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藏黄金,欺骗组织,宣传旧社会言论,还在四合院里欺骗群众财产以及挑拨夫妻关系,”。
“吴翠莲,艹你姥姥的,告诉你,别以为你岁数大了街道就会对你从轻发落”。
王主任对着聋老太太矮小的身躯破口大骂,这件事的严重性让她一个正处级的街道主任都感觉到头皮发麻。
“还有你!你的事情我会上报给区里领导,上级部门会找你谈话!大小姐脾气真可以啊,还要找妇联是吧”。
“我告诉你,你这种行为就是资本家的行为,还敢扯上广大妇女同志,丢尽了女同志的脸”。
王主任的几句话基让院内众人听得幸灾乐祸,这座大杂院里的人早就眼红娄晓娥这种资本家大小姐了。
要不是因为几乎都在轧钢厂工作,娄家到底还算是轧钢厂的股东,早就有人上门找茬去了。
虽说不能找茬,但也没少排挤她,算计她。最后是被聋老太太护着了吃了独食。
娄晓娥回过神来,总算想起了父母的嘱托跟事情的严重性整个人都瞪大了双眼呆呆的站在原地。
王主任简直被她气得牙痒痒,当时娄家还特意给街道的困难户跟家里有病号的家庭捐了一些款。
娄晓娥当时被少被人举报生活奢靡,她还出面挡回了举报信,捂了两床被子今天全烧了,让她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王主任,既然娄晓娥刚才亲口说要离婚,我也同意了,希望街道能帮我办理离婚”。
“好,许大茂一会你就跟我去街道,我给你办”。
“我在跟大家说一遍,吴翠莲就是一个普通的老太太,也没给队伍送过草鞋,当年区里领导看她确实可怜,也符合五保户的情况才成了五保户,并不是因为一些其他的原因”。
“还有许大茂跟娄晓娥的事情属于两口子闹矛盾,打架的事情是娄晓娥先动的手,有错也是娄晓娥的错”。
“至于易中海跟吴翠莲的问题,他的所作所为街道会给出严肃的处理结果”。
最终街道的人带走了聋老太太跟搜出来的东西,许大茂跟娄晓娥也跟着去办离婚证。
“冯科长,这件事我会给你跟许大茂一个交代,也希望能让我来上报街道”。
在许大茂办理离婚证明跟把聋老太太跟娄晓娥扔进一间屋里之后,在办公室里,王主任以商量的口吻跟冯斌说道。
“我也没打算上报给上级部门,不过王主任总得有个处罚结果吧?”。冯斌早就知道这个王主任就是个和稀泥的一把好手。
上次只是折腾一下养老团,就没打算搭理这几个老帮菜,只是暗示了王主任配合自己演一出戏。
这次可不一样,冯斌可是打算在苏晓婉嫁进门之前先拿两个老帮菜给其他人提提醒。
免得哪天苏晓婉进了四合院之后还有人敢瞎蹦跶,到时候那就得有人哭丧了。
“易中海下了管事大爷,罚他扫公厕半年,冯科长,不是我要护着他,是吴翠莲现在把事情全部揽在自己身上,易中海咬死不承认,罚得太狠的话也说不过去”。
说到一半,看着冯斌拿起面前茶杯开始喝茶,王主任加快了语速向冯斌解释其中的原因。
“她跟杨厂长还有些交情,有一道人情在,我也很为难,冯科长这件事我是有态度的”。
“不是要提他们和稀泥,这街道每年的一些工作名额跟临时工名额都得跟各个厂子对接,我是夹在中间谁的面子都得卖”。
“吴翠莲的事情,等杨厂长出面说情,我收回街道所有的帮扶,划掉五保户的名额,再没收她的那些东西上交给上级部门”。
聋老太太跟易中海的处罚绝对没达到冯斌的预期。
“易中海至少要打扫公厕包括帮乡下老乡掏粪为期一年,他不是一直负责照顾吴翠莲吗??让他接着养着呗,他不是喜欢宣传尊老爱幼吗?让他做好表率”。
“轧钢厂谁来出面,我不管,事情我会上报给处长,工人问题我们保卫处绝对有权干涉,哪怕他咬死不承认,轧钢厂都得给一个处罚结果”。
“许大茂刚才还说过易中海多次庇护何雨柱殴打他的事情,王主任明天也麻烦你通知一下轧钢厂”。
“吴翠莲没收所有物品跟房子,也要追缴这些年来的所有补贴,粮本也得取消,在拉着她游街”。冯斌思虑了片刻之后说出了自己的价码。
先废了老聋子,让她体验一下一无所有的感觉,看看易中海还能不能那么孝敬她。
久病床前无孝子,更何况两人只是一个因为利益形成的小团体,久而久之易中海晚上估计该睡不着觉了。
“好,等杨厂长出面了之后,最后的处理结果不会低于这个标准”。
“杨厂长出面以后,十有八九会给街道一些工作名额,可能有正式工也可能有临时工”。
王主任心里松了口气,赔着笑脸跟冯斌保证,并且说出了之后杨厂长可能会私下给出一些好处。
“轧钢厂的就算了,街道要有临时工的地方的话,我倒是有人可以推荐”。
“有,之后推荐去轧钢厂工作的人里就有两个临时工,冯科长要是有合适的人选推荐,那可是帮了街道的大忙了”。
王主任热情的给冯斌的茶缸续上了热水,介绍着街道有哪些临时工工作。
“负责分派跟检查火柴盒跟鞋垫棉鞋的工作吧,我介绍的是男的,搬搬抬抬的活刚好”。
“没问题,冯科长到时候让人直接来街道就直接上岗,虽说是临时工但是街道也管饭,一天一顿午饭,逢年过节的福利也有不少”。
两人经过友好的协商,定下了这件事的最终处罚结果,虽然冯斌不怵一个比自己高两级的街道主任。
但是真没必要为了这件事跟街道过不去,又不是自己的事,退一万步来说杨厂长能找她,同样能找到区里求情。
一个已经快躺进棺材板的老帮菜,不值得让冯斌越线去跟市政单位拍桌子,又不是同一个系统真要拍桌子还得自己舔着脸上门找人出头。
潇洒的走回了四合院,许大茂已经在门口像个门神一样守着了。
许大茂的思想也成功开始转变,冯斌下午的时候告诫的话,许大茂多多少少是想明白了。
“明天跟我去处长办公室,记住了不管谁问你,只提娄晓娥,不提娄家知道吗?”
冯斌想着娄家可是个经验大礼包,留着他在关键的时候当张底牌总比现在用来抨击娄家实在多了。
“是,我记住了,不提娄家。就提娄晓娥”。许大茂也明白,跟娄晓娥的恩怨,不能牵扯娄家。至少冯斌没点头之前是不能这么干。
否则自己的身板不一定经得起娄家的报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的道理还是很容易想明白的。
“你也别哆嗦,娄家没你想的那么吓唬人,进了保卫处想为难你,也得先经过我跟处长两个人”。
看着许大茂神情有些担忧,冯斌还是给他吃一颗定心丸,省得他今晚连觉都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