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妊妙儿的事,我当时没直接问你,是因为我想着,要是你真的不是婼姓,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但要是查出来你的确是婼姓,我就马上告诉母君和王父。
他们之前被妊妙儿蛊惑,怀疑过你。
要是我直接问你,就算你说是,我信你,母君和王父也未必信。而且我也不想我们之间因为这件事有隔阂。”
“那你查到什么了吗?”花洛洛试探地问。
“没有,和母君派去中原的人一样,全都没有回来。我是在随围宴之后才派出去的,就算查到了,也没那么快回来。
他们还活着吗?”鳌江问。
“应该都死了。”花洛洛也没想隐瞒。就算自己不说,鳌江和君王应该也早就猜到了结果。
“我以后不会查了。”
花洛洛伸手环住了鳌江的腰。鳌江下意识地身体一僵,面红耳赤地一动不敢动。
“你们就算派再多人去查,也不会查到任何结果的。那些人不是我杀的,是别人杀的。那个人,我要是估计得没错,和妊妙儿有点关系。”花洛洛语气平缓地说。
“别人杀的?你是说,有人故意不让我们查到你的情况,让我们怀疑你?”鳌江皱起了眉头,联想到妊妙儿为了得到自己,竟然能对王族雌性下杀手,还诬陷小洛,他越想越恶心。
花洛洛把脸贴在鳌江的胸膛上,感受到他心跳加速,身体发烫,肌肉都紧绷着,像是很紧张的样子。
“我一开始也不清楚他的用意,不过从妊妙儿的所作所为上来看,那个人,应该对我不怀好意。
我的面纱也是被他抢去的,却到了妊妙儿的手里,还被用来诬陷我。”花洛洛蹭了蹭鳌江,想让他放松点。
没想到小雌性撒娇般的举动,让鳌江更加血气上涌,强忍着冲动,身体绷得更僵硬了。下身的兽皮布被支撑了起来,鳌江羞涩地把屁股往后挪了挪,尽可能不碰到小雌性,免得吓到她。
“要不要告诉母君啊?那人你知道在哪儿吗?不然把人抓了,好好审审?”鳌江问。
花洛洛摇头:“这人现在抓不得,抓了他,都城要乱。”
“什么人啊?那么厉害吗?不会是朝堂上的人吧?大公?”鳌江还在猜测,花洛洛抚摸上他的胸膛,劝阻道:“别想了,不是朝堂里的人。但这个人,和很多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轻易动不得。
况且我们现在也没有实质的证据,别打草惊蛇了。”
鳌江感受着摩挲他胸膛的小手,那软绵绵、热乎乎的感觉,让他飘飘欲仙,从未有过这样奇妙的感觉。他本能地将雌性往自己身上又贴了贴。
花洛洛突然碰到了鳌江的身体。两人顿时都陷入了沉默。
尴尬地谁都不敢动。
原本以为只要不动,过一会儿应该自己就会好的,不曾想,过了好一会儿,不仅没好,还更加硬挺了,斗志昂扬倔强着。
两人贴得紧,房间里又安静,心脏的跳动声和喉结滚动咽下口水的声音,全都听得一清二楚。
鳌江也是正常的雄兽,抱着雌性,总是会起反应的,只是他不像其他雄兽那般善于处理这种反应。
“妻主,我能亲亲你吗?”鳌江突然开口打破了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