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中的人们神情肃穆,脚步轻盈,似乎不忍打扰到这片刻的宁静。
随着祭祀队伍的行进,四周的气氛逐渐变得神秘而庄重。
林子里鸟儿的欢叫声渐渐消失,风儿轻轻吹过,带来了沙沙的树叶声,与祭祀队伍的脚步声交织成和谐的乐章。
队伍穿过丛林沿着蜿蜒的小径前行,逐渐的祭祀队伍正一步一步接近目的地。
这个场地早已细细打扫到干干净净,中央摆放着一尊兽形雕像做为的祭坛,四周则围满了神情庄重村民,但实际是村长的人,他们统一着装麻衣。
红底金边的旗帜在风中翻腾,旗帜上的图腾,是一个古老的符号,它被描绘得栩栩如生,随着祭祀队伍的行进,旗帜在风中翩翩起舞,像是在欢迎神灵的降临。
早早在南边场地等候的村长和老男人并肩而立,目视着祭祀队伍的每一个举动。
当队伍在祭坛前停下,长者先是开始主持仪式,焚香点烛,祈祷神灵的降临。
老男人的眼睛眯起,嘴角挂起一抹揶揄的微笑,调侃着低声对村长说:“这就是你说的过程?”
村长倒是能听出,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似乎对这场祭祀有着特殊的期待。
村长并未因为老男人的调侃而生气,在这种无关场合下,村长仍然微笑着回应。
“是的,就是这样的走过程。你就别急嘛,等过程一过我们就下墓去了。”
老男人感到一丝无聊的看着这场祭祀,他张了张口。
“我倒不是担心这个。”
他忍不住转头,对着身旁的村长又询问道:“说到底,你请的那些人过来没?”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目光灼热地盯着场上的每一个角落,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紧张,仿佛在寻找什么人。
“该不会没来吧?”
面对他的质疑,村长轻轻一笑,耐心地解释。
“就在祭祀队伍里面了,你没看见吗?那些人都是。”
村长语气中带着一种淡淡的自豪,仿佛在向老男人展示他的安排和计划。
老男人听了村长的话,微微点头,却没有放松警惕,他眉头紧皱,对祭祀的繁琐程序感到疑惑不解,他干脆直接发问了。
“说到底,也就只有二十年一次,你筹划了这祭祀,就不能当面做一套背后做一套吗?”
“别走这样流程,直接进去就不好吗?”
“你现在整这场仪式,就像是在下墓开吉一样。”
村长闻言反而摇头笑了笑,语气明显在嘲讽,又透露着一股深不可测的智慧。
“我说你笨,你是真笨。如果明目张胆来,岂不是早蹲局子里了。”
听他悠悠地说道,老男人涨红了脸,一时间无言以对。
此刻的祭司前脚刚要带人走,就在他们即将踏出门口的时候,老男人的手下突然出现了。
几人一个个面露不善,显然是来者不善,其中一人眼中带了审视,开口质疑道:“祭司不去做法事,怎么反倒来这了?”
身后的阿一听闻,他警惕起来,拳头紧紧地握了起来,似乎随时动手,他余光落到身旁叮当身上,像是在等待他的指示。
那一人用公事公办的语气,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上去十分冷漠。
他看着祭司,然后他补充道:“祭司大人,我们没别的意思,只是提醒你。请您不要误会我们的来意,我们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唯独冯先生不能离开。”
随着最后一句话刚落,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寒芒,似乎在暗示祭司,只要他强行带走,他们都并不是好惹的。
祭司微微颔首,他完全戴着面具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神情,显得看上去十分从容冷静,他淡然地看着那几个人,然后不慌不忙地说道。
“我的确要做法事,不过,你们的老大让我和冯先生一块去,毕竟他是有名的风水先生。”
祭司冷声质问:“难不成你们还要拦我们吗?如果错过了这个时间,我也保不准你们的老大会说什么。”
他的眼神锐利,语气中带着一股强烈的自信和威压,让人无法质疑他的决定。
那一人听后脸色微变,怔了怔,脸上闪过一丝犹豫,毕竟他想到老大现在还在祭祀现场,不好去为了认证而打扰他。
他抿了抿嘴,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才缓缓地说:“祭司,如果我们老大真这么说了,那我们也不好拦着你。”
“可我们老大真的确实有交代,冯先生不能随意离开,这让我们一时矛盾。”
“不过我可以让人去求证一下,能否请您稍等片刻,我们马上就回来?”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更带隐约透着一丝恳求。
祭司看着他,面具内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们的事情,你们自己看着办,可我不能一直在这样的,而且时间也不等人了。”
“我法事需要冯先生,而且你们老大都已经说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只要你们一个准信就行。”
祭司说的话毫不留情面,那人听后,脸上闪过诧异,但是很快就消失了。
他深深地看了祭司一眼,然后转过身,和他的同伴们商量了一下,最终他才缓缓道。
“那么行。”
他不忘又交代了一句。
“祭司大人,法事做完了,记得在把冯先生带回来。”
祭司他平淡的颔首,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径直带着叮当和阿一离去。
他的步伐稳健,神态从容不迫,仿佛没有任何事情能够影响他的心情。
几人身影很快消失在他们几人的视线中,只留下几个深深的背影。
随着祭司带着叮当等人从一条林中小道而行,四周郁郁葱葱的树木遮天蔽日,将微弱的光线过滤得斑驳陆离。
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在地面上投射出迷人的光影。
叮当两人紧跟在他的身后,目光注意祭司他身着庄重的长袍,正随着他的一举一动而衣袂飘飘。
腰带紧紧地束缚在腰间,将袍子固定得恰到好处,长袍犹如深海中的暗夜,深沉而神秘,上面点缀着繁复的花纹,这些花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透露出一种古老的气息。
视线在追随他衣袍上的花纹时,目光不禁在那衣领边上短暂停留,恰好看到那被遮 露出的一小块白皙脖颈。
那细腻的肌肤在阳光下显得更加诱人,叮当不由得被他脖颈部后吸引,仔细一看露出的肤色白皙。
他心想:这人肤色怎么这么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