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杀疯了(6)
作者:铁心似水   风起澳门,暴富的道路有点坑最新章节     
    荷官见筹码准确了,没有超限情况了,一挥手示意,快速的从牌靴中抽出牌来。
    看庄牌的,不是那个干瘪的老头,而是一个穿着一件白色短袖衬衫的瘦高个,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文质彬彬,像个学者。
    这金丝眼镜接过牌来,手指飞速一折牌边,张铁柱站在他身后隔着二张椅子,忙扭头看了过去,金丝眼镜折了一看又折了回去,露出微微翘起来的一点牌角,也看不清楚是个啥。
    妈的,看着像个学者,看这手法,原来是个澳门学者嘛!也是老赌棍一个。
    很快的金丝眼镜又折完另外一张牌边,依旧飞速抹平。
    把二张牌一叠,推向前去,丢向了荷官面前。
    荷官接过牌来,直接掀开摆在了庄位置上。
    张铁柱这才看清楚了牌,切,遮遮掩掩的,原来是一张红桃6,一张梅花五,庄家开了65一点,庄一点。
    闲家只有张铁柱这个大傻子下了注,但是张铁柱没有落座,只有荷官代开牌。
    荷官飞速一张一张掀开,开出了一个黑桃八,另外一张是个梅花七,闲开八七5点,闲5点!
    庄1闲5,闲补牌,荷官从牌靴中抽出了一张补在闲位,揭开来,是张公牌,梅花10!
    “一公收钱咯!”见荷官给自己补了张公,张铁柱得意洋洋的嘚瑟着。
    庄家补牌,荷官从牌靴中抽出一张牌来,补到了庄位,递给金丝眼镜,金丝眼镜一把揭开来,真特么是张公,一张梅花k。
    张铁柱龇牙咧嘴的傻乐。
    一桌子人纷纷丢啊操啊日啊的,朝着张铁柱翻着白眼。
    张铁柱满不在乎的看着荷官把押庄的筹码通通扫进了筹码盒,心里别提有多爽了,那还在乎这个。
    接过荷官赔付的20万,手上一共180万的筹码了。
    一手捧不下啊!
    左口袋塞塞,右口袋塞塞!忙的不亦乐乎!
    一桌子人看着他在折腾,纷纷气的七孔冒烟,那干瘪老头干脆又抓起了筹码离桌子了。
    要我也得离桌,张铁柱这货对于老头来说简直就是噩梦嘛!
    就在那桌子老头赢了开局一万的反路之后,再没赢过,灰溜溜的走了,好不容易来这张桌子弄了个大丰收,这家伙又阴魂不散的跟了过来。
    干嘛呀这是!
    赌场都不追杀我,轮到你这家伙来触我霉头了。
    老头一走,很多人也离开了。
    庄闲庄闲庄闲庄闲闲庄闲庄闲庄庄庄闲庄闲庄闲庄闲闲。
    单跳路子走的好好的,这货一来又跳了口闲出来了。
    瘟神驾到,这还打个鸡毛啊!
    张铁柱可不管三七二十一,见有人离桌子了,正好有空位,找了个椅子一屁股坐了下来。
    接下来荷官弄好赌台,示意各位赌徒下注。
    这次倒是不踊跃了,更别说超限了。
    打庄的有,打闲的也有,还有打庄对子闲对子的,五花八门,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张铁柱嗦着牙花子,打牌这样打怎么能赢大钱呢?
    去他妈的,数出了三十万筹码推到了庄上面。
    “你丫的为什么不推多点啊?或者少点?一百八十万了,干嘛独推三十万呢?”何友军不解的问道。
    “嗨,我上把牌不是押了二十万么!荷官配了一个十万的筹码,没有10万的筹码了,结果给了10个一万的筹码。这么我手上就是30万的小筹码。口袋里又装不下,干脆一股脑的全押上得了。”
    特么的,感情是压根没想着赢钱呢,只是筹码多的硌得慌啊!为了不硌屁股所以押三十万推呢!
    “那为什么又改推庄了呢?不押闲押的好好的嘛!”
    我就见不得他这牛逼样,却又好奇他为啥突然又改打庄了,还是耐着性子问道。
    “这口庄可有讲究,你算是问着点子上了。”这货咪了口酒,又慢条斯理的夹了筷子菜嚼着。
    “吊胃口呢?说不说?不说我们回房了啊!”
    这孙子这才吐掉骨头,用餐巾抹了抹嘴角。
    “我上把牌之前也是准备押的庄,不说楞让限红给把筹码退了回来嘛!
    之后不是调到了闲上面嘛!”
    “但是我打闲,却绝非我本意,其实那口我瞅着牌路也是庄,要不是限红我肯定也打了庄,那就没后面什么事情了。”
    “但是我这阴差阳错赢了牌,其余人全军覆没了都,除我之外,没一个活口。”
    “然后呢,这些大傻逼就为这口牌输了就走了,走的人还不少,得走了一大半还多。”
    “你说他们傻不傻?”
    我们耐着性子配合着说傻,至于张铁柱阴阳怪气的说他们傻,这为什么傻我也不知道。
    “这也说不明白也说不清楚,就是挺邪乎,但是说出来你们就懂了。”
    “说吧你就!我们就静静的看着你装逼。”
    我跟何友军无可奈何的听他云山雾罩的,其实我明白他也是嘴笨,在组织语言呢!
    “我是准备押庄,结果不得已打了闲,结果闲赢了。”
    “那些傻逼呢,打了庄,庄输了。”
    “然后他们就走了,不打了。”
    “否极泰来懂不懂?”
    啥玩意?我跟何友军对视一眼,配合着摇摇头纷纷表态,不懂,愿闻其详。
    这畜生满意的又轻蔑的撇了我们一眼。
    妈的,我这暴脾气。
    何友军在桌子底下紧紧拉着我胳膊。
    “一阴一阳谓之道也!”
    我操起桌子上的红酒瓶,说人话。
    张铁柱一看我真要暴躁了,这才认真的说道。
    “说不明白,但是你们有没有看过太极张三丰!”
    废话嘛!
    这部电影是我们仨在何友军家看的。
    为了看这破电影,下午课都没上。
    结果给班主任叫了家长,又是农忙季节,哪家不在忙着捡棉花,结果丢下农活去学校挨老师训,回家各个都挨了一顿胖揍,我们仨至今记忆犹新。
    “那个不倒翁还记得吗?打倒了又回正归位。”
    “还有那个皮球,按在了水缸里,一放手就自动的浮了起来!”
    我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了。
    但是我又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赌个钱而已嘛大哥!你他妈直接上升到了阴阳太极的高度。
    魔怔了吧你?
    但是看着沙发上的三大手提袋里,装着的热乎乎的刚刚才赢的几百万现金。
    不禁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