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月圆时的卢平身体不自觉地僵了一下,慢慢将目光投向了蕾娜。
“哦!没关系,我其实知道你是狼人,顺带一提还帮你熬了两个月的狼毒药剂。”蕾娜语气中带着调侃,事实上就连赫敏多少也猜到了点卢平的身份。
卢平惊讶地都睁大了双眼,突然想起好像确实有时的药喝起来味道不太一样……没那么难喝?
至于当事人之一的斯内普早就拎着西里斯离开了客厅不知道去了哪里,卢平只能看向知情的邓布利多迫切地希望得到一个较为合理的解释。
“哦!莱姆斯你不知道啊,我给忘了,瞧我这记性,真是抱歉。”邓布利多为他不经意间暴露出来的信息打着幌子。
“这件事如果要说的话有点复杂了说不清楚,不过因为那则预言,蕾娜对西弗勒斯来说可是很重要的,总之莱姆斯,别把蕾娜当成普通的孩子就行了。”
听着邓布利多说了又似乎没说的话,卢平只觉得更加奇怪了,而且他从来都没有把蕾娜当成普通孩子看,谁家普通孩子二年级就能用铁甲咒?
他永远忘不了大脚板和马尔福打架的时候是这个孩子拉的架,用得还是连某些魔法部成员都不能熟练使用的铁甲咒。
虽然他也确实很好奇斯内普和蕾娜之间不太清楚的关系,但邓布利多都这样说了,他也不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
“带着它至少你不会在年满一年的时刻突然暴毙消失或者成为圣芒戈的客人。”
关于特里劳妮的预言,斯内普也对蕾娜说过,不过对于现在的蕾娜来说那则预言已经没有什么值得特别关注的地方了,但是对其他人就不一样了。
她看着爱好调皮的邓布利多露出了一个标准化的微笑,转过头戳了戳桌上的扳指对卢平解释了一句,然后从袍子里拿出两个信封递给了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接了过来,用眼神询问着蕾娜。
“我也不认识他,不过他说想来霍格沃茨求职问到了我这里,想到诅咒的传闻我就顺口答应下来了,这本来是打算寄给你的求职信还有我写的介绍信。”
听到“求职”一词的邓布利多眼里冒出了光,带着些许希冀地直接打开了那封求职信。
“set·green?”
求职人为赛特·格林,有点奇怪,这是邓布利多的第一反应,虽然格林这个姓氏很常见但他确实对这个赛特没有哪怕一丁点儿的印象,信上写着这是个德姆斯特朗毕业的学生,随信还附赠了一张毕业证明书,那这可就是教授黑魔法防御术的专业人士了。
“看上去是个能力非常不错的人,这倒是能解决了一件不小的事了,莱姆斯,改天跟我一起去面试一下如何?见见你教育界的后辈。”
邓布利多拍了拍卢平的肩膀,挑了挑眉,不过德姆斯特朗的人为什么会想要来霍格沃茨呢?他记得三强争霸赛的筹备已经开始进行中了,而且伊戈尔·卡卡洛夫之前……
再问问西弗勒斯吧。
卢平应了下来,又讲起了雷古勒斯,西里斯和哈利的事,这个屋里真的可以说没他不行了。雷古勒斯是好好安置了,西里斯又因为毒药的影响一直消极自责,这两天他一个人忙活来忙活去没成想却忽略了哈利,等他反应过来才发现哈利一直默默不语的,待在自己房间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了。
“哈利是觉得自己帮不上什么忙所以难免会有些多愁善感。”蕾娜分析道。
“可他终归只是个孩子。”卢平不太赞同。
“但他也是被伏地魔认准的在预言中诞生的孩子,只要伏地魔没有死透,那哈利他就永远都不能普通的成长。他现在这样未必不是好事,他已经有了对能力不足的危机感,在学会爱和保护的基础上,我相信他能做到。”
邓布利多站起身来,在客厅里转悠着,最后在客厅墙上的家谱挂毯旁停了下来,因为这棵家族树,西里斯很少将这里作为真正的客厅,通常都在一楼餐厅休息或待客,而真正的餐厅则在地下室厨房里。
直到他将雷古勒斯带回来的那一天,他就一直窝在这个客厅里,坐在面对着家族挂毯的沙发上出神。
卢平听了邓布利多的话也不再作声,他们都是希望哈利能好好的人。
“嘛——打几场魁地奇不就行了。”蕾娜看着两个成熟稳重的大人,两手一拍,神色轻松,虽然哈利有时候遇事有点小暴躁、有时候又和德拉科一样有点自大、有时候有点意气用事、有时候又有点小任性……
不过那都是些无伤大雅的小问题,他毕竟是个格兰芬多的小狮子呢,斯莱特林的蕾娜表示这很正常。说到底哈利在大事上可从来都没让人失望过,因为他一定会成为那位“命中注定”的伏地魔的天敌。
“哈哈哈,说的有道理,孩子嘛!”邓布利多大笑了两声,又揣着手走了回来。
“砰。”客厅的门在这时被推开,撞在墙上发出一声不小的声音。
原来是斯内普拎着西里斯的后衣领回来了。
斯内普哒哒哒地走进来,将西里斯丢向卢平,后者站起来稳稳的接住了他,顺势扶着他坐回沙发。
“走了。”斯内普走到了蕾娜身边。
“等一下,小天狼星他……”卢平开口想要询问西里斯的状况如何。
“死不了。”简短地回了句,斯内普便把蕾娜从沙发中拉起来准备离开。
最后还是邓布利多叫住了他。
“我想西弗勒斯应该能配出解除毒药的解药,对吧?”带着那不怀好意的笑。
“三天后送来,注意别让他自杀了就行。”
说是毒药,其实不过是耍了些心机的东西而已,通过让人不断回忆痛苦和恐怖的事情,从心理上摧垮服用者并在身体上造成虚弱,内心弱小的人在身体虚弱到极点前就会受不了这种摧残然后被轻生的念头侵占理智。
虽然这样说,但如果布莱克哪天自杀了他估计做梦都能笑醒吧,斯内普这样想着,人也已经走出了客厅。
“这……不会有事的吧。”卢平有些无助地看向邓布利多。
“没事的,那可是西弗勒斯啊。对了莱姆斯,我能拿走这个装着肉瘤粉的银鼻烟壶吗?当然那是因为福克斯烤火的时候把我的袜子烧了所以想做点防火剂。”
邓布利多晃了晃刚刚顺过来鼻烟壶,眨了眨充满期待的小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