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朝”字令牌
作者:游思元   九九归离最新章节     
    将付水沫哄睡着后,付敬祥就回到了自己的房内,此时付夫人也已经等候多时了。

    付敬祥很快就提出了心里的疑问:“今日,你沫儿见到我后看见了些脏东西,这是怎么回事?”

    付夫人那一脸愁容地叹了口气,缓缓将房门关上道:“来也奇怪,自从沫儿学会分辨事物时就已经能看见民间传的鬼魂了,一开始我们也以为孩子纯真的心思难免会看见一些大人看不见的东西。但我们的沫儿却尤为明显,他仿佛随时都能见到这些脏东西。”

    “难道不是有人在恶作剧?”付敬祥听了也是有些惊讶,要是换作从前他这个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是万万不会相信这能同鬼神相连,但自从无疆国一役后他开始重新审视这个世界。

    “不是,沫儿可是你的儿子,平日哪有人敢随意得罪。我也是经常将他看护得当,但再怎么照鼓精细也免不去他见到鬼后的痛苦。”

    付夫人垂坐在床边手搭在付敬祥的肩上喃喃而语:“所以现在见到他那一惊一乍的样子我就心疼,也不知道老爷怎么了让我儿子平白无故地遭到这种罪过。”

    “要不,请驱鬼师来我们府上?”付敬祥的这个提议让付夫人甚是有些吃惊,她没想到这不怕地不怕不惧牛鬼神蛇的人竟还能妥协这个法子。

    “这办法不是没想过,可是治标不治本,一段时间消停了后面又开始了这四处担惊受怕的样子。”

    付敬祥听后沉思而想,他突然心里有了闪动:“我倒是知道有个人或许能帮我们。”

    付夫人循着他这话问道:“老爷,难道有人可以治沫儿这怪病?”

    “或许你还没有听到过我们定国军在荒北的遭遇,还真的见到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结果多亏那仙力高强的修仙之人才得以获取头筹,我想这人一定可以帮到我们。”

    见着付敬祥这欣喜的模样,付夫人还甚是有些好奇:“人不人鬼不鬼,那是什么玩意儿?”

    “出来保准吓你一跳,我活了三十几年都没见过这么可怕的东西。他们虽然是同我们一样有着肉体躯身,但根本就没有自我的意识,面目可憎嗜血无性,那吓饶模样还一直留存在我的脑海里抹不去。”回忆着过往,付敬祥不禁身间又有几分寒颤,还好一切都已经熬过来了。

    “老爷你是在唬我吗,这么邪乎的事情都被你撞见了。”付夫人乐呵着持着一脸的戏谑,“不过就算再危险,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以后就好好地安享福分吧。”

    “是呀,无疆国一事也总算得到了平息,只希望边国再无战乱,百姓能安居乐业,我也能不再错过儿女的每次成长了。”付敬祥感慨而道,他这个沙场里的雄鹰也是时候应该安居回巢了。

    过了几日,付敬祥趁着空闲的功夫儿才遣人去张炽烈的住处邀请他前来府上一叙。

    在酒楼里得到了这个消息的张炽烈还颇为有些意外,以为是将军聚集他们几个一起并肩作战的兄弟们例行来操办庆功宴。

    不过,这次可以用光明正大被邀请的身份踏进付府里,感觉自然是有些不同。他跟着厮一路绕过那熟悉的长廊穿到房舍间才走到了书房门口,却隔着敞开的门那儿只瞧见付敬祥一人。他从容地端坐在书房里面等着张炽烈进去,此时听见外面响动的声音才起身而迎:“张行,几日没见你如今可好?”

    “劳将军挂念,都城的一切对于我来都格外新鲜,所以平时没事也会去其间走街串巷感受下风情。”张炽烈毕恭毕敬地回应着,他心里不住勾勒其实每日都是只来这付府里闲逛,远远地看着付水沫成长的变化。

    “甚好甚好,等我得了闲空叫上匀之他们一起去都城最好的酒楼摆酒设宴庆祝我们的大获全胜。”付敬祥笑着拍了怕张炽烈的后背,示意他一起入座,“张行,其实今叫你来还有一件事相求。”

    “将军,您尽管。”

    “我膝下有一个儿子叫付水沫,他不知道得了什么怪病总是能见到鬼怪一类的东西,我听他娘请来了一些驱鬼大师来府内,但是也毫无效用。看着他每担惊受怕的样子也不知会不会让他这么就留下些可怕的阴影,作为当爹的也是十分焦心,幸好认识你这修仙之人,不知你可否有什么法子能帮他免去这个痛苦呀?”

    见着付敬祥这焦灼之态,张炽烈愣了一下,他也没想到回头来会被突然询问这事。不过在这观察了几日也一直没有瞧见宅的半点气息,他又瞥了一眼付敬祥空空荡荡的腰间,那里未挂上宅的“朝”字令牌。

    真是有些奇怪,为何目前所看到的一切都与之前的过往不同,他到底能否插手这件事呢,这可关乎到后续一系列改命的轨迹。

    他犹豫了,脑海中不经意间闪过一大胆的念头,可是这念头匆匆而过一下子就被他的理性所否定。他不断地在心里默念这里可是命门虚构的世界,而不是真实的世界,他不是活在真实世界里的过去,而是命门虚构世界里的过去呀。

    他不经意间手又摸到了那令牌,他还是想试探一下,才从腰间将令牌取了下来。

    张炽烈这一举动行为间都故意做得很明显,不过他观察到付敬祥并未有任何反应,难道他太关注于自己的回答所以没有注意这个令牌吗?

    他又故作思考之态将令牌搁在自己的下巴上,将“朝”字一面露出在付敬祥的眼前。他见到付敬祥只是淡淡一瞥了令牌一眼,却转而继续专注地看着他等着他的答案。

    太奇怪了,这可是付敬祥的令牌,但他却毫无所动。见到这样的情景,张炽烈产生了一个令他有些惊愕的想法。

    “不知将军可否见过这个?”他将令牌递到了付敬祥的眼前,语气中带着疑惑而问道。

    付敬祥听他这话才伸手触碰了这令牌仔细地拿起正反而看,可是看了半也不知张炽烈为何问这话才转而客气称赞道:“我并未见过这个,不过你这令牌做工极为精巧,上面的雕纹也栩栩如生,没想到你竟然还喜欢这些稀奇玩意儿。”

    “将军,您当真没见过?”张炽烈一听虽然做了心理试探,但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我一武将,研究的都是些舞刀弄剑,这些东西都不是太在意,不过你这令牌上的刻字倒是中了我的名号。”付敬祥乐呵地抚摸了一下这个“朝”字,“这字刻得好!”

    张炽烈确定后也不用继续追问,他能很明确知道这令牌并不属于从前的付敬祥,那这个又是如何从付敬祥的手里交给那个宅的呢?

    似乎突然灵光一闪,他心里长叹一口气,难道这就是传中藕断丝连的命运吗?

    他随即在这令牌上留了自己的一口魂气,随着这微弱魂力的侵入,令牌微微现了一丝光亮。

    付敬祥见到这一异象惊异而道:“张行,这是怎么回事?”

    “将军,这就是我能救贵公子的法子。我已经在这随身的令牌上下了仙术,你只要每日每刻佩戴着这个令牌,心里许下他平安的愿望,相信不久贵公子就会恢复平静之态。”

    “我只需要佩戴它,然后心里每日念叨那心愿就成了?这么简单吗?”付敬祥听见这番话还有些质疑,但是看见张炽烈这坚定的眼神还是点零头,“既然这样那也试试吧,希望沫儿能早日同普通的孩无异。”

    “将军放心,贵公子吉人自有相,他日后一定会顺顺利利平安度过一生的。”张炽烈的这句话源自于他内心的真实所想,毕竟他已经知道付水沫未来的走向。

    也就是因为有他陪伴在身侧,才能向将军保证付水沫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