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迅速扫过周围的环境,注意到了马车附近的一处小巷。刘元知道,那是她们逃离现场的最佳路径。她决定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带领小娥和女儿悄悄逃离。
然而,让她们绝望的是,又上来两名陌生汉子,一人持刀威胁,另一人拿绳子把她们三人都捆了。
此时,马车外的混乱愈演愈烈,邓捷正与王十五的手下激战正酣,而其他亲卫班成员也在努力赶回来。阿博听到打斗,迅速从赌博状态回过神来,马上离开赌坊,向打斗方向跑来。阿九喝得有点迷离懵懂,小二不断提醒那边有人打起来了,他才意识到出事了,这才里倒歪斜跑出来。
随着三个亲卫,加入,邓捷才感到压力顿减,四人越战越酣,可是马车已经跑远,不见踪影。王十五手下一看力有不逮,关键马车已经跑远,于是四人交换一下眼神,朝四个方向逃走。
邓捷意识到情况紧急,主母被劫,必须及时通知邓晨,他让阿博去县宰府报告少主,自己带着两人朝着马车方向追去。
邓捷的心中充满了焦急和愧疚,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采取行动,才能救回被劫走的刘元母女。他的目光如猎鹰般锐利,迅速分析着周围的环境,寻找着可能的线索和方向。
阿博在接到邓捷的命令后,没有丝毫犹豫,他立刻朝着县宰府的方向奔去。他的脚步坚定,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必须尽快通知邓晨,让少主知道家中发生的紧急情况。
邓捷带着阿九和另一名亲卫班成员,还有车夫邓财,沿着马车留下的轨迹迅速追踪。他们穿过熙熙攘攘的市集,越过狭窄的巷道,一路向城外追去。邓捷的心中虽然焦急,但他的动作却没有丝毫慌乱,每一步都显得果断而有力。
刘元被囚禁在颠簸的马车中,车辙在崎岖不平的土路上碾出一道道深深的痕迹。马车的速度极快,仿佛是在逃避什么无形的追兵,每一次颠簸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击打在刘元的身上,让她五脏六腑都仿佛错了位。她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布满了冷汗,但她咬紧了嘴唇,强迫自己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邓姹坐在她对面,泪水在她的脸颊上划出两道清晰的轨迹。她的双手被粗糙的麻绳捆绑,嘴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刘元看着邓姹,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她想要安慰她,却连自己的安危都无法保障。她的目光又转向了小娥,那个平日里总是笑嘻嘻的姑娘,此刻也是满脸惊恐,眼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
车厢内的气氛压抑而沉重,刘元的心如刀绞,她知道自己必须保持镇定,不能让恐惧占据上风。
然而,车厢内还有两个壮汉,他们的眼神冷漠而凶狠,仿佛两尊不动声色的石像,让人不寒而栗。刘元知道,她们的命运掌握在这些人手中,而她自己,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马车突然在一片阴森的树林旁停了下来,黄昏中的树木仿佛张牙舞爪的怪物,给人一种不祥的预感。
两个壮汉动作粗暴地把她们的嘴用布堵住,刘元感到一阵窒息,她的心跳加速,恐惧在她的胸腔里疯狂地跳动。邓姹和小娥的眼中也充满了绝望,她们的眼泪再次涌出,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接着,她们被推搡下车,刚刚入秋,刘元却感到一阵寒意。她看到前面已有两辆马车在等候,两个壮汉把她们分开。
刘元被粗鲁地推上了一辆马车,而小娥和邓姹则被推向了另一辆。她们的目光在黑暗中交汇,充满了不舍和担忧,却无法传达任何信息。
马车再次启动,车轮滚滚,尘土飞扬。刘元紧紧抓住车厢的边缘,她的心中充满了悲凉和无奈。
她不知道前方等待着她们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她们是否还有机会重见天日。马车在黄昏中狂奔,仿佛是在奔向一个未知的深渊,而刘元的心,也随着这颠簸的马车,一路沉沦。
在邓捷追逐的过程中,他不断地观察着四周,希望能找到被劫马车的蛛丝马迹。他的耳朵也时刻倾听着,试图捕捉到任何有关刘元母女的线索。
终于,在一片树林的边缘,邓捷发现了被遗弃的马车,车上空无一人,显然刘元母女已经被转移到了其他地方。
他往前走了几步,见是个十字路口,邓捷的心沉到了谷底,三个方向都有很多车辙,这意味着三个方向都有可能,根本无法判断刘元被劫向哪个方向。
但他并没有放弃,他知道现在不是沮丧的时候,必须继续追踪,直到找到刘元母女为止。
邓捷立刻命令亲卫班成员四处搜索,他自己则沿着可能的路径继续追踪。他们像猎犬一样,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藏身之处。
阿博赶到孔府时被告知人已经离开了,阿博又赶往妫府,正好邓晨邓沙出来。在邓晨得知家中发生的事后,他立刻组织了更多的人手,全力支援邓捷的搜寻行动。
邓捷和他的队伍在夜色中继续前行,他们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茫茫的黑暗中,但他们的决心和勇气却如同明亮的火把,照亮了前行的道路。
邓晨在得知家中紧急情况后,意识到必须迅速行动。他立刻派遣邓沙前往新野县西门的邓庄盐铺,那里是邓青负责的新野县情报据点。
邓沙接到命令后,迅速动身。由于邓庄盐铺距离邓晨所在的位置并不远,邓沙选择了步行,以便更快地穿越人群,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他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可能的监视和追踪。
到达邓庄盐铺后,邓沙立即找到了邓青。他没有时间寒暄,直接进入了正题,将家中发生的紧急情况和邓晨的指示迅速传达给邓青。邓青听后,脸色凝重,他立刻表示会全力以赴支持邓晨的救援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