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晚上叶砚城开始写奏折,把之前那几家的腌臜事给写了个遍。
叶家生意做那么大,这官府之间的一些丑事,了解的清清楚楚。
平日里面不关他们家什么事情,就无所谓,听了就当是笑话。
但是,现在可不是,自家妹妹好心带着嫂嫂去国子监玩。
这没玩成就算了,还被一堆废物点心见逐国子监。
那就先让他们滚出去好了。
叶砚城这边越写越开心,又忍不住写了两个。
这一晚上的叶府是真的很热闹。
那边叶砚城熬夜写了十个奏折,那边叶砚汐里面又迎来了萧景旸。
“汐儿,你今天没事吧?我听说了国子监的事情,明儿我们就不去了,好不好?”
萧景旸从玉安嘴里面听说了这个事情,眉头皱得死紧。
果然就像是汐儿说的,这些蠢货若是进了朝堂为官,可苦的是百姓。
正好借着这个事情,这国子监里面不合格的监生也应该被清理清理了。
“我没事,明天我要带嫂嫂进宫了。去看看毓儿那边的情况。
如果毓儿身边的伴读女子一样差劲,那就算了,我就准备让哥哥找个女先生教嫂嫂了。
也不知道嫂嫂之前过得都是什么日子,就是想看书都没有。”
叶砚汐觉得那个云府也是大户人家,怎么就能做出来这种事情呢?
这云府多多少少是有点问题。
“你尽管去,嫂嫂这边事情,我派人去查,好吗?”
萧景旸抱着叶砚汐的纤腰,让她能离自己近一点,他得额头都快要碰到了叶砚汐的额头了。
这摆明了就是要占便宜,叶砚汐哪里肯,小手抬起来,直接捂住了他的嘴。
“你先查出来再说吧!我要睡觉了,今天困死我了。”
叶砚汐拒绝和萧景旸有太过亲密,她有点担心萧景旸是故意的。
这样频繁的亲密,她很容易就会有了孩子。
到时候,这个孩子,可是会被萧景旸拿来做文章的。
她就是想远离皇宫也很难。
得防患于未然,虽然有点晚了。
但是,趁现在还没有的时候,先拒绝就是了。
萧景旸哪里是那么好拒绝的,他又缠了过来,咬了叶砚汐的耳垂,又轻声道:“汐儿,等等再说,还有一件事情,你要知道。”
他一点也不放叶砚汐睡觉去。
“什么事情?”
叶砚汐觉得她该知道的,都能知道了。
“今天在国子监外面,朱光华被人给阉了。”
萧景旸的话瞬间就让叶砚汐精神了,她又不想睡觉了。
“这谁干的?肯定不是我,我只是丢了两个毛笔,打在了该打的地方。”
叶砚汐觉得对方干的这个事情还挺好的,只不过,最后背锅的会是她?
到底是谁这么蠢?
“不知道,当时没有人看见。”
萧景旸也是听玉安说的。
“睡觉睡觉,反正不是我干的,不会明日就有人跟皇上请折子,说是我干的吧?”
叶砚汐不想再临睡之前想这种费脑子的事情。
“想来朱家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不过,你不用担心,为夫会替你解决他们的。”
萧景旸在叶砚汐的耳边说道,手还是很自觉的往上摸了过去。
“你且跪安吧!”
叶砚汐转过头背对着萧景旸,让他摇了失笑,汐儿真的是小调皮,还让他跪安了。
没有她在身边,他睡觉都不踏实了现在。
怎么可能会舍得离开她。
*
翌日
叶家父子俩慢悠悠的吃完了早饭,早朝又迟到了。
等着两父子到了早朝之后,发现今天的早朝特别的安静,不似往常那么热闹了。
爷俩还有些奇怪,这是怎么了?
难得这些人都不跟五百只鸭子一般吵闹了。
皇上瞧见这爷俩来了,还一副瞧着众人奇怪的模样,差点没当场笑出来。
这还不知道他们爷俩和汐儿都被参了是吗?
真想看看他们俩知道被人参了的表情。
还会跟现在这样悠哉悠哉的吗?
“大胆,叶尚书,你纵容你的儿子。昨日伤了巡抚的小儿子朱光华,你可认罪?”
太师还没等皇上开口就跳出来质问叶茂兴。
这让叶茂兴一头雾水,满脸的问号,这是什么情况?
太师今天脑子被豆浆给泡了?
这一大早就发癫。
“太师,你又不是巡抚衙门,你让我认什么罪?莫不是你脑子进了水?”
叶茂兴一开口就让太师气得差点喷出来一口血出来。
“叶尚书,你不要左顾而言他,我们现在问你的罪呢!”
太师似乎已经学聪明了,他不能被叶茂兴带着走。
“对啊,你是太师,你问什么罪?你又不是刑部的人,什么时候皇上给你加官进爵了?我怎么不知道呢?”
叶茂兴一句话又戳太师的肺管子上了。
显然叶茂兴这是在说,太师你僭越了。
太师心头一惊,转头去看皇上,发现皇上在笑着看叶茂兴。
他便放下心了。
皇上不怎么笑,一般笑的时候,那十之八九就是叶茂兴要完蛋了。
“叶尚书,你还是赶紧认罪吧!”
太师就想让叶茂兴父子俩赶紧认罪。
“皇上,我们父子也要学习太师参天参地参大家。”
叶茂兴这话让朝上的大臣皆是一愣,包括太师。
要知道这叶茂兴可是很少参人的,他参的那个东西,一般人都不会参,今儿又为何要递折子?
而且他说的是什么?参天参地参大家。
让人完全摸不到头脑,不知道这位要出什么招。
“你且说说。”
皇上就更开心了,以往这叶茂兴参人都跟开玩笑似的,根本就没什么正经玩意。
之前不是参人家在朝堂上放屁,就是参人家踩他脚,参的人刚好都是太师。
确实让太师气得跳脚。
“皇上,今天我的第一个折子,参得是巡抚家贪没银两,断错案,侵吞别人私产。草菅人命,致使这沉家上上下下,三十六口人,死得死,伤得伤,流入贱籍。
这第二本奏折,我参太尉,这太尉整日在不务正业,不但欺上瞒下,还私下售卖皇家御用的军衣军粮,甚至还挪用军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