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残暴帝王和侯府小庶女四十
作者:十月锦鹿   男主绝嗣?她靠系统母凭子贵!最新章节     
    宋时微今日有些不舒服,便让乳母将皇子公主们带去各自寝殿睡了。
    就在她躺在床上将睡未睡的时候,就听到宫人请安的声音,“皇上吉祥!”
    她起身下床,刚站起来,裴灼就带着一身酒气的进来了。
    “陛下……”宋时微刚唤出声,裴灼就将她抱进了怀里。
    是紧紧的抱着。
    宋时微用力挣扎了一下,“您不是去了荣妃……”
    她甚至还能闻到皇上身上的刺鼻香气,看她皱了皱眉。
    裴灼清醒一些,他说,“朕去沐浴更衣……”
    说罢转身便去了盥洗室。
    接着便有小太监跟进去服侍。
    宋时微怔愣的坐在床边,发生了什么?
    此时天气虽炎热,但是关雎宫里却凉丝丝的。
    裴灼坐在浴桶中,瞬间清醒了许多。
    他接过小太监递过来的帕子擦拭了一下,径直走进寝殿。
    宋时微一脸疑惑,“陛下,您今日要留宿这里吗?”
    裴灼眼神看不出高兴不高兴,他长身玉立,带着帝王的压迫感,“怎么,你不希望朕留在这里吗?”
    不知道为何,他看到宋时微毫不在意自己去哪里的样子,竟然有些不高兴……
    宋时微又有一瞬间的怔愣,而后柔声说道,“皇上您要去哪里宫里不是臣妾可以做主的……”
    裴灼忽然被她说的犹如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
    他又觉得好笑,自己已经快到而立之年,怎么还和半大小子一样有些轻浮呢。
    他将宋时微拥在怀里。
    “朕只想留在这里……”
    宋时微却有些不快,把她这里当成什么了。
    她神色恹恹的说,“臣妾知道皇上去了荣妃宫里,只是没有收到皇上要来的消息,所以什么都没有准备,而且臣妾今日身子不适……”
    裴灼一顿,宋时微极少和他这般说话,可以说二人都是相敬如宾,今日却明显的不愿意搭理他。
    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她了,要是寻常嫔妃这么对他,他早已不悦处置了,可是宋时微这样发脾气,他却觉得有些可爱。
    宋时微按着头上了床靠在床头,就是皇上也不能逼着人侍寝服侍吧。
    裴灼坐在床边有一瞬间的晃神。
    后宫中人先是传言宋时微是狐狸精缠得他不再让别人侍寝。
    他让福公公查了是谁人在传,暗暗整治了不少人。
    可是近日里又有不少人说宋时微是九天仙女下凡,要不怎么她能生下三个孩子,还是这么冰肌玉骨,光艳照人!
    此刻他更加心动,但是看到宋时微不悦,忍住躁动。耐下心来哄着。
    裴灼坐在床边,“可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还是孩子们?”
    宋时微摇摇头,“孩子们很好,或许是臣妾今日来了月事不舒服……”
    “仅仅这样吗?”
    不知怎么的,他的心里在期待宋时微说些什么。
    可是宋时微没有,她只是低眉敛目说可否能休息。
    裴灼扶她躺好,看她一脸倦容,很快沉沉睡去。
    他走到门外,问桃雨今日可是有什么事让贵妃不顺心。
    桃雨想来想去便说没有。
    不过裴灼刚要转身离开。
    桃雨便跪下说,“陛下,有一件事,奴婢……”
    裴灼转头眉头微皱,“说!”
    桃雨说起那日,“自贵妃娘娘醒来,便神色恹恹,奴婢问她怎么了,她问奴婢会不会期待一生一世一双人……”
    桃雨顿了顿看到裴灼明显一愣,但是并没有其他反应,她又接着说下去。
    “奴婢只说没有想过,娘娘只笑,但是明显不高兴,说她也只有在梦里可以实现了……”
    桃雨说完,心跳有些加快,但是主子确实是说完这些之后便不太开心,除非面对几个殿下。
    裴灼恍惚的回到了承光殿。
    梦里?
    不知宋时微的梦里梦到了什么样的一双人?
    他甚至有些期待那人是不是自己!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当晚他便梦到了。
    他不是皇上,不用坐在高冷的龙坐上,每日处理不完的朝政,应付不完的大臣。
    他只是一个富贵世子,纵然心有抱负,但也佳人入怀,那佳人便是宋时微。
    二人虽经历风雨,但也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特别是夫人宋时微给他生了几个聪明可爱的孩子。
    梦中的裴灼虽然是以旁观者的立场看着这一幕又一幕的情景。
    但是他却明显的觉得这就是他的上一世!
    二人在孩子们都长大了之后便四处游历,游览大山大河,隐居田园。
    过得很是自在幸福。
    裴灼从未感觉到这么放松自在过,在梦里他都能感觉到完全的放松,即使他登基的那一天,俯瞰天下也没有活的这么畅快!
    他甚至完全的沉浸在了梦里。
    直到福公公一遍又一遍的擦着汗喊他。
    裴灼微微睁开眼睛。
    “哎呦,我的陛下,昨日您特意交代今日上朝有要事!”
    “什么时辰了?”
    “已经辰正了……”
    福公公满头的汗,若是皇上再不醒他就要请太医了,他可是从未晚过上朝……
    “慌什么,拿朝服来!”
    裴灼微微缓过来。
    今日确实有要事,昨夜犒赏西北军,有意让荣妃的父亲,陈老将军交出虎符。
    并不是他卸磨杀驴,而是荣妃的几个哥哥实在不成器,鼓动陈老将军在西北拥兵自重。
    昨夜陈老将军喝醉,他却没有直接提此事,而那几位也有意岔开话题。
    裴灼面色沉重去了文德殿。
    满朝文武百官已定等候了一会儿,却不见陈老将军。
    荣妃的大哥在朝上替自己的爹告假,说他昨夜饮酒多,引发了旧疾,病情来势汹汹,只能在家静养。
    裴灼宽慰了几句,想到荣妃的二哥和四哥还在西北没有回来,心情说不出的烦闷。
    特别是暗探来报,说她的几个哥哥在西北买官卖官,当起了土皇帝,他念着陈老将军是帮他清君侧辅佐他上位的大功臣,所以没有发作。
    若是让陈老将军将虎符交出,并顺利将陈二,陈四召回,那此事他敲打一番,给他们几个虚职,便也算了。
    若是陈家有反的心,就别怪他不顾君臣之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