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被人心心念念惦记的小姑娘,正是陈青新。
此时此刻,她双手正捧着一个鹅蛋大小,红彤彤的果子:“你们看这是什么?”
“咕嘟!”
“咕嘟!”
……
竹屋里除了吞咽的声音,死一般的寂静。
陈青文吞了吞口水试探性地问:“长姐,这个果子可以吃吗?太香了!清甜的香味!”
陈青颖接话:“香味通过鼻孔直达这里,嘿嘿!”言罢,指着自己的胸口位置。
陈青武把小鼻子皱成一团,用力吸着:“长姐,香香!”说完,哈喇子流了出来。
“哈哈,娘亲,您记得抽空给青武缝几件围嘴子啊,看他这口水流的,哈哈哈。”
陈李氏嗔怪地斜睨她一眼:“新儿拿这么个诱人的果子出来,娘亲的口水也快流出来了,是不是家里每人缝两件啊?”
“哈哈哈!切板与菜刀!”
“遵命!”二弟和妹妹一个人拿菜刀,一个人拿砧板。
陈李氏温婉一笑道:“干净的,早上娘亲切过葱以后,洗了好几遍。”
陈青新先把红果子一分为二,递一半给二弟:“这个不是普通果子,昨晚我吃一个,结果就晋级了。
不确认不会武功的人能不能吃?
所以,只能少少地尝试,你们可懂?”
“晓得了,长姐,颖儿稍微尝一点点即可。”陈青颖乐得眉开眼笑,只要能尝一口,就心满意足了。
陈李氏和小武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果子吞口水,忘了回话了。
陈青新无奈地笑了笑,把余下的一半均分成4等份,自己留一份。
余下的3块,每块一分为三。
“嘿嘿,没办法,这不是怕出事吗?”她指了指切板,“吃吧,先吃一小块,没问题,再吃一块。反正都是给你们的。”
三个双眼放光的人,同时开吃起来。
“新儿,入口即化,满嘴香甜,娘亲有些收不住了。可不可以再吃一块啊?”
两个小的也是一脸渴望。
陈青新朝切板指了指:“没问题就继续。”
“长姐,我吃下去以后,觉得腹腔暖暖的,别的没有感觉。”
陈青文独自享用了半个红果子,以为能够如同长姐一样,武功向前推进一步。
没想到,没有大的反应。
“有可能只是让你的筋脉拓宽一些,以后修炼更加容易。
具体情况还有待考究。
能不能打通普通人的经脉,达到洗经伐髓之功效?
得看娘亲和颖儿他们吃下去的反应。”
陈青新看见外面的太阳,估摸着早晨8点钟的模样。
她怕几个人吃了红果子会出事,所以决定再等半个时辰才走。
集市至少午时才结束,10里地,半刻钟就能到,不急。
她幽幽开口道出了自己的打算:“我今天上午出去有事,下午回来准备把这个竹篱笆给绑一下。”
陈青文不解地问:“竹篱笆入土一人多高,已经很牢固了,为何还要绑?”
陈青新带着他们来到篱笆旁:“你们看,这个竹子站在这里,没有横串的话也不牢固,对不对?
而且刮风的时候,会不会东倒西斜?
如果下雪,被压趴下怎么办呢?
横串肯定要加,而且必须要两个人做,才可以。
这个竹笆高12尺,3尺一档,得4道才行。”
“长姐,如果放四道横串,那不是给别人提供落脚点,让人轻而易举爬进来吗?”
陈青文满头黑线,长姐是不是没考虑到这个问题啊?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脑袋被长姐轻轻弹了一下:“可以啊!我二弟越来越像我了,哈哈!
所以呀,我们只是在里面加横串。
用钢丝把每根竹子都固定在横窜上,外面光滑的竹篱笆,手都没地方放,如何进来?”
“这还差不多,吓死我了。”陈青文拍拍胸口,笑得见牙不见眼。
陈青颖语气笃定地问:“长姐,咱们晚上是不是还要加班?”
“不是我们加班,是哥哥和长姐两个人,篱笆太高了,需要爬梯子,晓得吧?
你和娘亲负责多烧一点好吃的犒劳我们。”
她拍了拍陈李氏,“娘亲,您老别再抠抠搜搜的啦,咱家现在超有钱的,嘿嘿!”
“你呀,有钱也要低调点,哪有把有钱放在嘴边的?”陈李氏请长女吃了一个毛栗子。
陈青新不知死活地辩解:“新儿只是实话实说罢了。老虎卖了 1300多两,盖房子也用不掉,是不是?
还有两头棕熊没卖呢。
现在没有空买,也不缺钱,等空的时候,再去县城里把棕熊卖。
我上次去订了冬天的衣服没拿回来呢。
所以呀,你们就使劲地吃,拼命地喝,大胆地用。”
“长姐的理由总是那么充分,让人无话辩驳。”妹妹崇拜的语气道。
陈青新厚着脸皮嘿嘿一笑:“长姐只当颖儿在夸我好了。
现在家里的地已经整理出来了,种的时候让大家参与一下,会很有成就感的。
有谁想种田的,可以少承包一点,比如说承包饭桌大一小块田也行。
地是自己的,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晚上我可能还要打一个水井,地里庄稼和造房子没有水可不行,对不对?”
陈李氏微微颔首:“新儿,明天就开始挖地基了,能来得及打井吗?”
“来得及的,娘亲,您闺女已经不是普通人了。
还有你家大小子也不是普通的,估计文儿晚上也有可能晋级。
还有啊,娘亲,您的身世可能也不简单哦,听说您是爹爹从山上捡过来的,所以你有可能跟爹爹一样,都是京城那边的人!”
“哎呀,瞧我这大嘴巴!”她说着说着,轻轻抽了自己一巴掌,然后把嘴巴捂起来了。
因为她本来不想现在说,等晚上再说的。
陈青新尴尬一笑对惊呆当场的几个人道:
“既然已经说漏嘴了,干脆把我知道的说出来。”
“姐,你说爹爹怎么了?
还有娘亲?
到底怎么回事?
他们到底是哪里人?”
陈青文急切地问。
“爹爹不是现在这个爷爷亲生的,懂不懂?
要不然的话你想一想,亲生的他会这样对待吗?
绝对不是亲生的对不对?
所以呀,我跟你说,你们不能气愤,也不能去找老宅算账。
昨天晚上,我已经找他们算过账了。
这两天,丝毫不要去打听老宅的事情,估计今天中午就要乱了套。
我跟你们透露个消息吧,现在的爷爷陈耀祖,是爹爹家的下人。
我们的嫡亲爷爷是个将军,知道吧?”
陈李氏闻言,只是微微颔了颔首:“将军是个武官。”