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何不让赵良栋去!”李翔有些好奇道,长社虽也是门户,确实也远远不如阳翟重要。
阳翟,战国时期韩国的都城,颍川郡面对北方的四州的重镇。这些年里,从曹操开始到赵匡胤时代,为了加固对于北方司州的防线,连续两代君主都在这座城市上下了大力气,这座城市的规模,于颍川之内仅在许昌之下。
“因为公明将军曾经跟毕再遇打过交道,其排兵布阵,战场谋略,绝不是赵良栋可以对付,再加上以阳翟内的兵力,只要死守,纵然是诡计,也能坚持到他回转,另外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阳翟乃是战略要点,除了赵良栋这个赵家之人,毕再遇不放心其他!”张辽身上突然散发出一股名将所独有的豪气。
“哈哈,声东击西,抛砖引玉若成,的确可以让赵良栋吃个大亏,不过朕都来了,胃口也不能太少,整个中原都要拿到手中,那就先把颍川拿下来!”李翔霸气的说道。
听到了李翔的话,张辽虽然面色上没有明显的表露,但内心确实是惊涛骇浪,震惊不已。
他并不是各州大都督,之前的会议他还没有资格参加。因此,他并不知道这一站李翔的胃口这么大,除了南方之外,连中原也想要。
一开始的张辽还以为这一次之所以攻打中原,是为了以守代攻,为南方之战做准备,毕竟现在洛阳八关不在的情况之下,已经没有原来那种防守优势了。
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恐怕他远远的想错了。
一次性要一口气吞下中原和南方这么大的地盘,张辽,其实说到底,他的心头是有些拿不准的。
只不过,这些事情并不是他可以决定的,李翔既然已经到了,说明各州大都督都没有反对过,那他自然不会认为他会比各位大都督看的更远!
既然定计如此,那他们作为李翔手底下的将领,只要负责实施好就可以了,完成他们各自的职责。至于更多的,自然由李翔去负责,由各州的大都督去负责。
“陛下,那就再来一个浑水摸鱼,困住赵良栋,诈开阳翟!”刘伯温奸猾的笑道。
“浑水摸鱼虽然简单,但统领者必须机智,冷静,否则很容易被识破,赵良栋虽贪财,但这阳翟如此重要,他必派自己的心腹驻守后,才能安心出城,若是反被算计,那我军反而会吃亏!”乐进严肃道。
自从乐进到来之后,再加上好不容易才最终被说服投降的张合,五子良将终于全部到手,而李翔则是把他们全部都派到了张辽的手下,和张辽一起搭班子。
将这五子良将聚集到一起的话,绝对比他们分散开之后能够发挥出的能力更强。说到底,五子良将这组组合技虽然还没有爆出来,但效果想必也低不到哪里去。
“那就要看派谁了!”听到这话,李翔微微笑道。
“陛下,末将愿前往!”
“臣愿往!”
.......
一名名将领立刻战出来着急的请战道。
“哈哈,诸将勇猛,朕无忧也!”李翔赞赏了一声后,道:“不过这一次,朕打算交给携义。”
众将顿时一愣,而站在后面的张合却一惊后,连忙站了出来,面带激动道:“臣谢陛下信任,必拿下阳翟。”
张合是上一场大战时期才投降的降将,和曹家这些人一样刚刚到来的他们寸功未立,再加上降将的特殊身份,按理说是轮不到他的。
在整个晋军之中,最不缺的就是名将了。
甚至,曹家的那些人,毕竟还有曹操的三个女儿,入了后宫之中,也算是有了裙带关系,而张合这里就什么都没有了。
可现如今却被李翔亲自点名,张合又怎么可能会受宠若惊?
“好,不过此计不比其他,机智和勇猛缺一不可,朕再给你配给个帮手!”李翔赞赏地笑后,目光看向了后面,一直认真听着的王难得,道:“难得,你也去吧!”
“啊!”王难得一愣,但同样连忙应道:“末将遵旨!”
要说对于中原的熟悉程度,那首推的自然就是曹操原本的那些将领了!
这些人毕竟当时也在中原做了多年的地头蛇,就算是过了几年,但影响力也不至于就被削弱的一干二净。
这些人,在这一战之中,自然要用一用的。
再说了,打赵匡胤的话,相信曹家的那些将领绝对是非常积极的。
李翔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并不在乎什么降将的身份,只要能用而且有才,那就可以了,敢于应战,这让他很欣赏,他也要试试这个青史留名的大将到底如何,道:“诈开城门由携义来负责,杀入城池,占据城门,则交给难得来应付!”
“诺!”两人应道。
“至于其他的也不要失望,谁若能把赵良栋的人头摆在朕的面前,当为此战第一功,朕必当重赏之。”李翔高声道。
“诺”
“后面的事情,朕就不掺和了,具体的部署由文远,文则,你们来安排,朕就一句话,要看到一场胜仗!”李翔吩咐道。
“诺!”张辽和于禁立刻抱拳应道。
李翔早期的五子良将的三人之中,这三人都算是李翔麾下资历比较老的将领了,尤其是张辽是最老的一批了。
于禁虽然不像张辽和徐晃有那么多的战功,相对来说,在众多将领之中并不突出。
但是,却依旧立有大功。
这些年,于禁不常上战场,但那是因为李翔让他担任练兵之责,司州和雍州两地的新兵大多数都在于禁的手中走过一遭。
表面上虽然没有那么亮眼,但实则却劳苦功高。
他和徐晃一样,是广武大营的两位副将之一。
“哈哈,好了,接下来朕要去看看士兵们,你们自行安排吧!”李翔慢慢站了起来。
“陛下,臣陪你去吧!”看到这一幕,张辽连忙道。
“不用了,典韦,刑天,陪着就够了!”李翔轻轻一挥手,带着人直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