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士们用着法器装模作样地围着场上转了一圈,挥舞着手中的法器,仿佛在驱散邪恶势力。
现场的百姓们纷纷投来敬畏的目光,有人悄悄低下了头,也有人坚定地挺起了胸膛。
神神叨叨了一会儿,祭祀袍人士才转向他们开口道:“若你们愿意配合我们进行排查,相信很快就能找出真正的罪魁祸首。”
警长皱了皱眉头,显然是不相信他这个番说辞。
警长一板严肃的脸,他沉声道:“一些神神叨叨的东西,都是些迷信,我劝诸位别妨碍公务。我们现在需要的是实实在在的证据和线索,而不是空穴来风的说法。”
祭祀袍人士并未因此而气馁,他反而更加坚定地说:“警长大人,我们明白您的担忧。”
“但请您相信,我们并非想妨碍您的公务。相反,我们是希望尽快找到真凶,还百姓一个安宁的生活环境。”
警长瞪了他一眼,冷冷地说:“哼!那就请你们拿出实际行动来证明你们的诚意吧,如果真的如你们所说。”
祭祀袍人士笑了笑,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转向众人说:“既然警长不信我,那各位,我们现在需要的是大家的配合。”
他的声音洪亮而有力,充满了说服力。
在现场听到这句话后,冯九玄用一个人能听到的音量,对苏润泽轻声道:“我敢肯定,他是来找我们两个的。”
苏润泽蹙眉,越到这里时越是一言不发,嘴唇紧闭显得有些焦虑,开口就先安抚一下心情。
“先生放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祭祀人士让人拿来了一个罗盘,现场的人都十分不解。
在所有人目光注射下,祭祀人士闭着眼,一副诚恳模样,念念有词道:“还请神主给予信徒指引,将祸者找出…”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在向神明祈求答案。
祭祀人士的话音刚落,罗盘上的指针缓缓的转动起来。
随着指针的转动,现场的气氛愈发紧张,最终罗盘上的指针停在了警长一行人前。
当祭祀人士睁开眼睛,神情严肃地说:“看来结果已出,警长你们之中存在祸者。”
他的话语一出,现场顿时陷入了沉默,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警长一行人,猜测着谁是这个祸者。
冯九玄心中暗自庆幸,他冷笑道:“看来他这么说,是连人都不知道是谁。”
他瞥了祭祀人士一眼,心想:“这么明显的假玩意,有谁还会信?”
苏润泽嘴角略弯,带有几分戏谑,他拍了拍冯九玄肩膀劝慰开口。
“先生可别这么说,毕竟他们搞出这么多花样,专程是来找我们的。我们可不能掉以轻心。”
此刻面对教士等人的警长脸色铁青,他压下心头的愤怒,深吸一口气,尽量保持冷静,问道:“请问罗盘是凭什么?如何判断出我们中的祸者的?有何依据?”
祭祀人士却不为所动,他神情严肃地回答。
“神主指引我在此找到祸者,是因为罗盘上的指针停在了你们面前。这意味着你们中的一人就是祸者。”
警长听后,脸色愈发阴沉,反驳道:“你就凭这?!我现在怀疑你,严重扰乱我们现场调查。”
祭祀人士瞪了他一眼,眼神犀利如刀。
他冷哼一声,语气坚定地回应:“警长大人,我所说的是实情。若您怀疑我,我可以接受调查。”
说完他挺起胸膛,昂首挺胸地站在那里,显得自信满满。
警长皱着眉头,审视着祭祀人士,心里不满极了。
正当警长要说点什么时,人群中突然有人扔出了一个烂香蕉,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一名情绪激动的居住民大声喊道:“支持教派!一定是你们这群警员包庇了祸者,才使我们这个贫处城发生灾祸!你们是一伙的,就是个灾星!”
他的话语如同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引爆了现场的气氛。
人群中的人们纷纷指责警长和警员们,声音越来越高,情绪越来越激动。
警长脸色愈发阴沉,反驳道:“你所说的是无稽之谈!我们警察一直在努力维护社会治安,保护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绝不存在包庇祸者的情况。”
“我理解你的恼怒,但你在案发现场扔了个香蕉,现在严重扰乱了现场秩序!更疑似想要破坏案发现场痕迹,我警告你,别再胡说八道,不然就给我进去蹲局子!”
他的声音犹如惊雷炸响在人群中,却未能平息人们的愤怒。
“他说什么!岂有此理?”
人群中有人不屑一顾,对此高声呼喊:“你们快听听他说的,这是什么话!现在看来他们果然是一伙的!”
“竟然还将强加罪名扣到我们的头上!”
“这群警员一看就是包庇犯,我们要把他们这群灾星赶出去!”
“对,赶出去!”有人重复的呐喊着,紧接着就是众人的一致大喊。
祭祀人士冷眼旁观这一切,心中暗自庆幸:“看来我的计划进行得非常顺利。”
他眼神犀利地盯着人群中的那名喊话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警长只能愤愤不平地指着他们这群愚昧的人,大骂道:“你一句我一句,就算我有口,我也说不清。”
他的声音犹如滚滚雷霆,在人群中回荡。
然而这些民众却不为所动,依然指责警察们是罪魁祸首。
警员们算是有苦都说不清,只见这些当地贫民,抄起了家伙打算将他们驱逐,眼看事情越发错乱,冯九玄从警员后方站出来。
“慢着。”
一声低沉的声音响起,引起了一众人注意力,他们瞧去只见一个壮年男身影出现。
冯九玄他清了清嗓子,语气平和地说:“各位乡亲,我知道你们激动,但我有话想要问问教派人员。”
“你们先前还为死者祈福,现在重要现场被这一度乡亲们差点搞的混乱,你们不是希望死者安息吗?可你们却没有站出来,莫非你们本来就是如此道貌岸然。”
冯九玄目光如炬的扫了一眼边说着,慢悠悠的指出最后一句:“还是说……教士你们就是有意要破坏案发现场的?”
话音刚落,人群中顿时响起了一阵嘈杂的议论声。
教士们面面相觑,有些人开始低声辩解:“我们……我们也想让死者得到安宁,我们教派并非有意破坏现场。事实上我们关注此事,但众人的情绪太过激动,担心会对我不利。”
人群中传来一阵嘈杂的议论声,有些人对教士们的行为表示不满,认为他们不顾死者的安息,反而加剧了现场的混乱。
也有人恍然大悟,意识到教士们并非无辜的受害者,而是加剧了事态的恶化。
另一些人则为教派辩护,声称他们并无恶意,只是出于对死者的同情和关心。
祭祀人士心中暗骂自己同伴,无论回不回答或者推脱,你回答了不就都等于在把我们架在火上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