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二十六章双鸟失偶的孤怨
作者:浪漫骨头   职业外星挖矿人最新章节     
    白天,师太去道场主的房里,道场主亲自给师太沏了茶。

    “道场主,我已经答应硅戾用医术复活芃迪。”师太说。

    “我门这一茬弟子还没做过这样的医术,要不要让一些师叔辈的弟子参与?”道场主问。

    “先让这一茬的弟子做着,做不好了再让师叔辈的弟子指导,道场主,你看怎样?”

    “行。”

    师太喝完茶,出去,吩咐传话人去把各个学科的大师姐叫来。

    传话人去医道,通知各个学科的大师姐去师太的房里。

    外边有了动静,秦子追立马感知到了。

    在道藏里,他看到不少师姐跟着传话的师姐从檐廊里往大殿的方向走。

    秦子追去道水房,找到配道水的师姐,问:

    “师姐,是不是开始复活芃迪了?”

    “应该是开始了吧。”

    “师姐,复活芃迪需要多长时间?”

    “用头发复活一个人关系到医道的全部学科,要考量很多方面,先得商议出一个可行的方案才能施行,而且不一定一两次就成功。”

    有小师姐用肩来挤秦子追,占着道了。

    秦子追侧开一点,让小师姐过去。

    有师姐叫配道水的师姐,配道水的师姐应一声,过去。

    秦子追出去。

    午前,配道水的师姐送来道水,从秦子追的头上拔下一根白发,说:

    “人过分地急痛会白头发,我知晓病理,过分地急痛使人体内的副肾素分泌增加,从而使头发毛囊上皮黑色素减少,头发就白了。你知晓自己白了多少头发吗?”

    秦子追不知晓自己白了头发。

    “从发旋到脑门有三指宽、一指深白了。”

    秦子追喝道水。

    “你这是心因性病理,只要放宽心态就能好起来,或者把闷苦宣泄出来也能好起来。师姐给你个道开,现在不是在做复活芃迪的方案了吗,还有什么可急、可伤心的?”

    “师姐,我伤心的不只是芃迪殁了。”

    “你还伤心什么?”

    “芃迪殁的时候一定很伤心,她爹是长者。”

    “、、、、、、是啊。”

    “我想去问问芃迪她爹。”

    “一个妖道能问什么?”

    “至少我要让他伤心。”

    “你得等哥舒、琢普来了后才能去。还有件事我得告知你,复活芃迪后,你们是不能在一起的。”

    “、、、、、、知晓。”

    配道水的师姐收走道水罐,然后去了师太那。

    从师太的房间里出来后,配道水的师姐换了衣袍飞身去往虵族。

    第二天午前,虵族长者、哥舒、琢普随配道水的师姐到了七归子量道场。

    长者去了大殿。

    哥舒、琢普到秦子追的房里。

    大殿里,师太的房里设了茶局。

    虵族长者入座,喝了开口茶,说:

    “师太,昨天杲岱量道场的长者到我门,和我谈过了,他门觉得我门的传话人陪硅戾出去办事不公,所以以后我门的传话人不能陪硅戾出去了,算是给了硅戾从他门抱出芃迪的道公。”

    “杲岱量道场只要了这样个的道公?”师太问。

    “我门只给了他门这个道公。”

    “杲岱量道场不让你门传话人陪着硅戾,是怕他门的事牵扯上你门,芃迪突然殒殁,杲岱量道场是有问题,想掩藏什么?”

    “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惜只是个推测。师太,我是不敢让硅戾一个人出去办事啊,道家传承,绵长厚重,硅戾入修量道时间不长,容易被诡犯道公。”

    “长者,硅戾原是我门下弟子,我了解他。他已经吃了那么大的亏,还能亏到哪去,就让他去吧。”

    秦子追的房里也在交谈。

    “昨天杲岱量道场的长者到我门,和长者谈过了,他门觉得我门的传话人陪你出去办事不公,所以以后我们不能陪你出去了。”哥舒说。

    “这是给他门的道公?”

    “是给他门的道公。”

    “硅戾,你知晓,师太让我们陪着你,一方面是怕你被妖道欺负了,一方面是怕你惹道公。现在我们不能陪着你了,和妖道量道场打交道,你得注意别把道公犯在桌面上。”琢普说。

    “知晓。”

    哥舒、琢普也不多说,陪着秦子追喝茶。

    长者出来后,哥舒、琢普出去。

    长者、哥舒、琢普吃过午餐后,飞身回虵族。

    第二天一早,秦子追只身前往杲岱量道场。

    傍晚到杲岱量道场,秦子追找到芃迪的师姐。

    “道公已经两清了,你还来干什么?”芃迪的师姐问。

    “见你门长者,芃迪的爹。”

    “他现在已不是长者,退为道家了。”

    “我什么时候能见他?”

    “我去问问我门长者,能见就见,不能见就不见,要留宿吗?”

    “如果能见到芃迪的爹,说几句就走,不能见,我会留宿。”

    “你想问什么?”

    “问我和芃迪想问的话,你传话给我们,说你门有让芃迪离道的想法,为什么芃迪回你门量道场后就殁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见不到芃迪他爹,芃迪的爹已不是我门长者了,见我门原长者,只能说些无关道公的事。”

    “我不是来追究道公的,只是来问问芃迪的爹,为什么会是个这样的结果?”

    “见我门原长者,不能说芃迪殒殁的事。我知晓你很伤心,但伤心的不只是你一个。我可以让你见芃迪她爹,但你不要问话,见一面就走,怎样?”

    “、、、、、、可以。”

    “你在这等着。”

    芃迪的师姐去大殿,不久从大殿里出来,领秦子追往山下走。

    下到山脚道家们居住的地方,芃迪家的门开着,一个头发灰白的老人在檐廊下码柴火。

    从侧脸上看是芃迪的爹。

    秦子追记得他的头发青旺,没有白头发。

    一个女人在屋里操持家务,是芃迪的娘,短短的几天头发也是白了的呀。

    秦子追欲哭无泪地站着。

    芃迪的爹看见秦子追,放下柴火,进屋。

    秦子追往檐廊上走,被芃迪的师姐拉住。

    “我有双鸟失偶的孤怨,桌面上的道公,桌面下是什么?你是长者,参与了商榷,应当知晓。”秦子追问。

    门合上,秦子追花白的没扎到的发被门扇起的风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