
    然后拿出了一把小刀，取出火机将小刀消毒完毕。
    “你忍着点，我要动手了。”
    “嗯……”
    柳心音微微点头。
    虽然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但当金凌的手指接触到她右乳上方的肌肤，她还是身子一颤，本能地抗拒。
    “啊！”
    金凌断然出手，手上用力，割开了伤口处的皮肉。
    将大量毒血挤出来后，对于要不要吸，金凌纠结起来。
    “我……”
    “没事，你吸吧……我不会多想的，这是为我好。”
    “那好……”
    火热而异样的触感传来，柳心音整个身体紧绷起来，下嘴唇已被咬得发白，手下意识地抓紧了床单。
    伤口处有痛苦，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舒服，还有一种难以启齿的异样感觉。
    她的呼吸变得紊乱而急促，呼吸声中还有一种销魂蚀骨般的味道。
    这对金凌来说真是莫大的考验。
    金凌抓紧时间，以最快速度将毒血吸出。
    然后一把床单，将她上半身整个盖住。
    如果再看那旖旎春光，他不敢保证自己能把持得住。
    伤口总共有三处，一处在脖子，一处在胸口，还有一处在大腿。
    前面两处已经得到初步处理，但第三处……
    金凌头疼起来。
    那可是女儿家最为私密的部位，即便柳心音不在乎，他能不在乎吗？
    要知道，那处伤口可是在大腿内侧，靠近大腿根部。
    怎么办？
    金凌小心翼翼地瞧向柳心音，却见她眉目低垂，脸上一片通红，不知在想些什么。
    “事急从权，你……不要多——想。”他终于还是开口安慰道。
    “我知道的。”
    柳心音低低地答应了一声，她很清楚接下来要做什么，把心一横，做出了出乎金凌意外的举动——
    本来并在一起的双腿，主动地打开，然后冲着金凌认真点头。
    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我……这不行，那种地方，我怎么可以。我若那样做了，你女儿家的一世清白岂不被我毁了？”
    “你把我当成一个男人，或者战友，不要把我当女人。”
    “可你明明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金凌有点恼火。
    “那你就看着你徒弟死吧！”
    柳心音没来由地感到气愤，装什么大尾巴狼，该看的地方都看光了，还亲了，现在倒假装正经起来了，这算什么？
    “那好吧，得罪了！”
    金凌终于下定了决心，脑海里告诫自己，这是在救人，不要想太多。
    柳心音主动褪下外裤。
    当那一双雪白紧致的大腿展现在金凌面前的时候，他再一次心悸。
    在良心强烈谴责和不安下，他还是把该做的都做了。
    前后忙活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三处伤口总算得到初步处理。
    扶柳心音躺好，不一会她便沉沉睡去。
    金凌很清楚，虽然清理掉一下毒血，但余毒已经进入血液，那才是最要命的。
    这种蛇毒是血液毒素，一旦顺着血液进入心脏，那便无力回天。
    所以，即便初步清理掉毒素，金凌仍旧不敢扒掉银针。
    此时，他只能期待荒川介能尽快找到血清。
    拿出电话打给荒川介，电话许久才接通。
    “怎么样，找到血清了吗？”
    “对不起魁首，我动用了我所有关系，找不到这种血清，他们都说这种蛇根本没听过。”
    “知道了。”
    看着床上的柳心音，金凌自责不已。
    今晚，要是自己不带她出来，根本不会弄成这样。
    同时，他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将那个九菊派的巫师揪出来，千刀万剐。
    可目前最重要的是如何清理掉柳心音体内的余毒。
    他努力回忆自己看过的医术，搜肠刮肚之余，却找不到关于红血蛇的记载。
    “难道我真要眼睁睁看着她五脏六腑化脓而死？”
    “对了，师父，他老人家见多识广，经验丰富，也许会有办法。”
    但电话打过去再次让他失望。
    自从徐县一别，师父海奥斯就像人间蒸发一般，电话打不通，也没有任何消息。
    他到底去了哪里？
    猛然间，他突然回忆起在徐家地宫中“徐福”跟自己说过的话：徐落薇既为万愈圣体，乃是天选之人，自有造化，不会那么容易死的。
    想到此处，又是激动又是震惊。
    现在想起来，徐落薇葬身火海，废墟里却找不到一点尸骨，实在让人费解。
    而师父又跟徐落薇几乎一起消失，难道这其中有着某种联系？
    “老婆？难道你真的尚在人间？”
    “如果真是这样，为何你又不与我联系？不与家里人联系？”
    这样胡思乱想一通后，理智最终战胜了幻想，摇头否定道：“这世上哪有起死回生，我明明看到了落薇的尸体，摸了她的脉搏。也许，只是我太想念她了。”
    转身再次看着床上的柳心音，他突然一拍桌子，震怒道：“落薇因我而死，让我抱憾终身，我曾经发誓，不会再让身边人因我而受到伤害。哪怕真是天煞孤星的命，我也要改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