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九：“娄晓娥？”
    娄晓娥坐在冉晓那一桌，“来找何雨柱冉晓商量去大上海的日子！”
    冉晓之前就跟何雨柱商量好了，笑着说：“我看就过完元宵节吧！”
    娄晓娥：“行！就这么说定了！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们说话了！”
    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何雨水小声说：“她这么多年都没有结婚，一心挣钱！”
    有好多人都打听娄晓娥的情况，想要把她娶回家。
    娄晓娥跟哥走这么近，不知道打什么主意？
    冉晓：“这年头不结婚都有人说闲话！”
    程九跟何雨柱商量得差不多了。
    两人站起来。
    程九：“明年三月去香江！”
    何雨柱：“行！”
    何雨水跟程九回去了。
    冉晓何雨水也进了屋，洗洗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看到昨晚那些锅碗瓢盆全都是刷干净了。
    摆得整整齐齐。
    冉晓系着围裙，“阎大妈和刘大妈起得太早了吧！”
    正巧，刘大妈跟阎大妈说说笑笑地走了过来。
    她们同时愣住，异口同声：“你咋都给收拾好了？”
    昨晚说好等她们来收拾的。
    冉晓也愣住了，“阎大妈刘大妈，不是你们刷的？”
    现在关系变好了，小院子都不锁门了。
    阎大妈跟刘大妈摇了摇头。
    原来不是阎大妈跟刘大妈。
    冉晓：“那是谁？把我家碗都给刷干净了！”
    何雨柱在屋里听到了，自从帮着抓住卖假药的。这样的事，那是常有的。
    何雨柱走到门外：“好心人做的！”
    出发之前，先要把四九城的事都安排妥当了。
    水产品肉菜蛋供销渠道已经改变，他供销社主任的位置该让出去了。
    还有各种票据清点一下兑换成现金。
    可以跟系统兑换，倒是省了跟别人交易带来的麻烦。
    还有被骗的人，偷偷给他送东西送到家门口。
    都堆满了一屋子。
    何雨柱看到里面有些古书。
    东西都放在许大茂那屋。
    拿钥匙开门进屋，顺手关上了门。
    秦淮茹在外边喊：“何雨柱！”
    何雨柱一只手拉开门，问：“有事儿？”
    为了借钱。
    秦淮茹攥着衣角，“能再借我点钱吗？”
    秦梗在里面挨饿受冻，写了信回来，想给他送点吃喝穿用的。
    秦淮茹现在手里头紧巴巴的。
    每天就差用咸菜就饭了。
    秦淮茹见何雨柱没有说话：“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家里就快要揭不开锅了。
    还得等到明年有班上，还有秦花的学费。
    秦淮茹觉得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何雨柱：“过年不借钱！有什么东西拿来换！”
    秦淮茹没有想到他这么直接，她家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
    就连家具都没有，能拿什么换？
    秦淮茹咬咬牙，右手摸到了扣子上。
    何雨柱看她一眼，“你想干嘛？”
    秦淮茹的脸刷的一下红了，“我，我家没有啥值钱的东西，你家还有啥活干我都能行！”
    何雨柱：“去问冉晓！”
    说完关上了门。
    秦淮茹低头看着脚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何雨柱看不上她！
    ……
    何雨柱把灯泡打开，黄色的灯泡照在一堆杂物上。
    拉开一个板凳坐下，从一堆杂物中找出一本书。
    拍了拍上面发黄的白纸封皮，呛得用袖子捂着口鼻。
    何雨柱差点把这本书扔进了垃圾桶里。
    【叮～恭喜宿主发现《本草纲目》清代手抄本。】
    何雨柱扔书的动作一顿，打开系统界面。
    选择兑换那一栏。
    【可兑换两吊钱！】
    何雨柱选了兑换，两掉钱出现在空间中。
    他继续找发现还有不少书和其它杂物
    继续兑换，屋子里的东西渐渐少了。
    系统提示音不断在脑中响起。
    空间储物间的宝物不断变多，一间储物间快要满了。
    何雨柱停了下来，看了看屋里大件的四角柜，镜子上面有花鸟图。
    这大件的凭空消失，太容易暴露了。
    何雨柱抬起柜子放在显眼的位置。
    锁上门出去了。
    秦淮茹跟冉晓刚求完情，眼眶还红红的。
    跟何雨柱擦肩而过的时候，点了点头算是打了声招呼。
    回屋就带着个包袱跟秦花一起出门了。
    冉晓：“马上要过年了，秦梗会判吗？”
    何雨柱：“可能！”
    人家写了请愿书，全都签字按手印。
    秦梗间接害了人命，而且还是再犯。
    ……
    除夕这天，秦淮茹是哭着回来的。
    秦花的眼睛也肿了。
    母女两人瘦了一圈，跟要饭的差不多。
    穿着洗得发白的旧棉袄，冻得直发抖。
    冉妈看着秦淮茹母女俩互相搀扶着走进后院。
    小声说：“她们不会是把自己衣服给买了吧！”
    冉爸：“你别管她！我要是受害者家属指定要秦梗偿命！赔点钱都算便宜他了！”
    冉妈呸了一声：“大过年的晦气！”
    娄晓娥走了进来，“冉大妈冉大爷都在啊！我在泰丰楼订了酒席，晚上一定要去啊！”
    冉爸冉妈对视一眼，勉强笑了笑没有应声。
    一个没结婚的女人跟女儿女婿走得太近，心里多少有点膈应。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跟冉晓提过几次，她总说没事！信得过何雨柱。
    但他们信不过娄晓娥啊！
    娄晓娥看何雨柱的眼神都不对劲！
    不过女婿跟娄晓娥在做生意，面子总是要给的。
    到了晚上，何雨柱一家穿着新衣裳出门了。
    刘海忠伸长脖子，朝门外看：“娄晓娥干啥要请何雨柱吃饭？她看上何雨柱了？”
    刘大妈：“八成是！”
    阎埠贵在家急得团团转，“娄晓娥不会是撺掇何雨柱去上海吧！那咱们的生意还怎么做？”
    现在每天到何家拿点货到外边卖，不知道多省事省力，不用风吹雨淋的。
    急急忙忙去找刘海忠和易中海商量：“娄晓娥，她什么打算啊？要是何雨柱跟她走了，咱们怎么办？”
    要说当中最慌的就是易中海了。
    他没有儿子，现在就指望着何雨柱了。
    刘海忠也着急：“何雨柱千万不能跟娄晓娥走！我的水果摊生意越来越好了！”
    算是卖出名气了，这时候可不能出岔子。
    阎埠贵：“那怎么办？我们拦不住啊！”
    易中海低着头想了又想，“不是还有冉晓！她得把何雨柱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