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买回来消遣的,你让他们做什么就得做什么,又不是伴侣,连小偶都不算,给了名份,最多也就是情夫,贵族间养弃兽情夫的多得是,都是拿来给自己取乐,或者招待客人做人情的。这很正常。”熊泼对此并不以为意。
花洛洛想了想,还是摆手摇头,说道:“算了,毕竟是清白的身子,还是不要委屈他们了。除了这件事,其他的你都可以让他们去做。别让他们出事就行。”她还是不忍心,毕竟小鲛人那么信任她,她不想辜负了他们。
熊泼突然抓住了花洛洛的手,咬了咬牙,说:“洛洛,你真好。像你这么好,又这么漂亮的雌性,真让人心动。我,我…”熊泼脸唰~地红到了耳根,鼓足勇气,羞涩地说:“我已经向母君上书嫁你做侧夫,和大哥同侍一雌。
母君说要等你答应。你答应吗?”
花洛洛愣了愣,没想到熊泼突然就提起这茬子事,茫然地看着他,一时也不知该怎么答复。
熊泼身体缓缓向花洛洛凑近,花洛洛下意识地向后倒,直到被熊泼逼到靠在椅背上,退无可退,才露出尴尬的笑容,解释:“这事,还要和鳌江商量一下,你容我再想想,再想想,好吗?”
熊泼并没因花洛洛推脱之词而被糊弄过去,继续贴近她的脸。看熊泼闭着眼睛噘起厚嘟嘟的嘴,就要亲上来,花洛洛赶紧扭过头,啪~地一下双手捧住他的脸往外推,慌张地喊着:“你冷静点,你可是公子,要和雌性保持距离!你这样还顾不顾清白,要不要名节啦!”
熊泼被花洛洛挡住了嘴,忽而睁眼,一把拉下她的手,直接凑上去就亲:“清白给你了,名节也给你了,你就得取我了。”
说着猴急地干脆扑到花洛洛身上,不管什么地方,上嘴就亲,亲了再说!
花洛洛没想到熊泼会突然爆发出兽性,不停地挣扎推搡,扭着头躲避着他的‘侵犯’,熊泼不依不饶地找着空档就亲,一个个吻如雨点般落在花洛洛的脸上、脖上、胸上。急吼吼的样子,像极了老色胚。
“你别这样!我生气了,我真生气了!你信不信我不要你!”
熊泼突然停下不动了,抓着花洛洛的手力气大得都捏出了红印,死死地瞪着她:“为什么总是拒绝我?为什么总是看不上我!
之前在马车里把我贬得一文不值,现在我就求一个侧夫,为什么还不行?那天在茶馆,我都已经把话和你说得很清楚了,取我对你是有好处的,为什么还不愿意?
你到底要我怎样才肯接受我啊!”
花洛洛瘪了瘪嘴,被熊泼禁锢着动弹不得,只能暂时妥协服软,心想,他现在那么激动,可不能和他硬碰硬了。我一只生鸡蛋,撞不起这块顽石。
“我没说不接受啊,我都说了还要和鳌江商量一下。再说,就算我真的决定取你,也不会是为了你说的那些好处。总得让我真心想取你才行吧,强扭的瓜不甜。”花洛洛好声好气地劝说着熊泼不要激动。
“甜不甜,不扭了吃过,怎么知道?!
之前你让我先办了金吉斯就考虑和我的亲事,现在我都抓了金吉斯了,你还要我怎样才肯取我嘛,你说嘛!”熊泼说话的语气不像是撒娇,更像是胁迫,军人的那种强硬,在他的话中体现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