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 难言之隐
作者:灵魂深处追梦   孽缘噩梦惊魂最新章节     
    第10章:难言之隐

    初恋竟然说我是个老女人。

    那个时候在故乡,在大山里若稍稍有个是我认为他跟我一样与众不同的人,我就以为他好了不起。

    不管我在别人的印象里是多久丑陋、可怜、可笑、渺小,我自己却是觉得自己好像是有多了不起的!我这个人就是特别自恋。

    说真的,我也不知道当时我初恋男友是为什么会看中而走向我的。

    他这个人虽然是觉得自己家景不好,但他本人也是觉得他自己挺与众不同、傲气凛然的啊!

    就是因为我比他大嘛,记得我这段感情曾被我姐耻笑成是我在“诱骗小弟弟”。

    现在回忆过去也感觉自己那时是多么的幼稚、可笑啊!

    为什么都是二十几岁大姑娘家家了,怎么弄得自己还像十五六岁情寐初开、懵懵懂懂的小女孩般的样子呢?

    那一段时间,我竟浑然不顾我家里所有人的反对,天天崴在了他的家里,把我的父亲气晕了,骂我“是八辈子没看见过男人。

    说我还没结婚就这样厚颜无耻的住在别人家里,与其这样索性早点跟他拜个堂,成个亲算了。”

    于是就这样在96年底,我找他商量以后我俩就在爸爸给我确定的、也是我爸爸的生辰之日,我自己娘家都没接客,却稀里糊涂让男友在他家请了几桌客,我跟他连结婚证都没扯就生活到一起了。

    那个时候计划生育管得相当严,国家规定男22女20才能拿结婚证的,可他那个时候还没有达到法定年纪啊!他才20岁,然而我是到了法定年纪的,我都超过两岁了……

    我父亲的矿厂就在96年也就是我跟我初恋男友结婚的那年,我们家彻底破产倒闭了。

    真的我常常觉得我们一家人都是吃得我婆婆一碗饭呢!

    自从我婆婆死了,我们一家就长期走向了衰败……

    我跟男友结婚后就在他们家开了个小店,唉那都是个什么鸟店丫,我男友家的李爸沟比我娘家石乳关还要偏僻。

    然而他的父亲看见他的儿子结婚了就把我们分到一边,当时还给我们分了亩把田。

    于是我就和男友在家开这个小店和种田了,现在回想那是过的什么日期丫,那是因为我在娘家被老妈娇惯了,什么家务活都不会,连饭就煮不熟,害得我小男友忙了坡里又忙屋里。

    渐渐的我们两在一起不久就什么都打回原形了,然后我找他开始无休止的吵架,我吵他,他就开始打我,当时我都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丫……

    终于我在我那个交通太闭塞的新家实在受不了丫……

    我老爸的厂子也因为没钱投资进去,彻底关闭了,那期间我同男友就替我老爸看厂子。

    最让我对我那初恋男友彻底无语、让我彻底失望、彻底清醒的就是这97年底我们守场子的这一段时间,这是我们结婚以后呆在一起还不到一年的时间……

    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不知什么引起的,我又开始找男友吵架、吵着吵着,他就用斧头顶在我头上……

    他竟然说了一句:“你这个老女人,我要杀了你。”

    什么,老女人?他说我是个老女人的这句话恐怕是令我今生也不会忘记的!

    哈哈!老女人,我心想那个时候我也才二十来岁,我就有那么老吗?

    女人―尽管自己就是个老女人了也不愿听人家说自己老,何况那时我正值青春,也就是这一句让我彻底惊醒过来。

    最可恶的就是记得还有一回,他要我向我老爸要钱,我家那时穷得都快舀水不上锅了。

    别说我老爸手里没钱,就是有钱我也开不了那种口。他就骂我说你是跟着你爸爸过还是跟着我过呀!

    后来他又要我向我这一家人摊牌想分家,可是我当时那个家还有什么可分的呀!

    切莫说我哪个家还没什么财产分,就是有什么财产分我也不会要父母的财产,搞得我彻底失望就开始想到要去背叛他了。

    我开始重头到尾的审视我与他的爱情……

    我爱唱歌、我爱写日记、我爱时不时来点小幽默、小浪漫什么的。

    可我怎么同跟他来往了我就再也没有哼哼唧唧了、感觉不敢在他面前哼唱歌曲。

    我也没见他在我面前哼一首歌曲、或写一篇日记,而且平时那么爱哼哼唧唧的我为什么不敢在他面前去唱歌,后来连日记也不怎么再写了!

    可我在背后就时不时感觉到怎么跟心爱的人在一起了反而活得这样憋屈、这样没劲呢?

    这哪里是我真实的自己呵?其实我貌似跟他也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共同梦想、共同追求呢?

    为什么我心里所有什么难言之隐我就是从来都不敢跟他说。

    特别是我小时候看得到鬼的事,长期梦见和鬼在一起的事我更不敢对他说。

    都说“相爱容易、相处难”!

    就跟他自己也曾对我说起过的:

    为什么我跟他、我们两个人生活在一起后,他越来越觉察到我古怪、陌生、越来越神秘夕夕的。

    他还说我和他在一起那么久,为什么我连他的名字都不曾叫过一声……

    是啊,为什么我连他的名字都不敢叫呢?然而我跟他曾通过的书信中我却也能叫他叫得那么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