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平随后手指轻动,五缕金芒瞬间从丹炉中飞出射向了那定在半空的玉盘。
“叮叮叮……”
一阵清脆的响动,玉盘上瞬间出现了五颗金光灿灿的丹药。
一阵滚动后静静地躺在玉盘之上。
不用顾砀招呼,观礼台上所有人纷纷身形微动,瞬间就合围了上来。
而广场四周围观之人,纷纷起身伸长脖子,恨不得也飞身赶去围观。
“出丹了!出丹了!”
“啊!偷天丹!”围观的长老,炼丹师一眼就认了出来。
“不会吧!真是偷天丹!”
“错不了,就是偷天丹。”
“这……这就是超品偷天丹!”
“哎哟喂……这这不知能增加多少寿元……”
观礼台上一群头头脑脑,纷纷围在玉盘四周,屏息凝神的细细打量着。
五颗金色的丹药药力内敛,表面还有一层淡淡的雾气。
细看之下,那金色的丹药表面还有一缕紫芒附于其上,形成漂亮的丹纹。
看台上的一群小辈,更是一脸焦急的在人群后翘首观望,他们可不敢在这群老头面前造次。
就在大家目露奇光打量之际,顾砀轻笑一声,随即声音传遍了整个广场。
“没错!此丹名偷天丹,为我顾家专有之丹药,此丹的功效就不用我多言,但这五颗偷天丹,成丹超品,寿元能增加……”
说着顾砀还特意的停顿了一下,环顾一圈后才淡淡的吐出。
“四百年!”
偷天丹普通品质增加寿元百年,而成丹极品就翻倍为二百年,成丹超品则再次翻倍为四百年。
作为自己亲手炼制出来的丹药,虽然从未服用过,但内里的药效自然也一清二楚。
随着顾砀的话音落下,瞬间也引爆了整个广场,甚至城外也立马沸腾了起来。
“啊……四百年……”
“不会吧,这足足快要抵上一个金丹修士的寿元了!”
“这……赶紧通知家族!”
“……”
不仅是四周的人按捺不住,看台上更是个个目露奇光,就差出手抢夺了。
作为修士,家族、门派中那个家里不是有家人受寿元的困扰,或者正是自身。
就算是化神期以上的修士寿元大增达万年,区区百年或许诱惑力不大。
但量变之后则是质变,四百年足以改变很多东西了,他们也都不能等闲视之。
比如此刻的云家家主云鸿卓,就目光闪烁着,胸部都急剧的起伏了起来。
随之更是目露奇光,看向远处正调息中的宁平。
“顾老,这几枚今日就拍卖吧!”
“顾老!留我一枚,灵石多少你开口就是,我绝不还价!我赵家还欠你一个人情。”
“顾老,看在多年交情上,我只要一枚,就一枚!”
顾砀瞬间就被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合围住了。
“凌兄啊!你瞒老夫可是好苦啊!”一旁云堇一脸怨气的看着凌洪九。
“嘿嘿!我也不知道这小子最近丹道大进,这一出我也没有料到!”
凌洪九嘴上这样说着,心里也是惊喜交加。
“你啊你……”云堇对于对方的隐瞒很是无奈。
就在这时,顾砀忽然声音再次传遍整个广场。
“大家稍安勿躁!此超品偷天丹,也正如之前老夫所言,均都会在日后的拍卖会上拍卖!这样对大家都公平。”
此话一出,身旁的一些头脑自然很是无奈。
但下方围观之人,虽知道自己得到的机会渺茫,但好歹也算是有了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也纷纷表示了赞同。
就在议论声中,云弘量那不合时宜的声音再次传出。
“哼,这偷天丹也就是功效强大,丹药等级其实也并不算高。这应该就是凌长老的独门丹方吧!要是我们有这丹方说不定在场的很多人都能炼制的出来!”
“云弘量,你要不要脸!竟然想套问人家的丹方,这等手段也未免太幼稚了吧!”
这时凌洪九身边的历丹雪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言语怼了过去,还暗指对方想用卑劣的手段套取丹方而已。
生怕以凌洪九那实在的个性,说不定还真就心中一火,拿出丹方将对方一军。
可这么珍贵的丹方,如果仅仅是丢下颜面就能到手,那也太值当了,当然那云弘量的本意也并不在此。
“云弘量,你三番五次的挤兑我师徒,你到底是何意?”这时凌洪九也终于按捺不住爆发了,直接站了出来指的对方的鼻子道。
云弘量原本还有些心虚了,可余光看到,原本还振臂高呼的顾砀此刻已经悄然坐会了大椅之中,还开始闭目养神了起来,心中顿时大定。
“哼!先有你凌洪九不顾规矩,成为我丹盟紫鼎长老,现在又想故技重施,想将你徒弟也弄进来吧!我告诉你,丹盟是所有修士的丹盟,你们这种做派在下看不惯!”
说话间也留意到,就算自己话语中,也隐隐将顾家囊括了进去,可顾砀依旧毫无所动,心中更是认定了他们已经心虚了。
随后更是扭头看向一侧同为丹盟长老的赵修永道。
“赵兄,你说对吧!之前这等丑现你也是曾反对的!”
可话音落下,那赵修永却是面色一变,连连摇头。
“不不,凌长老的丹道修为还是很深的……”说完更是后退,唯恐避之不及。
“赵修永你……”见对方明显有退却之意,事到如今却也只得硬着头皮了,胸部微微一挺。
这时作为丹盟大长老,云堇却是摇了摇头不得不站了出来。
“我们同为云家,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有时候做事可得三思而后行。”
云弘量一听,却是面露狰狞道。
“哼,同为云家,可你却一直胳膊向外拐!你什么时候当自己是云家人了!自以为做了个丹盟大长老一心为公,却不顾同族之谊!”
远远的宁平听在耳中,心中一阵烦闷,眼前一幕,恐怕也就是云家与丹盟,和那云弘量之间的利益相关之事。
凭宁平对凌洪九的了解,他是一与人为善之人,根本不可能故意去招惹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