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请熊泼殿下比对一下,便知典狱堂的那套是否是该款式的最大码。若是,便能证明礼服裙应是丞相大人给那奴隶的。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给鳌河殿下下催情药、绑架狮奔殿下并诬陷臣的始作俑者便是丞相。”花洛洛等的就是此刻,用这最后一个关键信息,将丞相彻底钉死!
兽王想了想,说:“此事本王觉得还是有些蹊跷,正如丞相所言,一个奴隶不可能识字,他也没必要留下字去吩咐奴隶办事。同样的,丞相要是想用钱财收买奴隶,直接给金银玉石就可以了,为什么要给他指向性那么明显的礼服裙?”
花洛洛早就知道雌君和兽王没那么好忽悠,于是解释道:“那套礼服裙并非用来收买那个奴隶的,而是用来指证臣的!
雌君,兽王,请两位细想,当日那个奴隶在偷运雄兽进府邸的时候恰巧被臣的伴友抓住,那个奴隶还没来得及将所有的雄兽都搬进城堡就暴露了。
但若他是在所有雄兽都搬进去后才被抓住的,又或者是在金吉斯殿下闯进臣的房间后,才站出来指认臣绑架雄兽的话,那他就可以说,是臣指使他把雄兽们搬进府邸的。
事实上,当日那奴隶被抓的时候,也的确是这样对着众贵族指证的。可见这套说辞是他一早就受人指使对好口供的。
他还可以说,臣不能明着赏他,所以给了他很多礼服裙让他卖掉,卖了的钱就当作是给他为臣办事的奖励。整个府邸里的下人都知道,臣之前的确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让他们把旧的礼服裙处理掉过。
但是如果他真这么说,光靠一些不记名的金银玉石也是做不了数的,那么就需要一套真正的礼服裙摆在眼前才能让人信服。
那套礼服裙朝堂众人都见臣穿过,恰好能证明他说的话,证明臣的确私下将礼服裙赏给他作为奖励。
再加上那些黑市交易的凭证和金子,那他的话就更容易被人相信了。
他住处还搜出来迷晕雄兽的药,这么一来,臣就真成了那个在逐鹿宴上用药迷晕了雄兽绑回府邸‘享用’的人了。
原本那幕后之人把所有用来指证臣的证据全都准备好了,连口供和说辞都精心设计过。幸而臣福大命大,早一步抓到了那个吃里扒外的奴隶。
这才让他们的奸计没有得逞。
至于兽王说的那个手书,奴隶现在已经死了,他到底识不识字谁都说不准了。臣府邸里就有一个战奴,同样是奴隶,但他就认字,因为他曾经也是贵族,受过教育。
那么这个死掉的奴隶为什么就一定不可能识字呢?
丞相大人想用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证明手书并非他所写,那是不是只要那个人活着,这兽世所有的手书都没效力了呢?都可以说是那人伪造的了呢?
就算那人的确有伪造手书的本领,他又有什么证据证明,那封手书就是他伪造的而并非丞相亲笔呢?那字,可是一模一样的啊。
要说那是丞相写的,或者那人伪造的,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